饮而尽。周遭的环境才继续正常起来。
“江佩这么有本事,就算我这个股东不会喝酒,酒吧也可以继续下去。”肖浅站了起来,走到吧台里面,接过了阿青递过来的雪克壶。肖浅往里面加着果汁和伏特加,在林见深、吕静等人的注视下,雪克壶在肖浅手里被灵巧地抛来抛去,在眼花缭乱之后,林见深的台子上有三小杯蓝色的酒。
“海洋之心。”江佩侧头,手撑着脑袋看着肖浅。“你很久没有主动调酒了,而且是这种酒。”江佩的神情有些不敢相信。
肖浅笑着伸出手做出了请的动作。“那就好好尝尝。”
林见深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果酒,端起那个小杯子,尝试性地伸出舌头触了一下,清凉的感觉,似乎没有感到任何的辛辣,她放了放心,小小地喝了一口,液体滑进林见深的喉头,突然一股香甜的感觉泛了上来,充斥着整个口腔。林见深迷恋这香甜的感觉,将杯中剩余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突然,香甜感觉有些苦涩,然后又泛起了清凉的自在。林见深都忘了自己是在喝酒还是在体验人生。
吕静喝完酒也是心中百转千回。
只有江佩端着酒杯迟疑地不愿意喝下去。
“姐?”
吕静小声地喊着她。江佩用力地将酒杯放下,面朝着肖浅,神情严肃且眼神里面都是不解。“我不懂你,我跟在你身边十多年了,但是我就是不懂你。你不会酒,所以也很难得调酒,平时就算我的纠缠下,你最多就是简单地给我调个果酒,为什么。”
肖浅有些失神,她有点想逃避这个话题,可是江佩步步紧逼。
吕静有些紧张地拉着林见深的手,她从来没有见到过江佩这个样子。从小到大,她记忆里的表姐是如此的充满魅力,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拜到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过,自从她来到a市工作之后,认识了当时已经是销售经理的肖浅,在她手下做事,便渐渐地变了模样。心思越来越细腻,但是人却越来越没有自信了,在肖浅身边她是个谨小慎微的人,生怕惹了肖浅不开心了。她想过抽离出去,却在离职后经营酒吧遇到困境的时候,得到了肖浅慷慨的帮助,以至于到现在都没能让自己有意愿离开肖浅身边,只要肖浅在空闲的时候来酒吧坐一坐,她就像是吃了糖一样。
“江佩,你喝醉了。”
“阿青调的鸡尾酒从来不会让我醉。”江佩失望并且带着些许绝望地往后仰,“但是你调的就可以。”
肖浅不想给江佩任何的希望。
“那我以后调的酒,你不要喝了。”
江佩自嘲似的再次拿起台子上的海洋之心,仰头倒进了自己的嘴里,五味杂陈。
“你这个油盐不进的老顽固。”江佩的眼角有光,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地晃眼。
林见深和吕静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场景。两人对视着,摇着头,心照不宣地表示并不是很理解这样的事情。
林见深的脸色酡红,似乎有点醉意,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显示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不早了,我再不回去,妈妈要担心了。”林见深拉着吕静的手,摇了摇,真是不知道时间过得有多快。
吕静点了点头,望了望身边还有些神伤的江佩。“姐,我们先走了。”
“啊,这么晚了。”江佩抬头看了看酒吧里的挂钟,“两个女孩子很危险,我送你们回去。”
江佩说着就要站起来。
肖浅伸手压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我送她们回去。”
江佩看着肖浅,有些疑窦,最怕麻烦的她怎么会如此自觉地要送人回去,但还是站了起来,跟到她后面,“我要跟你一起送她们回去。”
“可以。”肖浅在前面走,江佩在后面跟,林见深被吕静牵着,跟着出了酒吧门。
三个人站在酒吧门前等,虽然是暑热的天气,但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凉。吕静将林见深搂在怀里,手在她的胳膊上慢慢地摩挲着,似乎这样能给两人带来不少的温暖。
江佩在一旁有些羡慕但又很厌恶地将头扭到一边。自从她从十几年前选择肖浅开始,事情就只是这样了,谁先爱上,谁就要受更多的伤。
听到汽车的声音。
肖浅开着辆黑色的宝马从街边拐角过来,江佩很自觉地坐上了副驾驶。林见深和吕静也上了车,坐在了后座。肖浅的车里播放的音乐都是很久之前的老歌,林见深和吕静这样的年轻人已经很少听了,像是陈医生的阴天快乐,斯德哥尔摩情人之类的,与林见深她们现在听的歌隔了十多年的代沟。
吕静在后排轻笑。
林见深也有些不自然地将头扭到一边,然后捂住嘴巴,掩住自己的笑意。
“老人家就是这样的,更容易怀旧。”肖浅在一个红灯停下。“江佩,我们先送谁。”
“送小静的女朋友吧。小静有义务送她女朋友回家。”江佩往后看了看。
“林见深,你家在哪里?”
林见深说出了a市一个高档别墅区的地名。肖浅略略有些迟疑,“看来还是个家世不错的小姑娘。”
听到肖浅这么说,林见深没有说话。的确,林延的确给她们母女留下了很丰厚的物质财产。
江佩看了眼林见深又看了眼吕静。“小静,看来你以后要更努力,要和见深拉近距离,减少门当户对的压力啊。”江佩的话听上去就是在开玩笑,却在吕静心里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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