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背靠着大树,不停地观察,但这些树干也太粗了,一根树干后面可以躲几个人,而且这又是森林,树干虽然不密,但是很多,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楚,所以这种观察行不通。
忽然有一种想法冲进我的脑海里,我悄悄对吴望说“你不要展现出一种我们在说悄悄话的样子,耳朵不要靠过来,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我们必须要骗过他们才可能看到他们,我们等一下找一个死角,你脱掉衣服,然后把这些野果捏出汁,再把这些汁都涂在自己身上,记住一定要全身都涂满,然后我带着你的衣服走,你就躲在原地,一定要观察清楚。”
吴望开始想把耳朵贴过来,被我制止了,他听完我说后也非常赞同,但是满脸疑惑的样子。我对他这个表情一点也不陌生,就对着他说:“你有问题就说,不要憋在心里。”
“你确定我们被盯上了?如果没有那我们这样做就……”吴望说。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我马上打断吴望的话,因为我也只是感觉,没有任何依据,我怕他的疑惑打动我的决心。
吴望还是一个很靠的住的朋友,我还没说完,他就立马按照我的安排做,我也拿着他的衣服头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在路上我必须把他的衣服蓬起来,要在视觉上感觉有两个人在走。直到我走了很久都一直没有动静,我又怕在森林里迷路,走不回原来的位置,毕竟在这里完全没有方向感。所以我也只能往回走。
没走多久,就听到了有不断地打斗声,其中时不时的传来惨叫声,里面有吴望的声音,我能分辨出来。我一听到动静就加快了步伐,看到两只毛茸茸的东西正在打斗,身上都留下了血红的口子,有一只明显处于下风,我有点不知所措,因为那只处于弱势的是吴望,我们之前被那种古怪的机器搞得长满了毛,而他又是着身体,所以和另一只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唯一一个地方就是体型,吴望要比那个野人矮半个头。
“妈的,这里居然有野人,好像他们还有人类一样的思维模式?”我对着吴望大声说道。
我上去也帮不了什么忙,生活在文明年代的我,打架都没几次,更不要说这样的殊死搏斗。我向四周望了望,发现有一大串的树藤。电视里捕猎的情景不停的在我的脑海里晃动,虽然我不是猎人,做陷阱我是不行的,但是我想试一试,我拿起藤蔓,依靠着我自己的小聪明,绑了无数个死结,仍在地上,然后对着吴望大叫:“来这里。”
吴望也早就看到我有所作为,立马向我跑来,那个野人反应也很快,几乎紧贴着吴望冲了过来。我也不是吃素的,吴望一走出那个圈,我就一改拉绳方向,我的陷阱也真的起了作用,野人先是一个踉跄摔了一跤,接着想爬起来,但是绳子已经拴住了他的脚,它的一只脚也已经提在了空中。
只靠我的力量是不可能绊倒野人的,我之前就把一头绑只树枝上,我用尽全身力气大树枝拉弯,藤蔓的长度是经过了我计算的,当我能拉到最大弯度时,另一头刚好着地,等野人脚进了这个圈子,我立马改变拉的方向,也就是说那时的拉力是我两倍的力。
此时,精通捕猎的吴望马上就拿起另一根藤蔓就想把野人绑起来。毕竟我没经验,拴住野人的藤蔓上的死结马上就开始松动,野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立马用手去解。好在吴望的经验丰富,一把藤蔓套住了野人的脖子就往下拉,接着就用另一头在上面晃了几下,野人的手就被绑起来了。现在的野人已经被我们成功锁死,完全不得动惮,吴望也开始虚脱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喘粗气,接着就昏死过去了。
战争虽然停止了,但是我的内心不停地在翻涌:这真的是野人吗?我那个时代不是已经灭绝了吗?野人真的有我们一样的思维模式吗?手上一阵剧痛惊醒了我,我的虎头被震裂了,吴望身上的血还在流,此刻如果不给他止血的话,他必死无疑。
经过这一轮战斗,我还没有从惊慌中醒来,就要照顾吴望,我的责任感把我从惊慌中拉了回来,我从来都没有在森林里待过,也没有任何医学知识,我脑子不停地搜索着以前的记忆,就在我感觉自己要崩溃时,发现吴望背部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我仔细观察后,发现他的伤口里有很多泥土,我心想,是不是泥土堵住了他的血管呢?接着也不管那么多了,我抓起泥土就往他身上抹,还真的有用,这血真的停止了,野人也在流血,虽然不至于出现生命危险,但是流血总是不好,所以我也用同样的方法给它止了血,它也好像知道我没有恶意,安静的随我摆弄。
几个小时过去了,吴望还没有醒,我肚子已经在抗议了,我知道我现在必须去找吃的。我再次在野人身上绑了很多藤蔓,把吴望他们放在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就独自一人走了。
像我这样没有任何丛林生活经验的人想在这种原始森林中找到充足的食物完全就是天方夜谭,为了不让自己迷路,我每走十步就做一个记号,我找了几个小时,也只找到够一个人吃的,此时已经入夜,正当我要放弃时,忽然看到了火光。在这十来米就找不着路的森林中,这火光是多么的耀眼,现在的我对火有种特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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