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呜!”殷暮白在记忆中的位置轻轻一刮,立刻听到白逸透着愉悦的尖叫,然而很快,这种愉悦就变成了痛苦。
殷暮白的动作就像是点燃所有燥热的火星,直接将白逸推到了顶点。然而出口被束缚,狂涌的情潮被生生阻断,白逸痛的冒出了冷汗。
殷暮白压制住白逸的挺动,手指在后x内抽送,让白逸始终在高潮附近徘徊。白逸这次是真的哭惨了,难受得脸色泛白。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殷暮白每一个动作都让他越陷越深。
等白逸几乎要昏过去,殷暮白才停止了这种折磨。他没有松开白逸,直接去洗了手,准备离开。想了想,又给迷蒙的白逸盖了条毯子。
见殷暮白出来,阮渺立刻迎上来。作为老板,他有资格透过镜头来观察今天的惩罚,也看到了两人的表现。他犹豫道:“主人,今天的惩罚是不是有些重?毕竟这个白逸……以前接触的太少。”
白逸的训练比普通奴隶少太多,也就更难以适应,殷暮白也明白。他摇了摇头:“早晚要学会忍受的。”
27轻吻
白逸醒的时候,束具还戴在身上,只不过下身已经平静下来,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说是醒,其实只是眨了两下眼睛,神志并不清醒。
有人走近床边,白逸的视线有些模糊,只是那样的身形,他绝不会认错。“先、咳咳,先生……”
殷暮白给他解开束具,在他被绑住的地方轻揉按着检查。“什么事?”
“呼──”白逸舒了一口气,虽然已经不疼了,可关键部位被绑着,心里总是不舒服的。
殷暮白见他没有说话,想要出去把伊晟叫来,谁知道刚转身就被白逸拉住了。
白逸以为殷暮白不想理他,急得顾不上身体不适,半仰起身体道:“先生,我已经接受惩罚了,可以原谅我么?”
“我可以原谅你这次,但为了防止你再犯同样的错误,我还是会严格约束你。”殷暮白道。
“我不会再惹你生气的,真的。”白逸一副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的表情,脸色因为激动有些发烫,水嫩得连殷暮白都有些心动。
“空口无凭,我不可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改变我的看法。”殷暮白道,“你来凌晨的时间很短,g本不足以让我了解你,遑论信任。”
“我们已经……总之不是的。”白逸嘴硬道。
“不是什么?”殷暮白仍旧温和的笑着,说出的话却让白逸泛寒,“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短,还是说,你认为我们早就彼此了解了?你以为我是谁,你又是谁,又怎么会有交集?”
白逸被殷暮白语气中的距离感浇了个透心凉,他不得不面对自己一直逃避的问题。殷暮白早已经忘记了他,或者说,他从来不认识一个叫做“白逸”的人。
是的,白逸是不存在的,至少在殷暮白的记忆中,没有这个名字。如果不是自己主动出现在殷暮白面前,他永远不会在乎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殷暮白说不了解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对。而自己,又是真的了解殷暮白吗?
现在的凌晨特别调教师,早已经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永远纵容、体贴自己的人了。总是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自己当做殷暮白的特别的存在,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自己对殷暮白来说,其实什么都不是。
殷暮白敏锐地发现,白逸已经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念头之中,那样的表情是……后悔?是后悔进入凌晨,还是后悔成为自己的奴隶?
殷暮白讨厌这样的白逸,无论印象是好是坏,白逸对他来说总是有些特别的。
白逸还在为彼此的距离神伤,忽然身上一重,就被殷暮白重新压回床上。他下意识地伸手,抱住面前的人,却发现彼此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而唇,只是一指之隔。
无比贴近地观察着白逸,殷暮白轻声道:“你喜欢我。”
如此贴近,却像是隔了很久很久,白逸才感觉到唇上柔软的触感。是个很轻柔的吻,羽毛般落在白逸唇瓣,仿佛只要呼吸稍重,就会飘走。那甚至算不上是亲吻。
然而只是这么轻微的触碰,白逸仍是如遭雷击,受惊般用力一推,将殷暮白推到一旁。
殷暮白退了一步,神色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干脆地转身离开。“躺在那里别动。”
白逸愣愣地盯着殷暮白离去的方向,半晌才大梦初醒般嘴唇。到底是推开了,这样是对的,然而庆幸之中,却有几丝遗憾。如果是以前,白逸决不愿深究,可有了殷暮白的那番话……
没多久伊晟就到了。作为凌晨的医生,总要做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伊晟表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很厌恶的。幸好殷暮白将他找来,算是给他个避难所,顺便给白逸做检查。
“又怎么了,不是又病了吧。”伊晟在凌晨这么久,眼光足够毒辣。“不对,你这是刚刚被殷暮白疼爱过嘛。”
“疼爱个屁!”白逸心情正糟,朝着伊晟暴chu口。
“脾气这么大,难道殷暮白没满足你?”伊晟一脸促狭,“真不满意就说出来,我帮你转告他,让他多练练再来跟你玩。”
“你少添乱,我巴不得他对我做什么呢!”白逸没好气地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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