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暮白轻松脱掉白逸的居家裤,手掌覆上白逸柔软白皙的臀部。熟悉的触感让白逸不禁想起昨晚,殷暮白带给他的极致享受与另类的痛苦。想着想着,他的某部分居然有些蠢蠢欲动。
殷暮白眼中,白逸的反应再清晰不过,他毫不犹豫地扬手,给了白逸的臀瓣一巴掌。
“呜啊!”白逸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想起殷暮白不喜欢奴隶随便叫,又咬紧了下唇,心里却很是不满。
然而下一刻,臀上就贴上一个硬质的东西,是刚刚的手拍。
“现在我要拍打你,不需要报数,但是不允许出声。”殷暮白道,“我要看到你的诚意。”所谓诚意,就是听话,白逸如此理解。
手拍没有任何柔韧的地方,每一击落在几乎相同的地方,带来与手掌不同的疼痛。手掌拍打的更接近皮鞭,而手拍却是钝钝的硬痛。白逸死咬着唇硬撑,痛觉却越来越明显,他心想,这样的诚意该满足了吧。
殷暮白道:“你是属于我的,我有权利对你做任何事,包括拍打。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想我就可以了。”
想你?你是让我痛的罪魁祸首,如果我乖乖被打,你是不是会高兴,是不是会更喜欢我一点?心里这么想,白逸嘴上却不这么说:“你就在我身边,我要怎么想你。”
“想我的命令,想我的长相,任何事情都可以,”殷暮白以固定的频率和力道继续着,“甚至,你只要想着我的名字,只要占据你的思想就可以。”
白逸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却还是按照殷暮白说的,默念他的名字。
殷暮白,殷暮白,殷暮白……白逸甚至没注意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出来的。
29关系贴近
白逸小时候是家里的宠儿,父亲总是忙得不见人影,继母更是恨不得把他供起来,谁还敢打他屁股。没想到长到二十多岁,居然被打了。
羞耻感让白逸忍不住扁了嘴巴,幼时的场景浮光掠影般闪过,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不过这些都没能停留在他的意识中,只有殷暮白的名字,一次次刻下深深的痕迹。
白逸发现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不过糟糕的是,拍打变成了一项固定活动。每天早晨,他都要被殷暮白拍打至少二十下,才能开始正式的调教。
调教的内容每天都不同,但白逸还是努力配合,即便心里排斥,也要努力达到殷暮白的要求。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白逸的规矩也学得七七八八,看上去和凌晨的标准奴隶差不多了。殷暮白为他展现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只要白逸乖一点,就能缠着聊一点闲话,增进彼此的了解。
到目前为止,白逸得到的情报如下:
一、殷暮白是孤儿;二、殷暮白很早就进了凌晨,从小就被当成调教师培养;三、殷暮白与阮渺接近后,地位扶摇直上,成为特别调教师后,更是接手了凌晨的外围生意。
白逸舔了舔嘴唇,唇角一勾。他已经掌握到讨好殷暮白的窍门了,接下来就要问清楚,他们分开的这些年,殷暮白是怎么过的,他究竟经历过什么。
“在想什么?”殷暮白在白逸身后问道。
“想你,先生。”白逸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这也不算是说谎,事实上,想殷暮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殷暮白拨了拨白逸x前的r夹,不管相不相信,他的表情都显得很满意。
白逸现在双膝分开近半米,以一种极为费力的姿势跪着,他的x部微微前挺,双手在身后交握,下巴扬起,仰视着面前心心念念的男人。
白逸怕疼、人又懒,能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保持这种姿势二十分钟,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x前扁平的粉色r夹晃了晃,白逸不禁咬紧了牙关,防止自己叫出来。他还以为r尖已经失去知觉了,没想到还是会疼。
“今天的调教你已经完成了,”殷暮白注意到白逸的眼神亮起来,又看了看表,“不过我希望你能再坚持十分钟,这不是命令,只是我的期望而已。你可以拒绝,没有惩罚,我也不会生气。”
“那你会失望吗?”白逸轻声问,“如果我坚持下去,能要求奖励么……先生?”
“没有奖励,毕竟这不是调教是一部分。”殷暮白避开了第一个问题,指腹擦过白逸的下唇,“如果体力不够,你可以直接拒绝。”
“不,我答应。”白逸摇头。他觉得腿疼得要命,不只是膝盖,髋关节更是不舒服,更别提x前那两个折磨人的夹子了。不过事实证明,殷暮白比他更了解他身体的承受力,既然说了,他就可以做到。而且这么做,能让殷暮白开心,他当然愿意。
殷暮白就坐在白逸身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虽然表情很满意,但殷暮白心里却很为难。
白逸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他能克服自己的缺点,完成他的命令,不是出于对主人的畏惧或尊敬,更不是因为对强势一方的屈从,而是为了讨好他。
如果殷暮白是他的主人,能得到一个这样的奴隶,也没什么不好。可他只是一个调教师,白逸早晚要回到真正的主人身边。无法培养出白逸的从属心态,即使所有的训练都完成地很完美,他的调教也是失败的。
说到底,白逸的奴x太弱了。
最后几分钟,白逸都要软趴下了,只能又拿出自己的法宝──不停地想殷暮白。他从下往上一点点描摹着殷暮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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