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于是将面条当粉条下锅里了,结果发现面条完全可以当粉条那么吃,r汤炖面
条,连米饭都省了。
新年的夜晚,电视里,时代广场的直播现场一派节r景象。戴晓翔不知去向,
我也不会给他打电话。我在地下室呆着呆着感觉浑身难受,外面两天前堆的积雪还
没完全融化,雪光显得室外很亮。我于是穿上大衣,揣着烟,从地下室后门爬出来,
坐在侯太太家后院角落的台阶上赏雪。
无论是寒冷还是香烟都不能缓解浑身难受,或者说五脏六腑都不舒服的滋味。
怎么办呢?这么一个四下无人的自然环境,多么适合哭它一场啊。于是我就努力让
自己哭,我拼命放松,使劲儿任x地让眼睛里流出眼泪。不能说一滴没有,有那么
两滴,可再怎么挤也挤不出来。
敢情流泪也和s精似的,它要是没有存货或者存货用尽,你就是心里再怎么想
流泪或者想的感觉,可没弹药就是没弹药。请大
家原谅我粗俗的比喻,因为后者很多人都有体会,但前者不一定。
我一点不后悔在院子里酝酿哭泣这一行为。好比看病抓药,某种药你只有试着
服用才知道它是否对症。当然我承认自己下错药了,我还要继续寻找其他良方。
那天晚上其实翔子回来得并不晚。他问我要不要去时代广场那边等新年钟声。
我说现在根本进不去了。他又问我们俩个人怎么庆祝新年,我回答我不庆祝新年,
你可以找sh去庆祝。如果sh也找不到就赶紧回你画
画那屋睡觉。
我和戴晓翔不欢而散地各睡各屋。
我没有着急张罗搬家的事情,就一个原因:懒。找房子看房子,收拾东西租车,
请人帮忙,与侯太太谈,与戴晓翔j涉用品分配,太多的事情。尤其是与戴晓翔j
涉,我一说搬家他就忧郁就难过就对我特别的温存体贴,他将这个月的房租提前给
了侯太太,还莫名其妙地使劲往家里买食物买酒买烟,又拉着我要去买车,我对他
说你自己买自己开,我要是碰你买的车我是狗。我不想同他废话,就想躲他远点。
戴晓翔还是尊重了我的意愿,他没坚持买车也不缠我了,但经常晚上回家吃饭,
也从没在外面过夜。
☆☆☆筱禾说书于2006…06…14 20:22:41留言☆☆☆
掌上晋江——博朗电子书
四十八
刘正老板就是牛,三年竟然让刘正毕业答辩了,他的答辩派对是我一手c办的。
刘正已经在台湾找到份满意的工作。他回台湾前将他那辆破丰田白送我了,我坚持
给他钱,他死活不要。是我开车送刘正到肯尼迪机场,我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刘正
不让他那些台湾同胞送他,而仅仅是我一个人送的他。
临走前,我给刘正饯行,他给我留了他父母家在台湾的住址,我先挑衅说等有
一天大陆的飞弹打过去你赶紧回美国,就住我那个地下室。刘正说他这个服兵役时
的台湾海军陆战队队员会誓死保卫国家。我说:好,那时我也回国,大陆青壮年男
人太多,不用我这一介书生扛枪,但我能够从事武器制造工作。刘正笑了,他说人
类在向前发展,民主终将取代独裁,会和平独立的,我说聪明的中国人不打聪明的
中国人,和平统一我们都是赢家。
玩笑过后,刘正问我真的回中国,他认为我不该回水深火热之地。我说你看过
去台湾的学生很多人念了书都留在美国,现在你们几乎都回去。也许若g年后未来
大陆出来的学生也都回国了,一切都在改变,我们难以预见未来。
机场上,在刘正准备进安全通道前,我们都有那么一点点离别情绪,毕竟相处
几年,这一走有可能永远天各一方。刘正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到台湾玩时一定找他。
我回答他到大陆旅游时我带着他逛北京城。
如今我与戴晓翔已经恢复从前名符其实的室友关系。因此倒让我认清一个事实:
如果我不主动“s扰”翔子,一般情况他不会主动与我亲热,当然躺在一起抱一抱,
耍个赖之类的除外。现在我不让他动我,我也不去碰他,也许……对于戴晓翔来说
求之不得。
我有一个在大事上善于自我反思自我检讨的“毛病”,所以渐渐我得出结论,
翔子的所作所为是必然的,搞得我措手不及是因为我极力回避去猜测去怀疑去预见
未来。八个字,飞蛾扑火,咎由自取。
认清“敌我”、认清形势,依然不能解决浑身上下五脏六腑都不舒服的问题。
我在继续寻找良方。于是我就同那个热聊过一个星期,然后断了音讯,当我告诉他
要见面时他立刻热情起来的网友见面了。
那之后,我见识了一些事物也见识了一些人。晚上酒吧里gogoboy表演
秀值得一看,不仅仅因为他们挑逗的动作火爆的身材,最后一脱暴露出那具有专业
水准、够直够粗够长的家伙令人振奋。但我从不蹦迪,没那天赋和兴趣,只能买酒
自饮,相当无趣。再以后我也见识了,还参加过唯一一次私人
派对,为了那次派对,我特地到百货公司里买的内k,在浴室那小破镜子前提气收
腹左照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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