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有人在背后造谣的原因,那些色鬼不好意思承认被女人海扁,心里的怨全发泄到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上,添油加醋,恨不得覃七弦被吐沫淹死!
她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也不是情窦未开的小丫头,难道要为宋熙瑞痛苦一辈子?不,交个男友来弥补心灵的创伤多正常,何必把自己看得犹如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今天,被一个傲慢的小子骗去了个吻,可是,她并没什么生不如死的反应,仅仅有几分不服与迷茫。不服是被毕聿耍了,而迷茫呢?莫非,宋熙端翻脸指责她的原因是这个?
正常的男女交往是什么感觉?她想知道,是不是像以前,熙瑞对她那样百依百顺、呵护备至?还是像毕聿对她的冷嘲热讽、软硬兼施?
她托着面颊,发呆,继续发呆,昏昏沉沉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
“喂,我这儿没你说的东西。”公寓二楼c座的门打开,毕聿穿着一身睡衣,头发湿漉漉滴着水走了出来,靠在楼梯拐弯的扶手处,淡淡地望着她。
“没有?”覃七弦霍地站起,“噔噔噔”走上楼,在低于他一个台阶的位置前停下,“不可能,我那里也没有,你这也没有,谁会拿走?除了你,根本没人挪动茶几上的纸!”
“不知道。”他慢条斯理地拿着脖子上的毛巾擦拭水珠,“你的房子乱得像猪窝,见了也会忘掉。”
“什么猪窝?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的房间?”她没好气地吼道,“我只问你把我的那些资料挪到哪儿去了?快点给我,这不是开玩笑的!”
“我再说一次。”毕聿的神色格外冷冽,“没有。”
“说谎!”她不信,绝对不信,“你进去了大半天,除洗澡之外根本没做别的,哪有认真去找我的资料?”
“你怎么知道除了洗澡我什么都没做?”他的一脚踩在和她同级的台阶上,另一只脚稍稍弯曲,向她逼问。
“我……”他的脸庞,深刻俊美的线条让她呼吸困难,“用脚趾头猜都猜得到!”进去了半个多小时,出来一副“美男出浴”图,横竖看都不像翻箱倒柜后的状态。
脚趾头?
他轻佻地一看她的脚面。
好怪!她分明穿着旅游鞋,但被他那么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倒似什么都没有穿,局促不安地一缩脚尖,不自然地一下下点着阶梯。
“嗯?”他发出浓浓的鼻音。
“看什么看?女人的脚是随便看的吗?”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对,有个道理,夏天时穿凉鞋,看到脚面并不奇怪,可现在是深秋,再被人贸然窥视就不正常了。
“我有说什么吗?”毕聿气定神闲地问。这女人分明是心里有鬼!
“你……不要转变话题!”突然,她的嗓音低了下去,“算我拜托你,快把东西给我,那是重要的资料呀。”下午去公司要给老板过目的,如果弄丢了,加上之前走丢旅客,她铁定被炒鱿鱼。
重要的东西还四处乱放?烂到家的生活习惯。
毕聿不胜其扰地转过身,一摊手,“劝你再做一份,我没看见。”
“毕聿!”覃七弦气得跳脚,“你混账!想找碴尽管说,为什么做这种幼稚的把戏?我看不起你!”
“都说了没有!”毕聿也动怒了,他很少真的发火,尤其对素来不屑一顾的女人。今天破例向她澄清了n次,她偏偏不信,不信?ok,那就少来惹他心烦!被折腾得精疲力尽的不只她一人,他也非常累,极需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
“你……你干吗……那么大声?”左邻右舍的房客冒出脑袋看好戏了,挂不住面子的覃七弦一咬牙,委屈气恼地用力一踢他的小腿肚。
这一次,毕聿没有闪也没有躲,不知是太累还是故意的,总之,恰被她踢个正着!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覃七弦夺门而出,振臂一甩公寓楼的防盗门,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再一次,那些冒头出来看戏的房客们脖子缩了缩,窃窃私语。
毕聿抬起头扫视一圈,目光如利刃般刺入他们无聊的神经——房客惊惶失措,纷纷关上了大门,缩回保护壳里。
这女人,够胆子,比他的脾气还大!
不过话说回来,搔搔发丝,他的确不记得覃七弦所谓的什么鬼资料在哪儿。她的屋子真的好乱,光是整理就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足足三大麻袋……三……麻袋?啊,当时茶几上堆积了一大堆报纸杂志,中间似乎、也许、依稀、仿佛、隐约夹杂了几张写有密密麻麻字迹的纸张,然而,全被他当垫手的废纸捏东西用了,之后……肯定当垃圾扔了!
呃——
事情水落石出,算是他的错好了。可是,是他的错又怎么样?若没一个脑子缺根弦的女人在一旁制造偶然机会,他想犯错也没机会。再说,三个大麻袋没有被物业管理的大妈当垃圾全部扔了已是幸运,不关他的事,回去睡觉!
毕聿走到自家门口,转动门把的同时一扭头,透过防盗门的纱窗看了一眼外面阴云滚滚的天空,啧啧,天有不测风云。
看来,一会儿难免又会下一场雨。
“漫之旅”——
这是本市乃至全国规模较大的一家实力派国际旅行社,总部设在纽约曼哈顿,子公司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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