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它男人的**巴,也会泡在你留下的jy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巴泡在我的jy里,因为我现在g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是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tuō_guāng了等你去爱,**巴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c进身体里的yáng_jùchu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yáng_jù,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yáng_jùc进y道,股间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仿佛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么快感,什么yáng_jù,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r房:「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欢叫床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象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了?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重。
」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奸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yáng_jù。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y邪地笑起来,一次次把yáng_jù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未来吗?」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叫床。」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干到陈重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r房。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jy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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