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的!」江厂长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拍打著桌面上的一叠纸张,慢悠悠的说:「你打的那份报告我看了。关於申请房子的事,我想和你再谈一谈。听说你先生在政府机关当处长,有更多的机会分到房子。厂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住房相当的紧张,你何必非要到这里来挤呢?」
一听这话,张佩立刻急了,大声囔道:「厂长,我先生是个没用的窝囊废。
一个挂名的处长当了五六年了,高不成低不就,官场上的事情还是缺心眼,把上上下下都得罪光了。去年他为了评职称,又和党委书记吵了一架,搞的关系很僵。那书记已经公开说了,这辈子也不会把房子分给他的!」
江厂长双手一摊,为难的说:「但是厂里确实有困难呀。这次只盖了八十间房,可申请的却有两百多户。僧多粥少,怎么也照顾不了这么多人呀!所以呢,厂里经过研究决定,分房也要改革,不再按工龄论资排辈了!」
「那按什么标准呢?」张佩心里燃起了希望。她的工龄本就不长,对这样的改革当然是没有异议的。
江厂长微微一笑,凝视著她说:「谁对厂里的贡献大,房子就分给谁!」
张佩登时凉了半截。对厂里的贡献?她搜肠刮肚也找不到这方面的记录,倒是无故旷工、迟到早退的记录却有不少。看来这次又没指望了!她怔怔的呆了半天,泪水顺著脸蛋滚了下来,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别哭,别哭!小张你别急呀!」江厂长踱了过来,伸掌轻拍著张佩的肩头,柔声安慰道:「分房子的事,眼下还不会那么快决定。但是目前厂里却已到了生死关头,主要是原材料的供应跟不上。昨天领导们开了整整一晚的会议研究对策。经过总结後一致认为,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搞好公关!」
张佩抹著眼泪,赌气的说:「您说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江厂长的手搭在张佩的肩上,笑眯眯的说:「今天叫你来就是要通知你,厂里决定调你当公关部门的组长,以後不用回成品车间了,专门搞公关!」
张佩惊愕的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解的说:「公关?我……我对这一行毫无经验呀!再说,我一点儿酒也不会喝,口才又不好,怎么开展工作呢?」
「哈哈,搞公关的,也不一定非得能说会道擅饮酒,不一定的……」江厂长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落下时顺势下移,在她的左边r房上按m了一下。
张佩满脸绯红,连忙闪过身子,低声说:「我听说沿海的许多城市里,公关都是专门培训出来的!我……我哪做的来?」
「咱们和他们不同嘛!」江厂长见她并未反抗,胆子也大了,一只手按著她的背部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明目张胆的探到了高耸的x脯上,握住了其中一个丰满的r房。
「混蛋,讨厌!」张佩心里暗暗骂著,面子上却不好发作,只得轻轻的拨开他的手腕。她尽力把动作控制的和谐、自然,既不会太过生硬而令他难堪,也不至於令自己继续吃亏。
「沿海的那些大城市,那是已经开放了一二十年了!咱们这座小城呢,基本上还是计划经济那一套嘛。所以呢,体现在公关上,也是有很大不同的!」江厂长嘴里信口胡扯,人已老实不客气的在张佩身边坐了下来,瘦巴巴的竹竿腿紧紧挨著光滑的大腿肌肤,来回的用力磨蹭著。
「有……有什么不同?您快跟我说说嘛!」瘦骨嶙峋的触感使张佩起了一身的**皮疙瘩,她强忍著心头的厌恶,假装娇嗔的撅起红润的嘴唇。江厂长看的色心大动,把个小脑袋凑了上去就想一亲芳泽。
「现在市场竞争激烈,咱们的公关要开展的更加灵活……为了达到目的,有时要……要不择手段……」江厂长喘著chu气喃喃低语,一张满带著烟酒臭味的大嘴拱到了张佩的脸上,在白嫩的肌肤上胡乱亲吻,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渍痕。
「别……别这样,厂长……这样不好……」张佩本能的躲闪著,明眸里露出了犹豫的神色。话犹未了,她的腰肢忽地一紧,原来已被江厂长牢牢的搂住了。
这下子她再也无法退缩了,只得乖乖的闭起眼睛,任凭他chu鲁的吻住了自己的双唇,像狗舔盘底一样把唇上的口红吃的乾乾净净。
这恐怕是张佩有生以来最恶心的一次接吻。江厂长不但肆意的蹂躏著她的香舌,而且还试图把唾y「交流」到她的口腔里。张佩差一点当场呕吐了出来,刚才喝下去的香茶似也变了味,成了一股又酸又涩的苦水在肚子里翻腾。
突然间,她只觉得脖颈处凉飕飕的有冷风灌进,睁眼一看,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外套不知何时已被掀开了,毛衣也被拉开了一道大口子,江厂长正试图把手从领口升进去……
「厂长,你老实点!」张佩有些著急了,心知再纵容下去就要出事,连忙抓住那只手,脸上露出薄怒的神情,斥责道:「干吗动手动脚的?外面有人进来怎么办?」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江厂长听她担心的原来只是这个,心中越发痒痒的难以忍耐,一个翻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手上的动作也更加chu暴,竟直接的探进了套裙里,沿著丝袜包裹的优美曲线直奔禁区……
「啊!」张佩又羞又恼,终於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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