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幻想过被帝王宠幸,艾乌迪伦帝王竟然只有一个皇后,她才不相信有那麽专情的男人。
「这茶是你泡的,对吧?」萨尔微笑着指了指红茶。
「是、是!是我泡的!」萝拉扬起了笑容。
萨尔持续微笑,「你喝一口看看。」
「欸!?」
萝拉一阵迟疑,还是浅浅嚐了口热茶。
萨尔一直观察她的反应,被叫来时并未流露惧色,看来是不知情。
萝拉忽然一阵瘫软,跪坐在地上喘息,红茶泼了一地,萝拉夹紧双腿,脸色异常绯红。
萨尔冷冷地看着女人,「原来是强力春药。真是恶趣味。」萝拉颤抖地开口,「不、不……陛下,我、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是珂赛蒂!我昨天看到她、她在茶水间……」「够了,剩下的话去牢里说吧。」萨尔打断她。
不知情的佩乐丝照命令将茶叶罐、糖罐带来让翠碧丝检验,发现泡茶用的糖粒掺了春药的粉末,而许多下人也都说看到新人珂赛蒂晚间从柜子拿出糖罐。
其实前一晚伊莎就和自己说了,由於那个糖罐是在三楼的茶水间给萨尔泡茶专用的,所以不怕其他人误食,萨尔要伊莎隔日叫四位女奴中,疑似不知情的萝拉泡好茶,再叫唯一可以到四楼的汀娜送上来,好名正言顺地将她们抓入秘密大牢拷问。
惨叫声不绝於耳。
汀娜不停颤抖,珂赛蒂的尖叫不断传入耳中,自己的手脚被粗绳綑起,伊莎则是沉默着在一旁看守。
汀娜自然想不到伊莎竟然有那副好身手,她的脸彷佛戴上面具一般,面无表情地迅速将自己制服,包裹在女仆服下的瘦弱躯体彷佛只是假象。
翠碧丝给了萝拉解药,使得她现在昏了过去,另外一人也吓得说不出话来,似乎不晓得到底发生什麽事。
萨尔不会折磨无辜的人,所以走到汀娜面前,开口:
「我只问一件事——你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认识我们国家的什麽大臣之类的?还是莫萝维兹帝王要你过来?」「我……!」汀娜的神色闪过诧异。
萨尔从她脸部细微的变化看出端倪,继续逼问:
「我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心软,那个女人的惨叫,你也听到了吧?我给你十秒钟。」汀娜脸色惨白,颤抖地大喊:
「我说!我说!是帕布诺莱大人!床底下、床底下有信……是他亲手写给杰凯安陛下的,杰凯安陛下则将信交给我,要我去诱惑您,因为帕布诺莱大人说皇后陛下无法生育……呜呜呜……我说的是真的!请、请不要杀我!详细情形我不清楚,我只能照杰凯安陛下的话去做,是他把我从教会手中救出来的,我不能不听他的话……但、但是……皇后陛下、大家、都对我那麽好……我实在、没办法……!」萨尔只是静静地看着哭泣的女子,「我曾经听说『月神的赠礼』这件事,莫非就是你?」汀娜哭着颔首,「在莫萝维兹,大家都把我当怪物看……杰凯安陛下却替我向教会说情,但、但是……他却藉此要我为他做些不合理的事……」萨尔叹了口气,脸色染上阴郁。
竟然是他……
虽然坐上这个位子,多少有心理准备,但一次又一次遭受背叛实在很难受。
伊莎照萨尔的指示,在汀娜的床底下找到信;汀娜、萝拉和另一位无辜的女子被带离地牢;卫兵则面色凝重地带来年迈的大臣。
帕布诺莱坐在简陋的木椅上,似乎也自知难逃一死,神色意外地坦然。
萨尔将信摊在对方面前,「这确实是你的字迹。」帕布诺莱笑了笑,「不否认。」
萨尔紧皱眉头,将信扔在地上,「你就那麽看不惯我娶艾米为妻?」「……看来汀娜那孩子全都招了。」
「是啊,你真的老了,要是像上回用活字版印刷,查起来可难了。」萨尔瞪着老者,「纳恩会死,都是因为你……!」老人发出咯咯的笑声。
「真是令人深感欣慰啊……寄给莫萝维兹帝王的信,不用手写还叫有诚意吗?」习惯性地吐出口头禅,帕布诺莱脸色一沉。
「不错,纳恩会叛变也是我指使的,我就那麽刚好撞见他进出男妓院,真没想到他竟然喜欢男色。您也知道,同性恋可是重罪呢!」月神教派的规矩有很大的漏洞。
同性恋=死罪
贵族喜欢侵犯同性奴隶=无罪
什麽是恶?什麽是不被容许的爱?这些是否只是人们主观的认定?
渐渐腐败的教会,是否还值得去支持?
人可以心中有神,但萨尔并不觉得需要教会。
萨尔沉默良久,忽然说道:「那又如何?」
真正的朋友,是不会在乎这种事的。
纳恩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哥哥,因为这种事迫使他踏入绝境,萨尔实在没办法接受。
闻此,帕布诺莱不禁瞪大了双眼。
「对我来说,不论性别、性向、种族,只要有能力,我才不在乎你们这些人愚昧的观点。人总是以为自己比其他物种高明,却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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