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会比县官他们的更有说服力,会让我们永远不用担心什么。”
“……那万一……”离润还是担心东窗事发,不能理解明明可以马上结案的事,她为什么非要搅的这样复杂。
纪芙缓缓收敛了笑容,眸子幽幽的注视着离润:“那就拿命来抵啰,我最喜欢下棋了,离润,这场以命为筹的棋局,我下定了。”
“你!”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一条命而已,反正这里很寂寥,押上一条命,来一场智谋的较量,很值得。”纪芙说,她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然后缓缓阖上了眼,“我想要知道,到底是对是错,到底值不值得。”
“离哥哥,府中有新编十曲《误春风》,我们去听听吧。”纪芙回过神对着离润一笑,脸上浅浅的梨窝令人心莫名其妙的乱跳。
细雨打蔷薇,傅瑶和众人商讨过了之后,一致认为应该先招魂,只要把那死去的母女魂魄招来,一切的疑惑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只是她们没想到,月母的魂魄已经往生,而招来的月儿姑娘,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哭泣。
“你再仔细想想看,你真的不记得杀你的人是什么样子呢?”傅瑶恨不得抓着月儿的双肩使劲摇一摇,把她摇醒。
月儿眨巴眨巴眼睛,豆大的泪水断线似的往下落,她按着自己太阳穴摇头,“我不知道……不记得了……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傅瑶揉了揉额头,“那你还记得什么不?”
“痛……”月儿的手下意识的捂上自己的心口,一瘪嘴,又哭了出来。
叶宸皱着眉从怀里拿出新的手帕递给她,月儿接过手帕捂着脸继续哭。
“怎么可能不记得?你又不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被杀害的!”傅瑶右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觉得自己有些想抓狂。
月儿将手帕一摊,狠狠擦了把鼻涕,一听傅瑶这话,水汪汪的眼睛又开始掉眼泪:“我……我也不知道……呜呜呜……我是真的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叶宸万分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帕被如此糟蹋,欲哭无泪。
白斐看月儿姑娘丢下叶宸的手帕拿衣袖开始擦眼泪,又将自己的手帕递过去。月儿非常不客气的接过去,继续哭。
“别哭了,你怎么就知道哭。”从开始的手足无措到现在的不耐烦,卓裴天只想马上离开这里。
这句话就像是点燃了火药,月儿一听,越哭越大声,呜咽着解释:“我……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不记得啊……我……也不想啊……”
叶宸终于忍不住的站了起来,一把拉过卓裴天:“小天,我们出去吃东西!”
卓裴天点点头,看向将要跳脚的傅瑶:“一起?”
傅瑶转眸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月儿,无力的点点头,转向白斐嘱咐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白斐点头,目送三人出去,一转头,温和的双目射出一丝寒冷的光芒:“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是想要帮你。”
月儿垂着眼眸,半响,又嘤嘤的哭了:“公子是什么意思?小女听不懂……”
“好,好。好!”白斐站起来,转身出门,他说:“你也不用试着出去,整个房间都有结界,像你这种小鬼,杀十个八个是没问题的。”
作者有话要说:
☆、素衣莫起风尘叹
平湖水秀,叶宸拉着傅瑶和卓裴天一路走到了热闹的集市上,零嘴右一包左一袋的买。
傅瑶漫不经心道:“现在去哪里?”
叶宸指着卓裴天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答道:“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都吃了!”
傅瑶翻了个白眼,卓裴天皱着眉道:“虽然上一拨人已经被解决了,但也许还有别的追杀者……”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叶宸道:“那是我不小心!不小心被人伤到了!再说你现在不就在我身边吗,你是觉得你不能保护我?”
这样的说辞,卓裴天无法拒绝,傅瑶也知道卓裴天是被吃的死死的,三人一路行至竹园,一边赏竹一边吃。
“要是这个时候有酒有剑就好了,一边喝酒,一边舞剑,一边赏竹,那可真是岁月静好啊!”叶宸的眼睛一直往傅瑶手中的断玉剑上瞟,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有剑也无酒。”傅瑶抱住了自己的剑,这可是她的本体。
叶宸理所应当的道:“这有这么多吃的代替酒啊!”
“……小镜……”卓裴天无奈的一笑,默默转头看向傅瑶。
傅瑶瞪着叶宸,咬碎了一口牙,猛地将手中宝剑扣到石桌上。
叶宸欢欢喜喜的拿起断玉剑走到桌前一丈处,他转过身来,身上的衣服便像被缭绕的雾气笼盖一样,卓裴天眼前一花便看到叶宸的身上又现初次见面那身华贵的白衣。
可这一次,不再是那清贵迷离,叶宸的身上透露出一种冷然,像一朵冰凌开出的花,惊且艳。
剑舞霓裳,似幻似梦,叶宸收剑时额上覆了一层细细的薄汗,那双如剑般坚韧的眸子爬上淡淡的笑容,随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一舞惊鸿,卓裴天忍不住叹道:“当真只有风华绝代四字可以诠释……”
叶宸托着腮帮子,半是羞涩半是自谦的说:“纵有些微风华,哪能绝代啊。”
傅瑶眉心一蹙,以指扣桌打断两人,“等会是回去,还是去夜市玩玩?”
叶宸偏头想了一想:“还是去夜市吧,我讨厌女人的哭声。”
卓裴天从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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