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过后。
两人又重新坐回了本该属于的床位,陈白也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为什么每个人脸上都跟死了妈一样可怕,边上那家人都守了那人一天了,看上去没什么大毛病啊,就是挂个盐水而已……”
白绫听后只是摇了摇头,“手机,手机,说话不方便。”说着顺手起身把每个病床边的窗帘一拉,接过陈白那屏幕大到离谱的手机,打开了个对话框开始打字,“他们就是死妈了,不过就是现在还没死而已,看到边上那男的了没,和你之前是一个情况,看你醒来了,他们也抱着点希望,外面已经有一大堆闹事的了。”
停顿了下,看着陈白一脸的疑惑,接着打字“就是拉横幅举牌子不走的那种,现在外面大厅还有一批呢,完全住这里了。”
陈白一脸苦像,低声问“我是说他们变成这样的原因!不是医患关系,这在中国已经很常见了……”
“记得你是怎么进来的么?”
“当然。”陈白挠了挠头,“就记得被个虫子咬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然后,就在这里了。”
“你有没有觉得那种虫子眼熟,或者在哪里见到过呢?”白绫打玩字一脸期待的看着陈白,希望她脑海里和自己的第一反映一样,哪样就可以再次确认自己的猜想。
“我想想啊……”脑袋里貌似在昏迷前还记得那虫子的模样,本还记得有什么刻意想自己记住的东西貌似就在面前晃悠,但这想法却难以抓住。
“说出来你别笑话我啊,凭着你突然出现这点,我感觉有点像是【能源虫】”陈白心里挣扎,这并不是自己游戏玩疯了,“她”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增添了一笔抹不去的想法,会不会游戏世界和现实生活开始又一部分交融了?
“那就没错了!”白绫没有继续打字,而是直接说了出来,“你昏迷前的感觉是不是跟游戏里的感电状态一样麻痹住了?”
陈白嘴角抽搐,“你……你也这么觉得啊,但我还是觉得有点扯啊。这实在是说不过去,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白绫犹豫,陈白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拉开了遮拦着的窗帘,“你干什么?”扼制住了陈白的举动,毕竟她现在还是个病人。
“我都没事了,当然是回家啊,住这里?一天的疗养费用都够我2天干的工资了!”打发这白绫去找主治医生,在再三的拒绝后用出了【我不干活,谁养活你】这杀手锏后,两人顺利的逃出了人满为患的医院。
走前还看着一名所谓的“专家”在大厅里演讲,说什么是发现的外来物种,本地没有天敌所以大量繁殖,所以叫大家不要惊慌,自己的床位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就有人匆匆忙忙的搬了过来。
“看起来,犯上这麻烦的人还不少啊……”白绫感叹,拎着一小包的东西,往外挪去。
“就说怎么退院手续办的这么顺利……”陈白心里嘟嚷,随着白绫就穿过了一辆辆拥堵在门口的车,随即发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车流拥堵,根本没有叫车来的可能性。
“你是怎么过来的?”陈白抱着最后的希望问了句把自己带来这远地方的白绫。
“大多是搭顺车……还有……”望着遥远的马路咽了一口口水,腿都感觉没走就软了,“人工搬运~”
“终于到家!”陈白进门就是没形象的软瘫在了【嘎吱嘎吱】作响的沙发里,怀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摔,叮铃咣啷的撒了一地的日用品,顾不得自己不舒服的姿势,现在都已经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下体空无一物般。
“这么点就受不了了!待会自己收拾,“还有,12点开班了啊,注意点时间,我先去补个觉~”说着就开始忘房间里走去,半点没有和平常有差别。
“这就是命啊,完全没必要这么痛苦,还非要这么侍奉别人,一个睡觉,一个大病初愈就要干活,死赖我这了……”陈白脑海里已经不知道是几次问候过了她的祖宗十八代了,却还是不敢当面对峙~怂。
“你不一起去看看我的工作环境么,万一我回来的半路上晕倒了怎么办,我还需要一个温柔可人贴心照顾的好友啊~”
看着明显是装出来楚楚可怜的陈白,白绫也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换个地方睡觉,有什么差别,难不成是怕我在家不踏实?”
“嗯……哎呀,随你了,我无所谓。”短暂思考后还是跟着陈白一起又出了趟门,两人挤着拥堵的公交车缓慢赶往工作的大楼,嘴里还叼着路旁买的沙县小吃。
“到了到了,感觉还不错吧。”陈白指着一边耸起的高楼门口已经进进出出的涌过来了不少的人,各各眼睛上都贴着一副黑眼圈,更夸张的手臂上还粘着肌肉贴或裹着胶布,依旧挡不住他们‘努力工作的’步伐。
“够夸张的……这都什么人啊,你看上去也和他们差不多了,加油!你也可以打着石膏,一副被人揍得浑身没一块好肉的模样来上班,我期待那一天~”白绫嘴里照样在无时无刻的讽刺,心里倒是觉得年级轻轻可以在样的地方工作看上去外表还是不错的。
只不过后5分钟她就后悔之前的感悟了。
她错看了一个女人的容忍程度,直到那挂着陈白名字,卖相还不错的白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两个在白绫定义为抠脚大汉级别的男人出现在了眼帘,随机入目的是一片不可描述的狼藉。
“哦,天呐。感觉踏进了猪窝……你们就这么欢快的一天天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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