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姜焕和我一直不过是兄妹之情,我们之间并无爱情,关於这点,你可以自己问他。”
“第三,姜洲没有耍任何花招,我会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很简单,我爱他,也希望你能尊重他。”
“我知道,就算我再怎麽解释也可能没任何用处,你对姜焕的希望太大,对姜洲的怨念太深,这导致你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客观地看待问题。也许你真的难过,因为你认为你心中的小白已经变了样,但我一定更难过,因为我曾经的容姨早已面目全非。”
“我嫁给了姜洲,就是他的人,想与他为敌的人便也成了我的敌人。我易白不过就是个小女人,没有多大的胸怀,有些怨有些仇我可能很难放下,我的道行也很浅,不像姜洲在外面摸爬滚打那麽多年,那麽会逢场作戏,我直来直去,脸上藏不住事。”
“我当然最希望相安无事,但有人非要惹事的话,我也绝不怕事!”
她一席话结束,顿时鸦雀无声,穆容完全沈浸在震惊之中,而姜洲的震惊程度比之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直不过想小白在他身後就好,他会替她遮风挡雨,不会让她收到一丝伤害,可没想到真的有事发生时,却反而是她挺身而出,为他说了那麽多让他又意外又感动的话。
他知道自己会被很多人误解,当年决定和顾承泽成为朋友的时候他就料定了日後的非议,但是没关系,只要能让他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保护好所有他在意的人,他就完全可以承受,他不在意任何人的诋毁,只要他的小白永远站在他这边,他就觉得够了。
“大妈,今日多有打扰,实在抱歉,我们还有事就不多呆了,你──保重。”
姜洲执起易白的手,也不等穆容说什麽,就拉著她走到大门口。
临走前,易白回头看了眼还呆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双眼空洞,好似大受打击的穆容,突地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想自己终究伤了一个长辈的心,而曾经这位长辈又是她那麽尊重的人。
大手抓得她更紧了,带给她温暖的同时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别想那麽多,我们回家。”
姜洲的声音犹如暖阳般和煦,直击易白心底,让她心中泛起丝丝温柔,她想若是为了这个男人,大概她也会有与全世界为敌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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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回家的路上,姜洲顺道去了次超级市场,兴致盎然地买了些食材,说是要做牛排给易白吃,他始终神色自若,仿佛刚才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
倒是易白,有点愁眉不展,闷闷不乐地跟在姜洲身後,姜洲不是没有发觉,却也一直没有说什麽。
直到结账的时候,他在收银台附近的货架上拿了根棒棒糖,放到易白眼前晃了晃,“要不要?”
易白很不可面子地推开他的手,还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小孩麽?”
此话引来姜洲的一声轻笑,“不是小孩的话干嘛嘟著嘴生闷气?”
“我没有嘟嘴!!”易白出於本能地极力反驳,可出口之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过头了,她尴尬地左右看了看,还真发现有两个人在盯著她看,她心里窘迫至极,但脸上强装镇定。
姜洲伸手来勾住她的纤腰,放柔了声音道,“夫人不生气了,恩?小的回去给你做牛做马!”
易白傲娇地轻哼一声,却也是笑了,但仍故作威严地说,“看你表现。”
回到家後,姜洲当真有模有样地忙了起来,在厨房各种捣鼓,易白则在一边‘监工’,她不得不承认,姜洲的厨艺起码看上去比她像样多了。
“我真不知道原来你这麽会烧菜。”易白叹了口气,对女人来说,厨艺输给男人应该是很令人挫败的一件事。
“大三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搬出去了,家务什麽的多少也会点。”姜洲将牛排翻了个面,顿时香气四溢。
“为什麽这麽急著搬出去?主宅太压抑了是不是?”易白不禁又回想起今天不愉快的记忆,心里一紧,“你以前是不是没少挨欺负?”
姜洲对於她无边的想象力有点无奈,他勾起唇角,笑得有些漫不经心,“不是。好歹我也是二少爷,哪有人敢欺负。”
他撒了点芝士粉,接著又说,“我搬出去是成心想锻炼一下,将来好为你分担家务,这样你就不会太累。”
易白虽知道他显然是在说胡话,却还是被他逗乐了,“这几年你倒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跟顾承泽学的?”
“很显然,你一直对承泽有偏见。”
“很显然,顾承泽也一直不喜欢我。”
“为什麽这麽说?”其实姜洲也知道,顾承泽确实不怎麽喜欢易白,因为他总认为她在践踏自己好友的真心。
“我大学辅修的是心理学,从一个人的眼神,语气和措辞中看出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也不是很难。”
“不过我不在乎,反正我也不喜欢他。他做这麽多败人品的事就不怕遭报应麽,小时候我难得作一次弊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真不知道这位顾少爷的心脏是有多强大。”
姜洲忍不住为好友辩解,“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女人也都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能完全怪他。之前他是不懂感情,所以放纵自己,但最近我感觉他好像越来越明白感情是怎麽回事了。”
易白哈哈笑了,“我以为只要是女人他都喜欢。”她瞄了眼姜洲,看见他真是一脸认真地为顾承泽说好话,心里就气,那个登徒子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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