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歪脑袋:“阿奴,你想的还真多哎,若是晋国的望族怎会流落到咱们北狄去,还进了大牢,还有丑驴两口子,不说他们住在代城吗,阿奴自然也是代城的人了。”
阿奴目光闪了闪,在心里叹了口气,若不是自己之前见过睿王殿下,也不会想到大将军王会在北狄,而且还是在大牢之中,因念着当日放了自己的恩情,求公主救了他出来,却怎么也未想到,公主竟然喜欢上了他。
也不应该说未想到,便是自己只见过一面,都忍不住为大将军王的风采所折服,更何况善良的达莱公主。
正是因为公主的天真,阿奴才未告诉公主,她眼里的阿十将军便是大晋的睿王殿下,闻名遐迩的大将军王,并且早已与谢家千金定亲,而谢家不禁是大晋首屈一指的望族,还是世代将门,战功赫赫的国戚,谢家千金,尊贵不输大晋的皇族公主,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名,正是今儿城外那个姑娘,不禁人美,那精湛的骑术,便是他们北狄女子也要甘拜下风。
虽说公主也很美,可人家有婚约在先,且,这一路听了许多睿王殿下与谢家小姐的事情,早已是两情相悦生死相许,若不是睿王失了记忆,哪会流落至北狄,只怕公主这满心的情意终要落空了。想到此,不禁叹了口气。
主仆刚出来迎头就撞上丑驴两口子,公主笑道:“胡姐姐,你们跑哪儿去了,这几日都没见着你们,我正有话要跟胡姐姐说呢,咱们去我屋子里说,丑驴哥哥你先回去吧。”说着不由分说拖着胡寡妇走了。
胡寡妇先头是想阿十真成了北狄的驸马,自己跟达莱公主打好关系,以后自己跟丑驴也就什么都不用愁了,在北狄,在大晋,哪儿不一样。
可如今这个念头一丝儿都没了,阿十不是别人,是大晋的大将军王,皇上都的称呼一声皇叔,这可是位了不得贵人,别说当北狄的驸马,就是北狄新王把王位让给他也够不上啊。
苦寒之地,弹丸之邦的番王,如何能给大晋皇叔相提并论,更何况,未过门的王妃还是谢家千金,就算胡寡妇在北疆的代城谢家都是如雷贯耳,可见有多厉害,自己两口子能惹的起吗。
被达莱公主拖去说话儿,胡寡妇哪敢跟过去一样漫天胡说,战战兢兢,磕磕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末了寻了个身子不舒服的借口,忙着跑了回来,一进屋,看见丑驴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气不打一出来,上去踢了他一脚:“什么时候了你就还睡觉。”
丑驴给她踢醒,揉了揉眼坐了起来:“不睡觉做什么,你也不在,若知道你这么早就回来,我就等着媳妇儿回来一起睡了。”说着一边搂住胡寡妇,照着嘴上啪嗒亲了一口,缠着就脱衣裳。
胡寡妇给了他几下子也不顶用,白等被这驴一样的男人,按在炕上折腾了一溜够起来,天已经黑了下来,胡寡妇起来擦洗了身子,去厨房下了两碗面端过来吃了,便道:“你说,他是怎么想的,既是睿王殿下,做什么还在这驿官之中冒充北狄的驸马。”
丑驴:“我哪儿知道啊,是不是见达莱公主长得漂亮,动了心,舍不得走了吧。”
胡寡妇啐了他一口:“放你娘的屁,达莱公主再美还能美的过那位谢家小姐啊,更何况,谢家小姐才是正主儿。”
丑驴:“达莱公主也挺好看的,对阿十大有情意,或许阿十两个都想要呢。”
胡寡妇琢磨了琢磨,还真没准,别看那男人跟块冰雕似的,可只要是男的哪有不好色的,看看这些达官贵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况,他还是睿王殿下,就算不跟皇上似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府里弄个十个八个的也不新鲜。
说起来,达莱公主若是嫁给大晋皇叔也算一桩佳话,想到此,推了丑驴一把:“你去寻他探探话儿,是不是真有这个意思?”
丑驴:“这天都黑了,想必阿十已经睡下了,明儿再去也不晚。”
胡寡妇见他不动,自己站了起来:“好,你不去,我去。”说着就要往外走,丑驴忙一把拽住她:“你一个女人家,深更半夜的跑男人屋子里去像什么话,老实在屋里待着,我去。”撂下话,出去了。
胡寡妇捂着嘴笑了两声,这男人是个醋坛子,到了这会儿还怕自己对那冰男人有意思呢,自己可没那么想不开,那个冰男人除了模样儿好看点儿,那张脸冷冰冰的能冻死人,谁稀罕啊。
正想着,却见丑驴进了屋,不禁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倒是去没去?”
丑驴:“去了,可刚走到院门外,就瞧见阿十窜上房,一转眼的功夫就没影儿了,这黑灯瞎火的,莫非去做强盗去了。”
胡寡妇白了他一眼:“你傻啊,也不想想他是谁,有必要做强盗吗?”
丑驴挠挠头:“不是做强盗,这大半夜出去做什么?”
胡寡妇眨眨眼:“不是去偷着看他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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