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我才刚出来,你们就吵架,以后才怎么得了,丫头你也让着安小姐些,收收脾气。”秦昌海忙打圆场。
秦予晴越听越气,“爸你这是站在哪边啊??!”
“我当然站你这一边啊。”秦昌海愣了愣,不知说错什么了。
“你刚才不是这样讲的!”秦予晴坚持道。
安乐这会儿被逗笑了,打趣说,“我也站你这边。”
秦昌海也马上接话道,“对对,丫头你看看,大家都站你这边!”
秦予晴瞪了眼安乐,又瞅了瞅老爸,自讨没趣,兀自咕哝了几句,便扶着秦昌海走去安乐的车里了。
秦昌海一进右后的车座,车门一关,就撇眼瞧见了什么,于是对坐在前面的两个“女儿”问道,“这车子……是你们的吗?”
坐在副驾驶的秦予晴系好安全带说,“嗯,安乐的车,怎么了?”
“怎么这车扶手上……”秦昌海又扭头打量了下皮质扶手上的狼藉。
坑坑洼洼,上等的皮质,表层以及翻起了,应是由人的指甲用力抠过的,并且不光皮质烂了,还被人用黑色的马克笔在扶手上写了个大大的、醒目的字眼儿,搞得秦昌海一时半会儿不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画着个猪字啊??不送去店里处理一下吗?”秦昌海不解。
“哦哦那个啊,已经洗不掉了……”秦予晴尴尬笑笑。
这还就是在前几天的时候,她把安乐按在车里,准备扒了她的黑羽翼动手动脚,哪知这人突然翻身而起,到后头还是秦予晴落败,但她不甘心,当时精疲力竭的她顺手抄过车里的一支笔,在那处已经狼藉一片的扶手上又大大地写了一个猪字,借以发泄自己的不满,但事后才发现,这笔居然是马克笔,擦不掉了,而且她后来每次看到这个大大的猪字,都会想到那晚在车里的落败,她逼着安乐开去店里洗掉,安乐这个腹黑心,还就是一百个不肯。
“没事的,这样挺好。”安乐也笑了笑,无视一旁对她翻白眼的秦予晴,车子稳稳起步出去,行驶在畅通无阻的道路上,两旁的梧桐行道树已长出了颗颗绿芽,满眼生机盎然。
车里家常絮絮叨叨,本来还聊得挺开心,当龚怀忠一提到要去邻省的二线城市找秦予晴的那位后妈时,秦予晴又沉默了,她从来没有认过那位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后妈,就算她后来在秦昌海入狱之后给他生了个二女儿,她也从没有去拜访过她。
安乐这些天里倒是通过张飞对她那位后妈了解了几分,也打电话去向那位独自带着孩子的母亲交待了些关于秦昌海要出狱的事情,电话里满是欣喜,但出于秦予晴对她的一些顾虑,电话里还是推脱说不会亲自来接他出狱,“她很久没见到爸爸了,让他们多叙叙旧吧,你们就先别管我啦,我没事的。”电话里如此说道。
现实挺复杂的,如果说龚怀忠当年喜欢梁吟芳,而后来梁吟芳却选择了和秦昌海在一起,再后来,梁吟芳因病去世了,秦昌海在颓废忙碌之下又认识了后来的这位女人,没有沉浸在过去而是开启了新的生活,那么后来龚怀忠对于秦昌海至深的恨意也就顺理成章了,毕竟在龚怀忠看来,秦昌海是负了梁吟芳的。
但现实其实也挺无奈,究竟是谁欠谁,谁负了谁,又是谁该赎罪,真的能理得清吗?接秦昌海出狱的那天晚上,安乐思考了一整晚,也与秦予晴谈了一整晚,谈到后来,秦予晴实在困得不行了,她抱着她,埋头在她胸前,干脆娇嗔道,“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困死了!我有空会去看看那个女人的,但会不会看她顺眼些,我也不能保证,我就是看她不爽,虽然她对我爸是挺好的,但我秦予晴的亲妈妈也只能有一个啊。”
“多了解一些,或许你对她会有新的看法,到时我也和你一起去。”安乐摸了摸怀里人的头发,像只小松鼠似的。
“这段时间里你有哪一天哪一分哪一秒不是和我呆在一起的?连上厕所都要拉我一起,我都闻够了!”秦予晴喃喃。
“那么快你就嫌我烦了?那以后……我接管了你爸的公司,或许会时常出差不回家,那时你就解放了。”安乐关了灯,将怀里的小松鼠又抱紧了些。
秦予晴一听可瞬间清醒了,她把被子一扯,从安乐怀里跳了出来瞪着她说,“什么鬼??我爸怎么没和我说让你接他班???”
☆、晴有雨
安乐一动不动躺在她身下说,“森瑞现在重新组建了,你爸的盛昌国贸又回来了,但他考虑了下还是决定去邻省和你后妈还有二女儿生活,不再有精力管盛昌重启的事情了,那自然的,就丢给有公司管理经验的我了,刚好我也彻底向纽约方把凯源的工作辞掉了。”
“那我呢???怎么不丢给我??我才是她女儿!”
“你进过什么公司工作过吗?”安乐看她这副吃她爸醋的样子,还挺好笑的。
“没有……”秦予晴老实道。
“国贸公司具体业务是哪些?”
“不知道……”秦予晴气得不行,一下将她的睡衣扯上去,不断揉着衣料下的柔软,“你存心的是不是,我确实这些年只顾当包租婆了,但我可以学啊!”
安乐被她这胡乱的揉法也是痒得不行,连忙哄说道,“好好,以后你有空就来公司,我带你一步步熟悉,从实习生做起,你可以做得很好。”
“当你的实习生??”
“嗯,不然呢?我给你安排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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