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上,捞住她后腰的手移到了她的下颚,微微一用力就使得栾欢吃疼,一吃疼便本能的喊叫了起来。
下一秒他的唇很成功的游到她的口腔里,舌头紧紧的捉住她的舌头,纠缠,吸吮,每一次搅动都充满了侵略性,仿佛一不小心就顺着她吸出来的那口气溜进她的心灵。
再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固定头发的发夹掉落了,头发乱了,耳环被他摘掉掉落在地上了,而……
而完成任务的手肆无忌惮的穿过她的上衣,穿过她的胸衣,狠狠的拽住她左边的那团柔软,贪婪的揉捏着,五指深深的陷入到那团柔软里,拉起,碾压,等拇指寻到顶端的那一粒,碾压变成了握住,顺着浑圆的形状拇指压在了顶尖处的那一粒,轻柔的抚弄着。
胸部所传来的那种胀痛,还有被堵住的呼吸变成了肺活量,肺活量所带出来的是剧烈的呼吸,剧烈的呼吸让她胸部在激荡着,那激荡让男人喘息变成了黯哑的声线,低低沉沉的嘶吼,欢,小欢------
于是,男人想要更多了,他的吻细细碎碎的沿着嘴角往下。
得到了呼吸的空间,栾欢昂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
此时此刻,容允桢的吻已经到达了她的锁骨,并且沿着锁骨快速移动,当他的舌尖轻轻舔.弄她的乳.沟时,一股气流直接从栾欢脚趾间窜起来到她的喉哝口,眼看就要变成一个发音,一串吟唱……
男人意识到怀里的那具躯体正在逐渐在软化,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轻柔了起来,他的吻密集缠绵,他的指尖细腻温柔,宛如小猫儿一般的去逗弄她的乳.尖,而和他一连串温柔动作截然不同的是他抵在栾欢小腹上的那处所在,越发的僵硬越发的灼热,两种力道就像是冰与火,在冲击着她的生理和心里。
这个男人毕竟是自己曾经深爱的,迷恋的。
狠狠的,栾欢咬紧牙关,深深的吸出一口气,尝试着去说话。
“容允桢……”她艰难的叫着男人的名字。
男人给予她回答的是打开她的外套,外套之下是紧身的细带背心,他很容易的就扯掉了背心细带,微微一用力,白花花的两团就呈现了出来,跳脱着,激荡着。
栾欢闭上了眼前,任凭着容允桢把她一边纳入他的口中。
再深吸一口气,栾欢开始说话,说一直以来被她深深的埋藏在心底里的话。
“容允桢,栾小花是一个小麻烦精,你知道我有多么的艰难才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吗?容允桢,你也知道我是怕疼的,我怕疼更怕死,那时在产房里,我一疼就是好几个小时,疼到我觉得死比疼好。”
伏在她身上的人没有再动。
“可是,我不能死,我怎么都要带着我的小花去认识这个世界,蓝的天空白的云彩,笑声是代表快乐,眼泪代表的是悲伤,春天来了花朵会盛开,冬天来了天空会飘落下雪花,我想让小花去认识那些,所以我一直咬着牙,那时那些人不住的在我的耳边说加油,可是,那些声音之中没有你,容允桢没有你。”
伏在她身上的人的脸从她的胸前解脱了下来,缓慢的移动到她的肩窝上,他的脸埋在她的肩窝里,没有再动。
“容允桢你知道吗?我最恨你的不是在那个时候也不是在你和我说要离婚的时候,而是在栾小花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瞬间,没有那个叫做爸爸的男人拉着她小小的手和她说‘嘿,小家伙,欢迎来到这个世界’,我没有拥有那样的时刻,我也很遗憾我没有能力让我的小花拥有那样的时刻。”
“那是我最恨你的那个时刻。”
栾欢的那些话说完,小段的片刻之后,伏在她肩窝里的男人肩膀开始轻微的抖动着,在小段的片刻之后,有温热液体在她的肩窝上蠕动着。
栾欢继续说。
“容允桢,在我最为艰难的时刻里,你在哪里呢?那个时候,你在和漂亮性感的女孩们约会,你带着那些女孩子们去度假,参加拉斯维加斯的狂欢派对,即使,我有多么的爱你,可我的爱也会被那些一点点的耗光,容允桢……”
栾欢还想说就被容允桢一手捂住嘴,他的脸依然还埋在她的肩窝上他的声音犹如困兽,一个字一个字的艰难渗透着:
“小欢请你不要再说下去,我都知道,小欢我也知道你一定对我很失望,不,是失望透了,小欢……”男人的声音透着晦涩:“小欢我没有干坏事,我真的没有干坏事,我……和那些女人约会都是因为……,你离开之后我总是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为了忍住不去想你,我甚至不敢在洛杉矶呆着,我觉得那座城市都装满着属于你的味道,那味道让我害怕,就这样一天天的,一月月的过去,可我好像怎么都走不出来,怎么忍都忍不过去,然后我开始和那些女人约会,我关掉了房间的灯,让那些女人坐在我的对面,我让她们学习你说话的语气,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学习。”
“可她们说得都没有你来得可爱,她们说的都没有可爱得让我忘却了疼痛,相反的是她们越是说我的心里就越是空落落的。”
“小欢,我也有为你发疯的时候,听到你已经结婚的消息之后我开着车一整夜在一号公路上狂奔着,最后我把车开到了你曾经想开下去的那片悬崖上。”
栾欢静静的听着。
然后,等那道声线停歇了下来,栾欢淡淡的问,容允桢,你说完了没有?
男人停顿了些许时间,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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