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眼前这两姐弟大概也不会太受宠吧?否则又怎会躲在这里哭鼻子?摇摇头,我的心里多少有点同情他们,看着那个彘儿,口气柔了下来:“既然是舅舅的孩子,你干嘛在这里哭?难不成宫里有人欺负你?”
“不是的。”那个彘儿连连摇头解释道:“我只是、、、、、、只是很久没有见到父皇了。”
“你就因为这个才哭?”我一愣,有些不可思议,这也太小提到做了吧?
“你不要哭了,大不了你想见舅舅我带你去就是了。”皱了下眉头,我挥手承诺道。
“当真?”彘儿与阳信对视一眼,有些惊喜的看着我。
“当真!”我不耐烦道“好了,我跳舞给你们看吧,你们当我的观众好不好?”挥舞着衣袖,旋转着身子,我翩翩起舞,也不去理会阳信与彘儿是否想看,只是由着自己的心意开心的舞着,我喜欢跳舞,喜欢旋转时那种飞一般的感觉。我舞得投入,并未看到阳信那时怔怔望着我发呆失神的模样,更未曾想到从那时开始她对我的感情便有所不同。
金屋藏娇,这是彘儿曾许给我的承诺,因着这个承诺,长大后的我如母亲以及王夫人的愿嫁给了彘儿,被封为后,本以为终此一生便可以幸福美满的和自己的夫君携手走下去的,不曾想一个卫子夫却让我从此陷入无边地狱。
卫子夫,平阳侯府的一个歌姬,她的出现夺走了我的一切!
长门宫,被自己的夫君,那个一国之君主打入冷宫之后,我只觉心如死灰。明明就未做什么错事却被冠上了一个巫蛊之罪,当真可笑,自己即使再傻,我又岂会那么不智?去信那些鬼神之说?明明就是被诬陷的,而他——刘彻不可能不明白,可是他却依旧将我打入了冷宫,说到底他不过是怕我陈氏外戚的实力过大而已,怕再来一个窦氏之乱罢了!
在冷宫的日子,我过得浑浑噩噩,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如果可以我真想就此了断自己,也免得每日过的人不人鬼不鬼,只是我不能那么做,我怕母亲会伤心。
那日卫子夫来到长门宫,她告诉我刘彻将母亲千金求来的那首长门赋随手抛到一侧,他心里早已没了我。我大怒,将卫子夫赶走,回到般若殿便大病了一场,我气不是因为刘彻的无情,而是想到母亲为了我奔走操劳不说,一番努力还被人当做笑话,心中便觉自责!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病不起,或者就此死了更是一了百了,可惜并未如我所愿,我最终还是醒了过来,但却已身在皇宫之外,远离了那座长门冷宫,而救我离开的竟是平阳,那个自从我嫁给刘彻后就渐渐疏离我,却在我被打入冷宫后又亲自到长门探望我的人。开始我并不明白她冒死派人进宫将我救出的用意,后来才知道她对我竟早已有情!
一个女子对另一个女子心存爱意,这样的感情让我又惊又慌,心本能的对其抵触。平阳让我住在未名居,她每次来看我,我都或是躲她或是对她冷言冷语,可是她却毫不在意,对我依旧体贴呵护,心底隐约有些怕,我怕早晚有一天我会陷在她的温柔里,被她俘获。
十五月圆之夜,躲不过的终究是躲不过。我未曾想到冷刚竟那么胆大,居然在酒中下了春药,我与平阳因此竟做下荒唐之事。清醒后的我恼怒异常,将一切责任都当成是平阳的过错,一时失控竟失手伤了她。平阳绝望之下离开了未名居并承诺以后不会再见我,而她当真便从此人间蒸发一般再未出现在我的面前。
平阳当真的离去,我却在她离去后慢慢看清自己的感情,我越来越少的记起刘彻,却不可抑制的开始想念平阳。是的,我想见她,想得发狂,却始终放不下自己的骄傲,不肯先行低头去找她,于是,日子便一拖再拖,转眼就过了一年。一年中我受尽了煎熬,尝尽了相思的苦楚。
相思!平阳我竟当真对你有了相思之情,我该拿自己怎么办,又要拿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呃~还没整完
娇心归阳
淮南王起兵造反!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正穿过长廊准备去未名居后山的那片竹林,那里环境清幽又无人打扰,极适合一人独处,近一年来大部分时间我都待在那里。
院落一角,冷刚与莫言相对而立,侧对着长廊的方向,皆都眉头深锁,面有忧色。我从长廊中穿过时远远的便瞧见了那两人,或许是因为我脚步太轻,也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心思都放在了所议的事情上,是以我走到了近前两人却都未曾察觉。原本也无心听他们谈些什么,这一年来我似乎对什么事情都看得极淡,可以说是心如止水,亦或是——心如死灰。总之已没有任何事能让我心生涟漪,包括淮南王起兵造反。
淮南王刘安野心勃勃,心怀不轨,对大汉江山有所图谋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他能隐忍多年,时至今日方才露出狼子野心已是不易!这兵戈铁马之事自有为帝当政者去应对,我却无心思理会,抚了抚衣袖,方要离去,莫言的一句“那公主现在如何?”却生生让我定住了脚步,莫言口中的公主自然指的是平阳。原以为已心如死灰的自己在一刻却禁不住心跳加速,屏了呼吸,凝神细听,生怕错漏了一字半句,更怕失了得知她近况的机会。
“公主亲披铠甲率军守城,已在城头坚守了三天三夜!”冷刚的话让我心头巨颤。亲披铠甲率军守城?平阳她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不知道那么做很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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