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睡沉了。
“你说什么?他们把宋暨给伤了?”租界,一声怒吼和物品摔打的
声音在四周激荡开来。
“是,是的小姐。”一个男人颤颤巍巍地站着,小心翼翼地回话。
“好,很好!我不过是让他们吓唬吓唬那个女人,居然给我闹出了
人命,你去给我好好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若有半点掺假,你该知道
我手段。”竺兰茹紧紧捏着拳头,深深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只能把气
撒在这些不会动的古玩上。一件件地易碎物品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响
声。
那天宋暨跟她谈的那些话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因此想要报复,之
前确实有想要她命的念头,可是在交代那几个属下的时候,便改了初衷
,只是让他们去恐吓恐吓就够了,没想到那几个男人居然敢违抗命令。
想到这里,竺兰茹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更加激烈的发泄着。
等她发泄完,冷静下来了,一个疑惑顿生出来,为什么他们会违抗
自己?不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场吗?还是,有人从中作梗。
“小,小姐,查清楚了。”一瘦骨嶙峋的男子进来,看见一地的狼
藉,心生惧意,说话也有些颤抖。
“说。”竺兰茹隐隐猜到些什么。
“有人曾看见那几个人和臧少爷有过接触,调查后才知道是臧少爷
让他们干的。”
“下去。”竺兰茹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臧渊这一计还真是妙,在她
们本来就恶化的关系上再捅上一刀,臧渊,我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事情付
出代价。竺兰茹手上拿着的刀子,狠狠地插在桌板上。
“臧少,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说是竺小姐吩咐的呢。”几个男人狗
腿地帮着臧渊按摩、捶腿、揉肩。刘少东坐在臧渊对面,不解道。
“哈哈,若不是我一直派人跟踪茹,还不知道她居然跟她老师还有
一腿。正好,他叫人准备吓唬吓唬她老师的朋友,我就趁此机会,给那
几个属下点好处,让他们把那女人给解决了,然后再推给茹,这样,她
心爱的人,不就是会恨她一辈子吗,两人的关系,自然是土崩瓦解了,
就算茹知道是我干的,也不会怎么样,她那样的人,想必也不会为了个
女人跟我计较,任何人她都不会放在眼里,何况一个经常得罪她的人。
少东啊,虽然现在你不能,不能人道,我知道一切都是茹的错,可就看
在我的面子上,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哪敢跟您计较呢,不管怎样,女人我还是要碰的,□不行,不
是还有工具代替吗,哈哈哈。”刘少东瘫在靠椅上,仰头大笑着。笑臧
渊的愚昧无知,他小瞧了那女人在竺兰茹心中的地位,轻视了她们的关
系。
刘少东心中恶狠狠的笑着,总会有一天,自己会报复,他会向她最
在意的人下手,会让她尝尝什么叫不见血的痛苦。
刘少东知道,世上最大的痛苦不是来自自己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
的折磨,到时候,他要让竺兰茹跪下来求自己,心甘情愿地来服侍自己
。
阳光透过玻璃,笼罩着整间白色的屋子,酆梓歆醒来时,就看见一
道目光静静地看着自己。还有些模糊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宋,宋暨,你什么时候醒的。现在感觉怎么样,喝不喝水。”酆
梓歆因激动而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噗嗤~”宋暨不禁笑出了声,真好,原来那个冰山还是这么紧张
她的呢。可是一想到那几个人在刀刺进身体前说的话,心顿时沉了下去
,该不该告诉酆梓歆呢。
见宋暨兀自沉思着,没回答自己的话,担忧的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
“宋暨,没事吧。”
“我可是宋暨耶,怎么可能会有事。唔,咳咳~”宋暨又恢复了她
的飞扬跋扈,不过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痛哼一声。
“想死是不是,别乱动。”酆梓歆强大的气场散发出来,宋暨只得
撇了撇嘴,也不敢再乱动。
“宋暨,告诉我,究竟是谁要害你。”酆梓歆郑重地问道。
“唔,我也不知道。”宋暨眼神有些闪烁,支吾道。
“你又没得罪什么人,我就不信别人会无缘无故地捅你一刀,我相
信你是知道的。”酆梓歆的声音沉了下来,眼睛却一直逼视着宋暨。
“唉,是竺兰茹。”看着酆梓歆愈来愈近的脸,若有若无的呼吸喷
洒在自己的脸上,宋暨忍受不住这种怪异的感觉,只能从实招来。她真
的不想酆梓歆为此伤神。
“果真是她么?”酆梓歆像是泄了气一样软倒在靠椅上,那仅存的
一点侥幸心理也瞬间破灭了。
现在,她不能否认自己确实对竺兰茹有种异样的情愫,不然她怎会
有心碎的感觉,像是无数的碎片插在心口上,疼痛难耐。不过旋即又被
袭来的冰冷的恨意所覆盖。
“梓歆,你可别做出什么事来。这次就算我倒霉吧。”宋暨看着酆
梓歆愈加冷酷的眼,心中一慌,急忙抓住她的手。
“你不是一向睚眦必报的么,这次就这么狼狈地心甘情愿让人差点
要了命,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算了?万一以后在发生类似的事情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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