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门前,她推门进去,见睦轻痕站在窗前,一身青色长裙让人想起春日的清新,她不知道想些什么。年景容关上门,走到睦轻痕身后,双手环住睦轻痕的腰,把头抵在睦轻痕的肩上,说:“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吗,嗯?”
睦轻痕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怎么那么快?”
“让彦轩留在阿迷那儿了,他身上的伤有些重。”
睦轻痕没有说话,年景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便扶着睦轻痕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对着自己,“他告诉我他在皇宫里遇到一个老妇人,那老妇人叫他念文。虽然他认为那老妇人认错了,可是我认为老妇人可能是当初他一出生的时候,照看过他的人。或许你说的没错,他是宁浅的儿子,宁浅还给他起过名字,叫念文。”
“宁浅,也会想他吧。”
☆、正事
“我们该让他知道这件事情吗?”睦轻痕担忧的看着年景容,眼里眉间尽是纠结的神态。年景容用手指揉了揉睦轻痕的眉心,说:“本来是可以告诉他的,不过我想,我们最好瞒着他,毕竟他告诉我,这一身伤都是华起恩打的。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即使他有权利知道真相。”
“我们有权利不让他知道吗?”睦轻痕咬着下唇,声音小小的,酥到了年景容心里,“不是还没确定吗?就算确定了,也没关系呀。我们也有权利选择是否要告诉他。更何况,如果他要知道总会知道的,即使他知道之后生气,那又怎样,我就是自私的想让他一辈子叫我爹,一辈子喊你娘亲,我才不打算让他认贼作父呢。”
“歪理。”睦轻痕轻轻一推年景容,年景容装作站不稳的样子,睦轻痕一急把年景容一拉又一抱,结果两个人贴在一起,鼻子对着鼻子的,睦轻痕察觉到年景容狡黠的神情,松了手,哼了一声,走到一旁坐下。
年景容歪歪头,并没有什么所谓。却又听睦轻痕说:“那宁浅怎么办?”
年景容便说:“她把孩子送走的时候就已经做了选择。现在的结果是她应该承受的。也是她必须承受的。”
“我开始理解,为什么再亲密的人,也不会毫无保留的全盘托出了。”睦轻痕玩弄着面前的茶具,似乎漫不经心的说。
“那如果你要瞒我什么事情,可得瞒好了,不然呀……”
“不然怎样?”睦轻痕半转了身看向年景容。年景容站着,如玉般的细指挑起睦轻痕的下巴,“不然我就要伤心了,会哭的。”
睦轻痕打掉年景容的手,翻了个白眼,说:“我去找程德了,你自个呆着。”
“喂,我特地早回来陪你的耶。”年景容揉了揉自己的手,对着睦轻痕嚷道。见睦轻痕没有反应,便又说:“睦楼主,一起去呀。”
睦轻痕转过身,伸出手,年景容一脸不正经的握住了,见睦轻痕瞪着自己,只好无辜的看着睦轻痕,改用哀怨的语气说:“人家说小别胜新婚,睦楼主和我小别后却更加冷。”
“正经点。”睦轻痕说,见年景容一脸幽怨,无奈的说:“我们能先办正事吗?”
“好的,楼主。”年景容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我们办完正事办喜事。”
“你……”睦轻痕脸上浮起了红晕。
年景容却调笑道:“楼主想哪儿去了,我是说,事儿完了,得让影子和云烟成婚了。还是……楼主很想和我办喜事?”
睦轻痕已经完全不想理年景容,她永远说不过这个女人。但不得不承认内心是有小小的欢喜的。
睦轻痕没有回应年景容,年景容也没再说话,她感觉到年景容轻轻的用大拇指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她感觉到安心。她扭头看了年景容一眼,年景容笑了笑,抿了嘴,不再说话。
和程德商议期间一直都是睦轻痕在讲,大多数时候年景容只是在玩着睦轻痕的手指,偶尔提出一个建议作为补充,睦轻痕看着偶尔瞟一眼这个女人,很想说:“你要不要换回男装,那样好像你还能矜持一点。”
年景容感受到睦轻痕的眼神,倒是会错了意,含情的回望过去,睦轻痕只好咳了一声,对程德说:“差不多了,你就把刚才说的部署好,城门那边重点控制,至于禁卫军……是有点棘手。”她转过头看着年景容,说:“皇宫内的武装怎么办?”
“你还记得有个人吗?”
“谁?”
“王献。”
“他?我倒是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把他安排回来?”
“觉得他没用?所以把他丢到一旁?他挺生气的,到处讲你坏话,你知道吗?”
“知道。”睦轻痕无奈的看了年景容一眼,想怪她,又不舍得。
“你是不是想说,一个假王献有什么用,还一副想成大事又没什么能力的样子。”年景容笑。
睦轻痕有些疑惑:“难道不是吗?”
“你我知道他是假的,邱少临知道他是假的。可是,华起恩不知道。邱少临一死,谁会上去?你怕是没有注意,华起恩在用温家制衡你,甚至想把你也除去,但他也会担心,如果温家势大,会造成不可控制的局面。这是他无法解除的帝王多疑。所以温列不可能接管邱少临的势力。王献反你,又不是温家的人,他没有背景,他是最好的人选。”
睦轻痕心内一震,看着年景容,年景容笑:“这次不翻白眼了?你相公还是有点长处的吧。”年景容看了看尴尬的程德,说:“走吧,我们得速战速决。”她看了一眼睦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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