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里有四季,灿烂每一年都没有考虑春夏秋冬是如何过去,因为,她随着头脑被“洗过”的思维,满世界的沟通,满世界分享。
当她坐在轮椅车上,身体的四肢不能自由活动,大脑的思维不会随着她残疾的身体满世界撒欢,这一刻,她才痛苦地思考起她所走过的路是否正确?健康的思维,经过病院里反反复复地折腾,让她知道了,干美丽是赔钱的,可是,经过美丽“洗脑”的思维,绝对没有痛恨美丽的意思,毕竟她是被美丽“洗过”脑的人,还有,她对现在投资大仙的业务,还是十足的积极,她现在,还不知道,大仙已经彻底地玩弄了她,因为,大仙没有把她投进的钱返回来。
大仙的工作室,挤满了很多人,他们每一个人情绪都很低落,是什么让这些人产生这么大波动,灿烂来到时,她问一下身边的一个传友,那人告诉她:“大仙是一个十足的骗子,他把咱们投进的钱扣下不给了,”。灿烂听到这,心凉了,头脑对大仙原来的希望彻底消失了,不禁产生一种绝望,还好,自己已经死过一回,没有什么可怕了,现在需要的是一种决心。
灿烂的车进来,传友们让开,灿烂问开工作室的大姐:“怎么了?”工作室的大姐哭丧着脸说:“我们的钱被扣住了,我打电话问原因,人家告诉我亏空了,我们投的钱不能返回了。”灿烂问:“为什么?还讲不讲理。”“只说亏空了,不单是我们一家,全国所有站点都如此”,又一句没有道理的话从那位大姐哭腔里喷出,灿烂从她的话里知道,什么事都先预谋好,而我们是他们玩弄的人,她看着不少人都情绪激动的样子,她们都开始质问开工作室的大姐,而开工作室的姐们,显得比她们都受委屈,因为,她也是被骗者,而且,她的损失比这屋里的人加起来的钱都多。灿烂看到大家的情绪有些波动。她对传友们说:“我们不要拿我们的情绪怪大姐,因为,她和我们这些人一样,都是被利用的人,我们惨,她比我们更惨,她不光是手里的钱被骗,兴许,她还要付法律责任”传友们听灿烂这样说,都不说话了,开工作室的大姐又说:“我时刻跟大仙总部联系,如果有消息,我在联系你们。”
传友们只能接受,不想接受的结果。
于是,等待传友都散去,大仙工作室的牌了被撤了下来。
一场游戏,一场梦,每一个人都付出太多金钱。这个时候,传友们的梦才醒,已经太晚。
他们的钱,都是血汗钱,他们不明白,大仙公司太损了,为什么那些贪犯的钱,受贿的钱,不是好路来的钱,你不骗,为什么骗我们这些不该骗的钱,难道是我们上辈子亏欠大仙公司的骗子们的钱。
原来灿烂是个有点钱的人,她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投进大仙,盼望着一年后,自己在收本,也做一个富人,她的这种想法,她的这种付出,完全被大仙玩弄了,她这时头脑才清醒,她是被大仙“洗脑”被大仙敲诈,付出她所有财富,给了大仙,一切都太晚了,损失了才知道积攒时不易。
回到家里,灿烂又一次感到了精神崩溃滋味,这种感受她经历过多次,头一次是跟身边的他,在大学毕业各奔东西的那次,她知道了什么是失恋,心中最美好的追求,就这样永远失去了,她从此后,不在相信爱情,她觉得,自己投身张坚强的怀抱,是被他英俊的外表所迷住,是为了自己看他时生理起了变化所跟他。最后俩人不欢而散,自己追求另一个男人邦芒,完全是看他钱去的,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有钱没有他,他死时,自己绝对是负心于他,她知道是自己错了,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花容月貌,就得追求新鲜的男人,这个时代,连丑女都奋不顾生勾引野男人呢?何况是自己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呢?
灿烂感到报应,不是男人报应自己,是美丽,是大仙,投身美丽,自己遇车祸,换成如今残废的自己坐着轮椅车,当时,她并没感到万念俱灰,追求大仙、钱、金钱让她感到自己有一种威望感,钱生钱没有促使她对生活的绝望,可现如今,大仙把她当成大傻耍了,她真正地感到了绝望。这种绝望,是从脚后跟一直凉到脑后的一种感觉,她真正地感受到了什么是沉重的打击,为什么一个接着一个打击自己,是自己长得太好了,还是生活考验着自己?这样,为免太沉重了吧?
自己有活下去的必要吗?灿烂苦苦地思考这个问题,她是从死人堆里又活过来的人,她最后觉得,没有必要去死,钱虽然没有了,可是,自己也摆脱了美丽、大仙两种“洗脑”思想的束缚,让自己从此恢复了做人当初的感觉,就算自己花掉了所有的钱,洗净了这两种坏思想对自己的奴役,让自己从此有一个做人最纯的意识。
她又恢复了平常的心态,她对身边的他柔声地说:“我想出去散散心”,他看到她的样子,说:“看你三天沉思的样子,可把我吓坏了,我的心一直为你而悬着,你终于回到从前的样子,我真为你高兴”。
夏日里的黄昏,太阳虽然高挂天空,但是,它缺少了中午时的灼热,他推着灿烂来到广场。
在这个宽阔的广场,周围长着参天的大树,灼热的阳光被挡在外面,无法把这里照射,她坐在这里,享受着户外这难得阴凉空气。
她坐在这里,好美,好美,像仙女一样端坐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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