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眼,吼道:“滚!”
“好了,你的名字?”独孤凌把玩着香囊问道。
那女子仍是不答。
“哼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有多倔。”独孤凌说罢,又狠狠的往女子鼻中塞了不少香料。那女子自是不住的打喷嚏,但每每独孤凌问她,也仍是倔着性子不答。
如此过了好一会,独孤凌终是少了耐性:“好得很,现在,你一个问题不答,我便脱你一件衣服,”又支着下颌看了看那女子,“呵呵,看你今天的衣服,穿的可是不多呢。”
那女子听独孤凌出言轻薄,羞得满脸通红,须知这些富家子弟无赖惯了,这种轻薄女子之事也怕是做的不少,今晚定是清白不保。
“何必这般硬呢?本少爷不过就想知晓你名姓,讲一讲又有何妨,白白让自己吃亏。”独孤凌笑道。
那女子心想,一个名姓,确是不算什么,只是这便是向这无赖的家伙低了头,说不得接下来便是更无耻的事,不成,不成!
独孤凌见那女子脸上虽有羞涩,仍是扭头不看自己,更是想作弄一番,这般倔强的女子,若是真被tuō_guāng了衣服,不知是何神态,定是好玩的紧。竟是当真动手,扯下了那女子的外衣。
这女子也是穷人家,一件外衣下面便只剩下肚兜了,当即羞得满脸通红,又见得独孤凌正摇头晃脑的看着自己,更觉着这浪荡子弟眼中尽是猥琐,想到自己清白便要毁于这人手里,心中伤痛,不禁哭了起来。
独孤凌见那女子哭了起来,更觉着好玩,笑问道:“姑娘夜里穿的如此单薄,也不怕着凉了么?现在只剩这单单的一件,姑娘仍是不愿告知我姓名么?”
那女子听得独孤凌又来逼问,心中更是伤痛,只欲求死,当下便是自顾自的哭,仍不理独孤凌。
“哈哈,姑娘这般不拘小节,倒是让本少爷佩服。”独孤凌笑着,又开始伸手解那姑娘的肚兜了。
“凌儿在做什么?”这一声,竟是吓得独孤凌放开那女子,一下弹开好远。在一转头,正见得楚慕嫣手撑在窗户上,歪着头看着屋里。
“呵呵,”独孤凌干笑两声,“公子武功见长,我竟是没都能察觉出来。”
“也是凌儿教的好,只是,你们现在又是在做些什么呢?”
“嗯......”独孤凌尴尬的看了一眼那女子,笑道,“我们只是在玩个游戏罢了......”
“哦?”楚慕嫣亦笑道,“我却是不知什么游戏是要脱了衣服玩的,凌儿可得好好教教我。”
“嘿嘿,”独孤凌笑道,“公子动作真快,看的怎么样了?”
楚慕嫣知独孤凌是在岔开话题,看了一眼床上哭的不成样子的姑娘,心中也是疼惜,当下翻了窗进来,顺手捡起衣服给那女子穿上:“是看了些,只是不太仔细,须得白日里再来看看。”说罢,又看了一眼那女子:“把她也带上。”
那女子先觉着后来这公子比先前那纨绔正经不少,也能压得住,好歹应是有救了,怎知竟是要带走自己,看来仍是在劫难逃,想到此处,又大哭起来。
独孤凌那阵玩劲过了,现在听那女子一味的哭,已是烦了,冷道:“哭什么劲,是嫌弃这衣服穿着太合身么?”
这一逗,让那女子哭得更是伤心,楚慕嫣狠狠瞪了独孤凌一眼,柔声安慰那女子:“姑娘别怕,我与你一样,今晚多有冒犯,你这屋子也是住不得了,不如随我回去,也好让我赔罪。”
那姑娘听楚慕嫣说自己是女子,心中好奇,停下哭仔细看了看楚慕嫣,见她现在戴着面具,眉眼里尽是男子阳刚之气,自是不信。楚慕嫣之她心中所想:“我只是作了易容。”便伸手握了握那姑娘。那女子只觉着这手柔若无骨,若是男子,哪能有这样的手。点点头,便跟着楚慕嫣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捉奸在床什么的,小凌子会不会回去跪搓衣板啊。。。。。
☆、巡游
回到客栈中,众人见两个衣着华丽,fēng_liú倜傥的公子带了一个脸上尚挂着泪痕的姑娘回来,俱都是心领神会,左右挤眉弄眼的笑着。那女子自是跟着楚慕嫣一道回房,独孤凌则笑着自己回房。须知楚慕嫣与独孤凌二人均是厌恶与人触碰,但又怕那女子夜间逃走,须得有一人看着,因着独孤凌的身份,便只能是楚慕嫣与那女子一屋,这倒是真苦了楚慕嫣。
回到房中,楚慕嫣待那女子洗漱好后,便与她聊了起来,这女子想着楚慕嫣先前从独孤凌手中救下自己,心中本就又好感,加之楚慕嫣又同是女子,戒备自是少了不少,便与楚慕嫣聊了起来。
原来这女子名叫阿双,自小便是住在那间小屋子里,双亲早已不在人世,只靠自己卖花为生,平日里也算是一帆风顺,哪知今日竟是遇到了这等事情。说到此处,阿双眼睛又红红的。楚慕嫣连忙安慰:“那人就是这样,平日里也没个正形,这般辱了姑娘的清白。我定会给你做主。”
楚慕嫣这般说,阿双自然是信的,如若不然,楚慕嫣又如何能在自己即将受辱之际阻止独孤凌,想到这里,又安心了不少。
“先前听说碧麟县人人丰衣足食,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楚慕嫣缓缓道。
“哎,”阿双叹了一口气,“穷人的钱都被富人全拿去了,我们能活下来已是不易,谈什么丰衣足食。”
“碧麟县每年给朝廷的税收最多,若是有许多穷人,又如何能拿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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