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一个颇为“神奇”的道理后,萧云刃并没有对自己的智商感到丝毫愧疚,反倒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感,总想朝天喊上那么两嗓子;当他酝酿好并且真的对天伸出了手指后,却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不知道该喊点什么,而且现在大半夜的,他喊给谁听啊?
云夜看着自己的主人像个**一样朝天伸着手指,但半天没喊出什么话,只得无奈的甩甩头转身离去;离开差不多三四米后,云夜突然听到一阵放肆的大笑声,回头看去却正是萧云刃,他一时想不出什么能说的,索性用笑声代替了算了。
“啊哈哈哈……天道正人间,我命不由天……啊咳咳,算了,差不多得了……”终于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可笑,萧云刃干咳几声就当是安慰;回头瞥了一眼却见到云夜向着屋子相反的方向独步离去,萧云刃上前几步一把就拎起了云夜,嘴里骂骂咧咧道:
“完蛋玩意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晚溜出去找夜宵啊?家里有猫粮、有牛奶你不吃,非要去找些野耗子吃,你小心被大耗子当零食吃了。”云夜自然不懂萧云刃在说什么,但它只知道今晚想溜出去好像是不太可能了,可惜了昨晚找到的大耗子窝,窝里头的玩意可不少呢,对此,云夜也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把云夜丢进屋子,萧云刃习惯性的回头叫墨无雪准备就寝,刚张开嘴就意识到今晚注定不一样;想想也是,自己哪会用就寝这种文明的词汇,空头的张张嘴,萧云刃转身回到自己房中。透过窗子,萧云刃看到屋外那一样的景色,一样的天,一样的云月星辰,一样的海潮……很快的,一夜就过去了,当第二天的阳光照进屋中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二十八分了。
“挽歌先生,请醒醒。时间差不多了。”正当萧云刃睡得四仰八叉、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声音叫醒了他。
“挽歌先生?哦,我懂了……”勉勉强强的睁开眼睛,萧云刃看到自己脑海中所预想的画面:昨天来带走墨无雪的人,任侠道的执行部队——残歌。
“挽歌先生,距离您去带回墨无雪小姐的时间已经不到十个小时,我觉得您应该快点,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衣服也已经准备好,屋子也收拾完毕;另外,您所饲养的黑猫昨晚拖回来一只腐烂的老鼠,也已经处理好了。”队长康,一一汇报道。
“这败家玩意儿……”萧云刃一边骂着云夜,一边将衣服穿好,“对了,康,昨晚的事怎么样了?”
“是的,挽歌先生。”康像个认真负责的管家一样,一直静静地站在一边听候吩咐,“昨晚我们将墨无雪小姐送到指定地点后,由其他人负责接手;通过非必要手段我们可以确定墨无雪小姐的看管地点是在已确定地址——洋头口22-c仓库。人员配置大概如下:两名狙击手,具体位置不明;十八名专业的武装看管人员,分布在仓库附近;还有就是那个被称作对方越是硬来越高兴的零距离看管员,据新情报,被看管者要脱逃似乎比外人来救要容易得多;看管等级不高,可归类于sān_jí。报告完毕。”
“嗯、嗯……”萧云刃似乎极其不尊重他人的劳动成果,只顾着狼吞虎咽着桌面上的食物;倒是康很看得开,因为他明白挽歌先生不需要那么“做作”的来听他报告,这样已经是极为的尊敬了。
“另外,你们昨晚的加练似乎不够啊,去游泳吧。”萧云刃瞥了一眼屋中站了一排的残歌部队队员,抹了抹嘴后点评道,“康,你是队长吧,你要加点。对了,最近的手艺不错,走吧。”
“是的,挽歌先生。”残歌部队领命离去,屋中再次安静了下来;缓缓地环视了一周屋子,萧云刃的脸上神奇的露出落寞的情绪:
“毕竟不是雪儿收拾的,差了点味道。”自言自语完毕后,萧云刃起身来到屋外,任由阳光尽情散落在自己身上;闭上眼梳理了一下记忆,萧云刃照着一年半前的那种感觉,来到一片离屋子不远的沙滩上。一片很不起眼的地方,往往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不起眼,一直凭借着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萧云刃才能混到了现在。
“三步、两步、一步……到了。”在原地转了三圈后,萧云刃找准了一个点,用手指猛地插入沙滩中;细细摸索一番后,似乎触及到了什么东西,萧云刃直接用手将沙子挖开。萧云刃手很快,三两分钟后,一个脸盆大小的沙坑呈现在他面前:
“我后悔了,不该这么容易将他们放走。”抹了抹汗水,萧云刃在心里抱怨道。随即伸手从沙坑中拉出一条黑色的长盒子,盒子很长却不宽,很纯粹的黑色,一点装饰点缀都没有;轻轻拂去盒子上的沙土,萧云刃跳过煽情回忆部分,直接将盒子打开。出现在他面前的,还是一年半前将其埋入的那幅情景。
盒子中垫着黑色软垫,里头没别的东西,只有两把刀,两把日式武士刀,一长一短两把日式武士刀,一黑一白。全黑的长刀差不多150厘米左右,细长的刀身,漆黑的刀锋,张狂却不张扬,刀柄处印着一个“裂”字;全白的短刀不过一米,雪白银亮的刀身,含蓄典雅的隐藏起杀意,刀柄处印着一个“云”字。
“算起来,我‘萧云裂’的名头还是由于你这两把玩意儿。”将两把刀插在沙滩上,萧云刃直接坐了下来,默默地看着两把刀。黑刀“裂”,犹如一个黑洞般拉扯吞噬着四周的光芒,所以显得格外的阴暗;而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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