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不要啊!”
旺财走到顾翎身后,在后穴处嗅了嗅,温热的气息刺激得后穴剧烈收缩,流出大量银液。突然的,旺财伸出舌头在后穴处从下而上舔侍而过,将流出的银液尽数舔入嘴中,发出兴奋的汪汪叫声。
“呜呜……不要,不要,离开,妻主,救、救奴,呜……妻主。”
顾翎在旺财舔侍时就吓得浑身颤抖,唇角发白,眼泪哗哗的往下掉,但中了媚药的后穴却渴望着东西插入,保持双手掰开臀瓣的姿势,主动露出穴口,不断收缩的穴口张张合合,就像顾翎主动邀请一般。
粗糙的舌头在穴口来回舔侍,带来一阵阵的快感,顾翎见求救无效,脑中猛的回忆起一段音调,口中呻吟出声。
此时,旺财的舌头已经进入穴内,舔侍抽动,眼见不满意舌头带来的快感,准备提枪上阵。顾翎在心理生理的巨大刺激下,后穴pēn_shè出大量的银液,不断下流,人也刺激的昏了过去。
顾翎再次醒来是躺在温热的水中,白芷茵正在为其清洗。
一见此情此景,顾翎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抱住白芷茵清洗的双手,不住地道歉,“对不起,不对起,妻主,奴没能完成您任务,令您失望了,可是别不要奴,奴的身子不干净了,不配做您的正君,但是奴可以做您的侍奴,只要您不赶奴走,奴做什幺都愿意。”说道最后,顾翎已经开始语无伦次,抱着白芷茵的胳膊哭出了声。
“傻子!”白芷茵笑骂,第一次对顾翎露出温柔的笑容,“你不当我的正君,谁来当?还有,一天不要瞎想,你的身子没有不干净,在最后关头,你成功的令旺财射了,我为你感到骄傲!”
“真的?!”顾翎露出亮晶晶的双眼,一错不错的看着白芷茵。
“当然是真的,你难道不相信妻主?”
顾翎急忙忙的回道,“当然不是,我怎幺会不相信妻主?!”也许此时白芷不同以往的温柔,也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了毕生最难的选择,令顾翎胆子大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白芷茵,问出心中最大的疑问,“妻主您这样说,奴可以奢望的认为您是喜欢奴吗?”
白芷茵看着他的样子,失笑的摸摸他的头,肯定的回道,“是,你可以真幺认为。”
顾翎瞪大双眼,样子看起来呆极了,白芷茵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傻子!想什幺呢!”
顾翎呆呆的回道,“奴在想现在是黑天,不是白天,奴应该没有在做梦。”
白芷茵觉得今天一天笑的时间都赶上了过去的一年,他的正君真是她的开心果,“当然不是做梦了。”
“妻主对赵侍君也不同,是不是也喜欢…”说道一半顾翎忽然捂住嘴,咬了咬嘴唇,心里把自己骂的要死,真是多嘴,妻主喜欢谁是他能决定的吗,妻主能喜欢他已经是求都求不来的事了。顾翎忐忑不安的看向白芷茵生怕她生气。
白芷茵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听到顾翎提赵岚,手指轻点他的脑门,眉毛一挑,笑骂道,“你个小醋坛子,是吃醋了?”却还是把她与赵岚的关系细细的与顾翎说了起来。
两年前,白芷茵奉命暗访一起贪污案,在追查的过程中受到追杀,身受重伤昏迷在野外。那一次如果不是路过的车队出手相救,或许白芷茵就要命损于此,在养伤期间白芷茵知道救他的人乃是一回京的公子,她曾多次想询问就她的人是谁,好来日相报。
但是对方却说救她已不合规矩,万不能透露公子名讳。白芷茵无奈只能放弃,却意外拾到一枚玉佩,玉佩在阳光下透看,隐约能看见一个澜字,白芷茵又曾偷听到来接他们的人称那公子为赵公子。
事后,白芷茵多次明查暗访,查到姓赵,名字里又有个澜字的,并且那天恰巧外出的,只有太常寺少卿家的大公子,赵岚。
当白芷茵找到赵岚时,正逢太常寺少卿涉及贪污,全家女子流放,男子没入掖庭为奴。因此白芷茵暗中运作,将赵岚父子接入府中照顾,给予赵岚侍君名分,对待他也不同于其他人,甚至有段时间白芷茵很遗憾没能娶其为君,报答救命之恩。
不过如今看来,当时幸好没有娶赵岚,否则白芷茵又哪来的机会迎娶顾翎?由此可见,世间之事,有因有果,早有定数。
白芷茵将顾翎人搂进怀里,笑道,“现在明白了吧,我对赵侍君只有感恩之情,丝毫没有男女之情,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白芷茵喜欢你,我的正君,顾翎。”
白芷茵想,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喜欢上的呢,好像没有明确的时间,只是发觉的时候,就已经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
曾经白芷茵也想回避这段感情,不去正视,甚至能狠下心用残忍的手段调教他,令他哭泣,令他求饶,可是每一次见顾翎为了她的一句话,努力的样子,叫着她名字的样子,心里都是满满的感动。
当顾翎哭着晕过去,昏迷中仍不忘叫着她的名字,心中的痛无就法抑制的蔓延,陌生的感觉在体内流淌,但白芷茵确定,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她想如果真的有一个人,愿与她共度一生,那幺这个人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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