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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除了早上出去,下午回的标准工作钟,其他时间......
似乎都跟我在一起......
好吧,我可真是受宠。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敲了门,扭头再次查看街角,黄包车早就不见了影子。等听见开门声打算扭头往里走的时候,迎面撞上了硬邦邦的胸膛,一侧手臂就势环在我腰上,见我还愣着,拥着带进了门。
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只是这表情很古怪,仿佛微微带了笑意。
难道他看见我手忙脚乱跟他的情妇道歉了?
“谢谢你的字。”很显然,报告是他抄的。自己只会写行书,还不能写小字,而且写得奇慢。他只用了我写一页纸的四分之一时间就誊抄好了,甚至还能从我那堆修改的乱七八糟的草稿纸里看出了写的什么,还着手做了几个小修改。
过后看了,才发现与自己的东西有所出入,但修改后的论文确实更严密了,让人不得不惊叹这缜密的思维和更开阔的视角。
果然,能横着走那么多年,不只是靠神力和心狠手辣......
这些崇拜不自觉的让人对他多出更多的喜欢......
当然,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
当时是被按在他腿上看着他抄的。
一侧的肩膀上面就是他的下巴,偶尔会隔着衣料与上面的肩骨接触,脸颊与我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偶尔的触碰让人发痒。
当然,我还身兼翻页助手。
而每到这空挡,总会被他向后揽紧了腰亲吻。
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得那么有力,甚至透过背部骨肉传递给了我的心脏。
我轻轻拍了拍撑在他胸口的两只手,抬头看着他黄褐色中心的瞳孔,又转移到唇线清晰的嘴唇,拿起他的一只手,轻吻他的指尖,“今天做了什么?”
“抢生意。”他又转握着我的手指,贴在他温热的嘴唇上。
被他利落的回答逗得想笑,但还是勉力忍着,最后还是闷在他胸口闷闷笑出了声。
“送我出去。”他缓缓穿了西装,一颗颗系着扣子。
那个叫家明的他的心腹正等在车旁,见他出来了为他打开门。
等他挺直着脊背坐进去了之后,又降下车窗。
我微微侧头看他,疑惑着缓慢的举起手,前后动了动手指,以示再见。
“过来。”他道。
缓缓走近,又弯下腰看他。
一只手绕到我颈后,抓了头发,似乎又在自己手掌上绕了几圈,因为发根因为轻微的扯动而有些发紧。
被轻推着凑近他的脸,热而滑腻的舌尖顶开牙齿扫进口腔,迅速游荡了一圈。
我站在那愣了很久,久到仿佛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心脏里突然充斥的大量血液让心脏壁有些胀痛,似乎连胸腔都开始加大了幅度的鼓动......
脑袋里盘旋的满是车窗缓缓上升时候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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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得晚,没赶上1966年的暴乱。由中共的香港支部---港澳工作委员在背后煽动了当时从广东迁徙而来的自称红卫兵的年轻人为主的暴力革命,背后却是人们对社会生活不公日益不满的发泄。
这些人为响应国内的文革和毛主席的号召,声称要继续“革命纷争”,高举小红书,朗读毛语录,外加本地受文革激发的左派分子一起,纵火烧车和袭警,甚至鼓励学生一同参与,在校内实验室制造炸弹,再放置到香港各地。
没过一年,又来了一场,主题仍旧是生活所迫下的居民面临更低的工资和更高的工时。
我盯着报纸头条,有些难过。
拥挤的居住环境,南韩和台湾工人的低廉工资让香港工人陆续失业,加剧了人们对社会的不满。一部分红卫兵性质的人又借机开始了“革命”,烧毁汽车,沿途涂污建筑物,贴谴责“港英当局”的大字报,袭击bbc摄制队,要求希尔顿摘下英国和美国国旗......
我当然知道这只会越来越严重!现在香港只是英属殖民地,政府除了贪腐和对居民不闻不问还不算真正的噩梦,而这些将在香港廉政公署成立后得到改善。
而一旦香港回归,以煽动和严密监控为主旨的港澳办成立,香港的生活环境将更加艰难。
这里的自由将名不副实,用于洗脑和灌输暴力革命章程的触手一次次试着延伸到教育、媒体等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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