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解放后的卫冬艺放松了下来,伸手推开了身前的女人“雍清凡,很晚了,睡觉吧。”
雍清凡抚了几下卫冬艺嘴角处的银丝,缩回自己沾满银丝的手指,放到嘴里吸允着,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都听我家宝贝的。”
卫冬艺被她这种极为羞耻的动作惊呆了几秒,她反应过来雍清凡说的话后,在心里面微微松了口气,她依然保持着刚开始的姿势,慢慢地躺了下去,雍清凡也躺了下去,像是如卫冬艺所言,真的是准备睡觉,不再有别的念头。
十几分钟过后,卫冬艺又开始不舒服了,这次不是嗓子,而是从身体里面发出来的热,热,特别热,房间里并没有开暖气,她们只盖了一床厚厚的被子,卫冬艺把被子掀开,那热浪却并没有减少半点,起初的那几秒,她还以为是发烧的预兆,但她很快发现这种热跟发烧的那种热截然不同。
她在床上坐起来,借着外头明亮的月光看到了雍清凡赤、裸在外的手臂,那只手臂好像很冰凉,可以缓解她身上的热浪?
卫冬艺极为理智地掐断了自己的这个念头,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她的手比她的脑子要快的多,在她意识到不对的时候,雍清凡的手臂已经被她拉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只手臂可能是因为在外面的空气中暴露了太久,冰凉的皮肤一接触到卫冬艺的脖子,让卫冬艺舒服的简直想高呼出声。
手臂突然被人抓住,主人不可能没有反应,但是雍清凡偏偏就没反应,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像是已经沉睡了过去。
她不可能睡着,卫冬艺心里面很清楚,她肯定知道卫冬艺的身体不舒服,也许还知道怎么缓解卫冬艺的不舒服,但是她就是不行动,她在等待,等待卫冬艺向她求救,她在折磨她,以非常冷静的方式。
那只冰冷的手臂划过了卫冬艺的脖子和脸蛋,缓解了卫冬艺身上的炙热,却并没有带走它们,手臂已经没有了原先的冰凉,卫冬艺的心里的邪火越烧越旺,连呼吸都感觉带了一股热气。
卫冬艺爬起来,衣衫不整地往客厅走去,冰箱里的饮料还在,卫冬艺把它们喝完,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
冰箱里面已经没有水了,楼下的冰箱里只有酒和水果,卫冬艺颓废地在沙发上坐下,抱着脑袋,努力地强压着自己身体里的那股不适。
被整了,她又被整了,雍清凡这个女人果然做什么都是有目的性的,卫冬艺猛地一下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拉开门,站在床前冷冰冰地看着床上的女人“雍清凡,你满意了?”
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满脸睡意的睁开眼睛“天亮了吗?小宝贝刚刚才说要睡觉,怎么就起床了?”
还在装!卫冬艺怒了,几下冲过去,一把掐住了雍清凡的手腕“雍清凡。”
她的脸蛋红的吓人,雍清凡顺着她睡衣的空隙往下望,看到了卫冬艺胸前一片潮红的肌肤,雍清凡一脸兴味的抬起眉,摸了摸卫冬艺的脸蛋“宝贝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帮忙?”
卫冬艺不相信她有这么好心“你想要什么?”
雍清凡侧身从她那边的床头柜拿出来了一小瓶水,她把水递给卫冬艺,很正经地说着“宝贝,你需要什么,你都可以直接来问我,我是个商人,但我也是个好爱人,我对你,不是时时刻刻都希望得到回报,你需要信任我,不需要害怕。”
信任这种东西,岂是说有就有的,雍清凡思考了几秒,把那瓶水拿了回来,拧开盖子,当着卫冬艺的面喝了几口“可以吗?”
不可以也得可以了,卫冬艺没有的别的路可选,她把那瓶子里的水一口闷下,走下床,背对着雍清凡“这并不代表你可信。”
雍清凡重新躺下,把她刚刚扭开的灯关掉了“睡觉吧,小宝贝,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敢问肉在何方。。。。
☆、穿上
折腾到大半夜,两人后半夜基本都软了下来,天刚蒙蒙亮,楼下突然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铃声,那铃声连续响了几分钟,断断续续的也不停,像是存心不想让楼上的二人再睡。
卫冬艺迷迷糊糊中忽地打了一个激灵,楼下传来的不正是她的来电铃声吗?但她明明记得这山上没有信号的啊,怎么会有电话进来。
雍清凡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眉毛皱成一团,似乎非常不爽被人打扰到她的好眠。
卫冬艺披了一件昨晚起床喝水准备好的外衣,轻手轻脚的下了楼,她在楼下的沙发上拿起手机,正想翻看是谁的来电记录,手机屏幕霎时一亮,又有电话打进来了。
才几日不见,柳菲浅电话里的声音都变的有些陌生了。
“小卫卫,你在哪里啊,电话怎么老打不通?”
卫冬艺压低声音,走到了门口“你找我有事吗?”
“你知道我妹妹准备离职的事情吗?”可能是信号不太好,柳菲浅的声音断断续续,让卫冬艺听的不是很清楚“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做这个决定,她在这个上面花了很多年的心血,我劝不了她,而且我认为这件事与你有关,我想也许你比我更清楚。”
卫冬艺并不清楚柳安楠为什么要辞职,但是她不否认这件事情跟她有关“她还好吗?”
“很好。”柳菲浅把正事说完了,又恢复到了以往那种嬉皮笑脸的腔调上“一点都看不出来是第一次被人甩。”
这女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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