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疯狂,不同於第一次的强制与懵懂,是她默许的,甚至是迎合,她就那麽不管不顾地扭动腰肢,承受着他的一切,紧裹着、吮吸着……不经意间的动作牵痛了身体,感觉着身下两个儿又麻又涨又疼,蓝婵终是不可抑制地红透了脸颊。
他们这样……是不正常的吧?明明在此之前,她是姐、他是弟,怎麽忽然就……莫说都是因那一晚的错误而起,其後的一错再错,却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对於此事,蓝婵不会後悔,可,心里总是存了隐忧。龙行瑞是一国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对其名誉已是莫大的损害,而她已是无夫之人,家中纵然不愿她孤苦一人,也有让她再嫁的心思,可并不会逼她,只不过,她这再嫁的人选,再怎麽也不会落到龙行瑞身上!
刚刚起了热度的心渐渐消寂下去,蓝婵唇边旋过一抹苦笑,这便是命!
正寻思着,帐外传来连串轻巧的脚步,蓝婵浅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轻声问道:“可是李海全?”
她与龙行瑞之间的事,唯一清楚的人就是李海全,她相信龙行瑞也知道这事的厉害关系,绝不会轻易让旁人来伺候。
帐外立时传来李海全恭谨的声音,“已备好了浴汤,夫人可要再歇歇?”
“不必了。”
撑起身体,蓝婵缓缓活动了一下四肢,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那放纵的痕迹,心中却是又热、又沈,万分矛盾。
随着她的坐起,满灌在她体内的阳自两个儿中慢慢滑落,蓝婵的脸已犹如红布一般,轻压小腹,便又有更多的浊白涌出,也不知龙行瑞昨夜到底在她的儿里发泄了多少次,竟有这麽多……
想到龙行瑞,身下的儿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蓝婵紧咬着下唇,才算没有逸出难言的声音,心里对龙行瑞却是充满了娇嗔,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怎地如此不知节制……
全身浸入温热带着暖香的浴汤之中,蓝婵舒服地发出一声吁叹,李海全上前轻声交待道:“皇上去了早朝,让夫人等他回来……”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皇上又交待,不许为难夫人,若是夫人想走,奴才便送夫人出。”
如此小心翼翼,让蓝婵心里极为受用,思量一下,再开口却是旁事,“去备避孕汤来吧。”
李海全略一犹豫,“皇上说……”
“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麽?”蓝婵淡淡地打断他。
李海全微微一缩身子,这位夫人……世上却是没有比她再大胆的人了,竟敢说皇上不懂事。
李海全默默退下,再回来时,蓝婵已经出浴,穿着白色蚕丝中衣,靠坐在那张硕大的龙床上,似在出神。
“夫人……”李海全将手中汤药端了过去。
蓝婵抬手将凉热正好的一碗黑药自托盘上取下,望着那黑褐色的汤药,心中轻轻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殿外忽地传来龙行瑞的声音,跟着龙行瑞那颀长如竹的身姿便进了殿内,一眼见到蓝婵,笑容刚刚绽开一点,便又眉间一皱,轻嗅一下,再见蓝婵手里端着的玉碗,面色疾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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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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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不准喝!”
蓝婵却似没有听到,看着他,将手中之物仰头尽饮。
龙行瑞快步走来,看到玉碗内所剩药底,脸色变了又变。
一眼扫至李海全身上,正要发作,便听蓝婵低声道:“李海全,你先出去。”
李海全身上一抖,看一眼龙行瑞,连忙顶着一头额汗溜出门去。
龙行瑞神色复杂地盯着蓝婵,张了张口,蓝婵却先说道:“别任,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够吗?”说着话,身体慢慢前倾,轻拥住他的腰身。
“不够!”龙行瑞闭了闭眼,“不够,婵姐……”他双眼复再睁开,眼底坚定满溢,“你是蓝相之女,又是……”他的声音猛然一低,却是没叫蓝婵听到他其後的一句话,微微一顿,“给你个妃位都是委屈了你,不过你别担心,我先向太後求下让你入的旨意,待你将来产下皇嗣,我便有借口封赏於你,立你为後!”
这样的话听在耳中,不意动是骗人的,蓝婵轻合双目,抱着他的力道却是愈加重了。
“你有这样的心思,已经够了……”蓝婵没有睁开眼睛,可声音中透出的坚决却是一听即明,“你长大了,许多事我管不得你,但我能管得自己,我们之间的事……我不会後悔,将来就算出了纰漏,也只管叫我一力承担,其他的话你以後休要再提,否则,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听在龙行瑞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龙行瑞身体一颤,怒意便已染上双眸!
“瑞……”蓝婵挨着他的腰腹蹭了蹭,“我是寡居之人,又曾是你臣子之妻,莫因我……败了你的名声。”
只这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多的怒气全部消散,感觉着她平静下的无奈,龙行瑞喉间微紧,眼间竟升起一股酸意。
自小就是,有了好处,都是他的,出了岔子,她便第一时间挡在他面前,担下一切错处!
蓝婵说完这番话,心中也是酸楚,可见龙行瑞迟迟不应,心中更为焦急,松开了他,略略回身不去看他,“近来太後为你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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