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保皇派在议会室里宣布下一届的新国王,老国王坐在椅子上笑着说他快死了,让大家准备准备葬礼和加冕。
埃德加坐在下手,lt;i;狠的笑着,我说过,魔族都崇尚强者。
在我的眼里,那只穿着长袜配小高跟的王子瞬间变得威武了很多,我把这话说给爱德华听,爱德华斜了我两眼,那眼神就像一把剑,刺爆了我的眼睛。
最终爱德华还是打算进行加冕,虽然打点教堂里的事宜很费了些时间。
他说,这样的话,他写个遗书就能把王位解决掉。
他连下一任的国王都找好了。我永远想不到的一个人,托修列。在我盯着托修列看了一个小时后感叹,人生就是一场戏啊。
托修列也是个王子啊王子。
爱德华给了他一个名头,这是在老国王死了以后了。
老国王死的时候那股力量自动回到我手里,我才知道他一直把那股力量寄存在自己体内,这……有点让我接受不了……。
那股力量运用起来特别别扭,有时候怀疑,是不是被人掺进了点什么别的。那感觉太陌生了。
依然没有死时的记忆,关于复生就更没印象了。
我把我所有的lt;i;力都用来制药,完善爱德华的法阵。
药剂瓶堆得乱七八糟,还都是攻击类的,要是有那么一两瓶爆炸了,连带的估计整个拉曼德lt;i;也就升天了。
虚脱啊什么的都是经常有的事。有时候手抖得拿不起东西。
这几天不仅爱德华忙得不得了,托修列都找不见人影。国王的葬礼后,埃德加那些小把戏再没有出现过,我想这回,真的是到了最后一战了。只是我们唯一担忧的是,如果恰好是在加冕礼上,以现在的状况来看,我们恐怕很难应付他,法阵还差最后一次吟唱咒语。
我想,不应该,他放出亨利要的不就是打败爱德华登上王座么,如果他破坏了加冕波及到周围的那些贵族,死啊伤啊的太过惨重,爱德华死了留给他的也是烂摊子。
明天就是爱德华的加冕礼,我靠在床上,盯着自己时不时抖一下的手,无奈。
爱德华站在窗边,微风吹起他额角的发,指尖的烟蒂明明灭灭,“真的不走?”
“走不了了啊。”我说。
他轻笑,“怎么走不了,不想离开我么。”
“即使不想离开,也是为了看你怎么死的。”我笑笑,又说,“爱德华,我有跟你说过我的事么。”
“没机会听你说过。”
“二十年前那事死了那么多人,我回魔界去,也等同于找死,我无家可归的,不留在人界我还能去哪里?”
“这么严重?”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解,好像猜想到和自己想象中的魔族不太一样一般。
“如果你是那边的上位者,对于我这样的人,你会怎么处理?关键是,我还是跟人签了黑契约过来的,他们不派人来抓我已经不错了。”
爱德华愣了愣,掐掉手头的烟蒂,撩了撩头发,“人界也很大,你可以四处走走看看。”
“心会累。”我淡淡的说,声音几不可闻。
“什么?”
“我说很冷,把窗户关了。”
“哦。”他关掉窗户,走过来坐在床边,“真的决定了?我们赢的希望其实不大。”
我没理他,问,“你说,会不会是明天?埃德加那个人应该很希望看你在那种时候败在他脚下的样子。”
“不会。”他说。
“教堂的事做完了?”
“已经准备好了,不会出事的。”
“那我就不去看了。”
“恩。”
烛光有些暗淡,壁炉里的火光暖澄澄的,我卷着被子,气氛僵疑了片刻,我勉强的开口,“要是赢了以后,你会去哪?”
“去血族界吧。”他淡淡的说。
“你查到怎么去了?”
“恩。”
“然后呢?”
我这完全是在没话找话。我不是一个太悲观的人,但是,我总觉得这次以后,我们就再没有机会像这样了。
“恩?”
他正对着我,突然笑眯了眼睛的,气氛一下子好像转了台,周围升起一股子花苞绽放的诡异感。
“我说,去了血族界以后呢?”
“多喝人血,养足了lt;i;气争取当个亲王。”睫毛覆盖住了他的眼睛,黑黑的一团,好像已经看不到眼白了,再配上假装羞涩的笑容……
花苞在他身后哗啦一下碎了一地。
“爱德华,其实我特别想问你,你那到底是个什么狗屁lt;i;格?”
“你真lt;i;鲁。”
“是多重人格,对吧。”
“什么是多重人格?”他问。
“你那样的。”
“我是什么样?”
“多重人格的样。”
“……”
“就是,一下子装可爱装害羞装温柔得不得了,一下子又冷淡又装酷又自大嚣张,转换得太快,一般人还真适应不了,这个问题我问过你几次的。”
“其实是你的幻觉吧,我本来就是个很温柔的人,再说,追女孩不都是要这样么,难道你不喜欢?我记得你最喜欢我这样的,要不然也不会对我死心塌地……”
我瞧着他那张娇俏的脸,捏了捏拳头,有些于心不忍……
还是把樱桃甩他脸上了。
他把樱桃扯下来,看了一眼,塞进被子里。“这其实是我的两个态度而已,一个是追女孩用的,一个是事业上用的。”
“爱德华。”我严肃的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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