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不想放,放了不知什麽时候才能再抓住。抱著这样的想法,仁咏慈吻了又吻,吻到自己都头晕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韩笑笑躺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比她方才做过之後的气息还要重。这样激烈的吻法,真是要人命啊!可是恢复过来了,又觉得很过瘾,在心中回荡了很久,像是之後慵懒的余韵。
思绪至此,便又想到重要的正事了,她好像,还不够。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了一下,男孩似乎是感应到了,双手扶著她的腰,使她滑向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的器,贴在她分开的大腿中间,又硬,又烫,随著她的移动,卡在她的臀缝中了。
“我的天……”女孩轻轻地叹了一声,两颊烧了起来。需要说明的是,她绝对不是害羞,而是兴奋,人一兴奋也会脸热,虽然两种情况有时会搞混,可是对韩笑笑大小姐来说,她绝无可能在做爱的时候不好意思!
仁咏慈一脸坏笑地问:“再来一次?”
“嗯。”一点都没有拒绝,或是假装拒绝。除了陈子昂,韩笑笑对每个情人都很坦诚,对了,还有韩翃,因为是表弟,罪恶感让她很不自在。除了这两人,韩笑笑经常表现得比男方还要主动。她很配合地轻抬臀部,让男孩找到她神秘的道入口,因情动而分泌的爱让他很容易就顶了进去,一下贯穿到底部。
“啊……”女孩眯著眼睛嘤咛。
第一次是饥渴的人迫切要解决生理危机,所以既狂暴又糙,第二次变成了吃饱喝足的两只小猫,在春日的晚上,凑在一块搞些亲亲密密的事情,这样才不会太无聊。真是做也无聊,不做更无聊。无聊的韩大小姐和仁大少爷,遵从身体的需求,再一次开始他们喜爱又擅长的游戏了。
进去之後,不急著动,而是细细地品味,大的器在里面微微颤抖,一个被裹紧,一个被撑大,都是他或她最喜欢的感官体验。两个孩子用早熟的身体,全情地投入到成人才会经历的爱世界。
缱绻绸缪、缠绵至极,从缓慢的厮磨,到快速抽动,同样的事情,可以换著花样达到。女孩在上面动得累了,被翻过来,压在下面继续做,一个姿势酸了,翻个身,从正面到侧面,然後到背面,再回到正面。床大得很,他们怎麽折腾都不会掉下来,除非他们想下床。可是下床也分两种情况,一是办完事後下床走人,二是腻了床铺柔软的质感,想体会地面硬的滋味。
韩笑笑和仁咏慈是为了第二种目的下床的,多亏旅馆的房间地毯质量很好,虽不是纯毛的,但是柔软不刺人。韩笑笑双腿跪在上面,心下松了一口气,不然她做完了之後腿要是过敏就惨了。
仁咏慈扶著她的腰,很顺利地挤进去,顶得她的身体前冲了一小段。她不得不双手抵著床的边缘保持平衡,准备迎接後面狂风暴雨般激烈的爱。
真的很激烈啊,两个都是於此道的老手,虽未成年,身体却散发出成熟果子才会有的香糜味道。这是要多少次体磨炼才能达到的效果啊!两人的节奏快得眼无法看清,只有自己才能了解,那是什麽样极致的快感,像喷薄的熔岩,融化了一切,所到之燃起熊熊烈火,烧得什麽都不剩了。
韩笑笑张著嘴巴,却只能细细地哼声,“嗯嗯……呜……嗯……”凄凄惨惨,像是被人打了,其实也算是一种形式的“打”吧,屁股後面那个家夥,不是一直用子捅她麽。力气已经耗干,只是在强撑,强撑著继续做下去,直到她心满意足为止。
汁水沿著大腿流下去,在地毯上印出一圈深色的水渍,劈劈噗噗地还在不停地从口冒出来。屁股上也沾了好多,男孩贴上去的时候,很不舒服。还有她的大腿,张得都痛了,膝盖也疼,手麻,腰酸,头晕,部抖来抖去,拉得有些痛……她这麽难受了,干嘛还要受这个罪?
韩笑笑想不通,提起一口气,虚弱地叫道:“够了,够了,快吧……嗯……”被男孩顶了一下,正好撞在g点上,像被电击了,她立刻软下去。真是欲罢不能啊,每次都搞得像是死过一回,可是休息好了之後,又馋著再过那个瘾。她这个爱的毒啊,永远都不能解得开,只能一次比一次更深地中下去。
仁念慈其实也不好过,做了太多次,体力透支得厉害。然而他无生活要比韩笑笑久得多,所以解瘾时间也拖得比她久,到後来,他就是靠著惯在行动。进去,进去,不停进去,进到女孩的小骚里,捅得她哭叫,求他,唤他,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国王。
韩笑笑大小姐,被他压在身下,哭闹著求他饶了她,这是多麽光荣的时刻啊!内心不断膨胀,仿佛又寻找到了新的动力源,身体也可以坚持下去。再冲,再冲,再冲!
“够了,够了够了……啊啊……不行了……仁咏慈!啊!”韩笑笑忍无可忍。好讨厌这样,明明该结束了,却还要故意拖下去,弄得谁都不好过。她仰起头,无助地骂了几声,如果仁咏慈再不停下来,她以後都不要理他了。
这句话很管用,仁家小少爷就怕她不理他。他蓦地停下来,呆呆地问:“不至於吧?”
“至於,我要被你干死了!”
小美人带著鼻腔的控诉,娇滴滴的特别惹人怜爱。仁咏慈心疼了,他好像真的挺过份,从八点一直做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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