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一溜的更加爽,都比不上此刻,自虐的快感,自我牺牲的变态快感这般爽。
“被世界遗弃不可怕喜欢你有时还可怕”。
那天,我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你,好久没见了,有些想念,而且看到的时候,不像前段日子那般不快,大概时间真的能抚平很多曲折坎坷。只是看你看得痴了,我便舍不得无声的走开,于是我叫住你。其实我只是想和你寒暄,你不必害怕。你不知道吧,我都决定好了,我毕业就滚蛋,我就离开,还你一个清静平和的世界。没有我的世界,多好啊。
想起看过的一个先锋而不甚出名,有点糙的男作家写的一句话,“皱纹什么的倒不可怕。我怕她在我眼里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生老病死”。
可是既然你不喜欢,看你闪躲我的样子,你根本就不想要我的存在吧,那,我还是离开吧。
好多好多事你都不必知道的。就像你不需要知道,我让你走开的时候,我内心里希望你留下来。我的理性相信你不会,也觉得你应该走。但是我的感性是我的灵魂,我希望你留下来,我还留着你会爱我的残念和妄想。
“许萱回你短信了吗?”任林栩忽然开口问道,“嗯?嗯。。。回了。”“她说什么?”“说有点事儿,今天要开会,就不来看我了。让我下周去见她。”“哼。她都不问你怎么样了吗?”“我告诉她了。”“然后?”“没有然后。就是慰问和感谢而已。”
你知道不知道,你每次说那样的客套话,我就觉得恶心和烦躁。我需要用力克制自己,不要和你吵架。你装的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人前我们需要伪装,我接受;但是这是我们的短信,比阅后即焚还要简单的事,你却还要伪装,你对我还要伪装。
我讨厌你这样。我讨厌你的很多地方。
但我还是一样爱你。并且已经开始觉得自虐极端愉快。
下午回到学校,在校长办公室外面的会议室,易铭吊着手,坐在一大堆乱七八糟面目污秽的男女面前,把她的谎话再说了一遍。不用看,中间坐着校长,然后教务处处长,然后保卫处处长,然后是赵航宇。一个半小时之后,说考虑到她还比较虚弱,让她回去休息。其他处理决定,研究之后会告诉她。她点头离开,谁也没看。那个男人的表情不能被看到,看到就会毁灭自己。
走出办公楼,阳光很耀眼,很温暖的季节。“是盲目地伟大成狂还是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能为你忍受然后当享受那又何妨。”只不过许萱不是作恶的那个,作恶的人就是易铭自己。虐待自己,让我愉快,让我感受到绑架你的道德为我对你的狂热爱情献身的快感,活人献祭,祭司是我,祭品是我。
☆、你太了不起害我长一身鱼鳞—许萱
什么叫做“轻微擦伤”?什么样的轻微擦伤才会让人留院观察一晚上?易铭,你骗我也要靠点谱。许萱在家里握着手机站在客厅中央,一口气顶着胸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如何都是不舒服。
是去看她好呢?不,那样就是毁了她让自己走开的苦心。那个时候,她抱着手的样子,那么痛苦,手臂是不是受了什么重伤?但是易铭在短信里有意的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愿告诉自己她现在怎么样。那就这样吧,不去看你,好像不想负责任一样。你一定明白的,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是我不能好么。是你主动让我离开的,虽然,
虽然即使你不说,我也应该会离开那个场合。也许有的东西在我离开的瞬间就被决定了,也许有的裂痕在我离开的瞬间就再也无法修复了。
可是怎么说,都是为了自己才这样。不管她伤的怎么样,周一一定要见见她看看情况。不管别人怎么说,至少我们对外宣称的就是比较好的朋友而已,那我见她又怎么了。周一,周一那个大姐头应该不在,嗯,别人就不足为惧了。没事的,会没事的。
就让我大概其,随便补偿你一下好了。我知道你可能完全不在意,但是我需要一点自我原谅的借口。
“昨天那事儿有意思啊。”第二天的晚饭时分,航宇得意洋洋的说道,“今天你们学院有个学生,把脚手架弄倒了。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啊,自己跑出去骑车锻炼回来,干什么不好跑去戳那些个架子。”“哦?”许萱尽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似乎是异常敏感的时期,她真的不知道航宇是不是已经了解到些什么,未免不打自招,最好扮猪先。不求吃老虎但求不被老虎吃。
于是她面上毫无表情,抬了抬眼,毫不关心就当做是说餐桌垃圾话题一样问,“脚手架倒了?你都知道了,倒了很大一片吗?”“可不是,基本上你们那儿那一大片倒了一半。别说我,校长都惊动了。安全事故啊。”“安全事故?”“那孩子上医院了啊,头上缝了两针,左手还骨裂,诶骨折还是骨裂啊。。。”
“。。。哦。那,校长怎么说?”许萱只停顿了一秒,表情微微呆住,然后立刻收住,接着吃饭,“施工方和保卫处吵起来了,闹了半天,各担一半责任。结果保卫处那边特别生气,要求给这个孩子处分,说明明是施工地区,你干嘛从下面走,嘚吧嘚吧的。”“处分?”
克制住,克制住,不要表现你的惊讶和关心。
“啊,还没决定呢。可能要和你们学院那帮人讨论一下。”许萱用余光看见丈夫有些玩味的表情,在自己脸上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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