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鸟这里离开,水鸟没有过多的纠结扆浦深换了住处的问题,扆浦深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因为这些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回去的时候,扆浦深没有去看仓库的情况,因为他心里是很自信的,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什么结果,是以不需要去看。
而且他心里很明白,那些鸦片一定是没有救的,不然自己不是做的无用功。
所以扆浦深就回家,等到扆浦深到家的时候,明觉浅还没有回来。
明觉浅既然没有回来,扆浦深就去陪着乐照琴说说话,乐照琴还问扆浦深明天想要吃什么,她给扆浦深做。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就像是认识了好多年的老朋友,就算是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两人也不显得尴尬。
乐照琴很识趣的没有对扆浦深刚才出去干什么,刨根问底,因为乐照琴心里明白,还是要给男人留一些私密的空间的。
“站起来,我给你量量尺寸。”突然乐照琴说道。
“怎么了?”扆浦深听话的站起来,不过很好奇,怎么就开始量尺寸了。
乐照琴兴致勃勃的说道:“我前几天路过了一家买毛线的店,里面的毛线好漂亮,我过几天给你织个毛衣。”
扆浦深有些哭笑不得。
“姐,这才几月份,你就开始织毛衣了。”现在这个天气,穿毛衣不是热死了。
“等到该穿了,才开始织,你觉得来得及吗?”乐照琴振振有词的说道。
扆浦深觉得也对,等到冬天要穿了,当下开始织当然是跟不上了。
虽然也可以去买,但是乐照琴的一片心意,扆浦深是不好拒绝的。
和乐照琴聊了一会,尺寸也量好了,明觉浅这个时候也回来了。
他直接回来就来了乐照琴的房间,他知道扆浦深一定在这里,明觉浅嬉皮笑脸的过来。
“就知道玩,以后早点回来,晚上不安全。”看到明觉浅,乐照琴一副大姐姐的样子说道。
在乐照琴面前,明觉浅可不敢放肆,笑着说道:“是照琴姐,我会注意安全的。”
三人说了两句,扆浦深和明觉浅就回自己的房间了,扆浦深问道:“怎么样了?”
明觉浅皱了皱眉头说道:“她喜欢诗,我和她讨论吧,她还说那些她都看腻了,她是想让我写一首吗?”
扆浦深默默的点了点头,喜欢诗的女孩子,当然希望自己喜欢的人也会写诗了。
但是她嫁给的是一个帮派的头目,你觉得帮派的头目会写诗吗?
就算不是看起来五大三粗,成天打打杀杀,但是你说会写诗,也有些不太实际吧。
所以女孩子的幻想就来了,明觉浅看起来一表人才,反而像是会写诗的样子,但是扆浦深知道,写诗就要了明觉浅的命了。
果然明觉浅嚎道:“你喜欢什么不好,你喜欢诗,还是现代诗,我怎么会啊。”
“说的好像古典诗词你会一样。”扆浦深毫不留情的打击了一下。
明觉浅说道:“你就别笑话兄弟了,快想想办法,她喜欢诗,我要不要随便找人写一个人。”
“你找谁?”扆浦深问道。
“我……”在上海人生地不熟,你找谁来给你写,就算是去街上随便给点钱,让人给你写一个。
那个女人不满意怎么办?
你想找有水平的文人给你写一个,可是人家也要理会你才行,文人都是持才傲物,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给你写诗。
而且这个诗还挺重要的,如果明觉浅的诗,可以惊艳到那个女人,那么事情应该就**不离十了。
但是如果那个女人不满意,可能明觉浅的印象,一下子就一落千丈了。
明觉浅看着扆浦深说道:“浦深兄救我。”
“我也不会啊。”扆浦深惊恐的喊道。
“别,你别见死不救。”明觉浅拉着扆浦深说道。
扆浦深皱了皱眉头,他以前不怎么看现代诗的,他能记住的就两个,一个戴望舒的雨巷,一个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可是这两首诗,都已经写出来差不多十年了,你让扆浦深现在说出来,还不是被明觉浅给骂一顿。
但是除了这两手,扆浦深真的没有怎么看过现代诗,而且他看过的,差不多这个时候都已经写出来了。
三毛的扆浦深记不住啊,一些有名的句子他知道,可是全文他不知道啊。
他是一个在犯罪团伙卧底的人,不是在一个文豪集团卧底的,所以他怎么可能对现代诗有研究,明觉浅现在是赶鸭子上架啊。
看到扆浦深也不会,明觉浅说道:“算了,不和她讨论诗词歌赋了,想别的办法拿下他。”
这个自信明觉浅是有的,但是扆浦深心里有些担心,时间拖得长了,对明觉浅不利。
他知道明觉浅用别的办法也能拿下来,但是却不如投其所好来的快。
前思后想,扆浦深问道:“她的思想西方化吗?”
“当然西方化了,不然能喜欢现代诗?”明觉浅说道,他对女人还是很了解的,那个女人喜欢诗,不如说她喜欢诗里的那些生活。
这个女人嫁给帮派大佬,自然是觉得帮派的大佬不懂自己,和自己没有共同语言,不然也不会让明觉浅有可趁之机。
这种女人当然都是有些自命不凡的,明觉浅虽然不会写诗,但是看女人还是看的很透彻的。
扆浦深又问道:“你觉得她骨子里面,有没有很传统的东西,或者是不能表达的太露骨?”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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