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她、去、了!”
李鹤翔眼睛“嗖”的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可怕表情,“爱爱......怎......怎么会?她......她......”
“你明知道她多么爱你,没有了你,她自然也就shi了!”心爱含糊其辞,李鹤翔震惊中,自然不会自然到,就算没震惊状态,他也无法了解时下年轻人说的“同音/近音词”。
李鹤翔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像后退一步,单手抓住走廊围墙,“她......她......怎么会?不......怎......怎么回事?”
“发生了很惨烈的车祸!”这是事实。
“所以......这么多年,你......自己一个人?”
“嗯!”这也是事实!
李鹤翔长长的叹了口气,神色像是若有所失,然后轻声说,“过完年,你到长安路的光电实业找我,我会给你安排一份好工作。我不会再让你受苦的!”他本来是想质问一下心爱跟霍老先生什么关系,此刻听到前妻丧命,也没了精神,匆匆交代了一句,心神恍惚的走了,留下他老婆在包厢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他回来!
而心爱盯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眼神冷得成冰,她注意到了,这个男人,听说他曾经恩爱了十几年的妻子死了,也没说过一句要去看看的话,连她葬在哪里,也没问过一句!
真是薄情如纸!好一个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5555~你们好讨厌,不支持人家还笑话人家,好难过,感觉不会再爱了~(噗~)
☆、1
心爱心情已经不能用“烂”来形容了。是烂透了。可是今晚倒霉的事情还没结束。今晚注定是个悲剧的夜晚,就像那出歌剧,注定悲剧落幕!
心爱在原地待了好久,听到广播提醒观众下半场快要开始了声音才回过神来,才脚步缓慢的朝他们的包厢走回去——
然后,在快到包厢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对年轻貌美的情侣,女的微曲着腰低着头,男的扶着她的细腰,像是女的不小心被过长的裙裾绊倒,而身边的情人及时地扶着了她,而她们正要直起身——心爱视若无睹的走过,眼睛都没眨一下,每次见到李先生、跟李先生说过话后,她都认为没有什么事能打击、打动她的了,何况这是有基础准备的,不过凑巧了些,也没什么意外,就好像祈福是有钱人的习惯,看歌剧也是,所以遇上一点也不意外,心爱豪不理会徐敏抬头瞬间发白发青继而焦急恐慌的表情,很淡定的走到自己的包厢前,真巧喏,她们拜拜能相遇,看个歌剧,包厢也在同一排,哈哈,唯一意外的又毫不意外的,大概就是她们都是那么虚伪的人,明明都同一时间跟其他人看过了还要跟对方约第二天再看,这真是太搞笑了!
霍老先生上半场茶水喝多了,他去上厕所,见着心爱跟一个男人站在人少的地方说话,见着心爱回来,便问她是谁,心爱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告诉他:“是我爸!”
“哦!”霍清柏知道心爱跟他宝贝女儿是高中时代到现在的好朋友,却是不大清楚心爱家世,听到光电实业老总是她的父亲,不免小小吃了一惊,作为对手,他多少是知道光电实业老总一些资讯的,光电实业老总的夫人是位年轻美貌长袖善舞的女士,那般年纪,想来是生不出心爱这般大的女儿的,他略一想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二婚啊!霍清柏也不掩惊讶,“想不到光电老总是你父亲,这是让我吃惊啊!这几年,光电发展非常不错啊!你怎么不去帮他,要是你人才去帮他,我可就斗不过你们了!我听兰兰常常赞你,说你很聪明能干,我现在真开始担心我的生意了!”老先生开玩笑道,心爱也不忌讳,“我跟他,不像霍老先生跟霍姑娘感情很好!”
霍老先生一挑眉,“啊?怎么回事?年轻人的心事,我倒是可以以过来人的身份开解一下!”
心爱笑了一下,“还不就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那些事!”
霍老先生听出她不想谈论的意思,便呵呵一笑,点头,又说到别处,然后下半场就开始上演了。
蝴蝶夫人期盼等待的咏叹,“我们要让屋子里,充满春天的芳香,让这里就像花园一样,春光荡漾!”
蝴蝶夫人知道事情真相的绝望悲泣:“宁可怀着荣誉而死,决不受屈辱而生。”
蝴蝶夫人生命的悲歌:“啊,我的希望,我的爱情,我的生命和欢乐!”
......
......
舞台上,一幕幕欢喜悲伤在上演,公主殿下的一幕幕往事也在心爱脑海交替:
公主殿下哀鸣似的微笑,“我不恨他,他爱了我十几年,够了。你不要恨他!他是你父亲!”
公主殿下霜打芭蕉似的迅速干枯瘦削,神情日渐恍惚憔悴,还若无其事,“爱一个人,不要让难堪。我爱他,所以不愿意让他难堪。他要怎么样,便随他意吧!”
当蝴蝶夫人最终倒在了血泊中,心爱的脑海也自动跟进到了公主殿下车祸血流成河的惨状——
剧幕已经拉下。
霍老先一回头,看见她流泪成河,不由得慌了,抽出一张素雅的丝绢手帕,“啊哟,你怎么哭了?”
心爱一抹脸,才知道自己竟然丢脸地哭了,心爱说,“太感人了!”
霍老先生呵呵的笑起来,“是演得不错!不过比起意大利著名的佛罗伦萨五月歌剧团还差了那么一点。你还真是个感性的小姑娘,竟然看哭了,哈哈,要是我家那个小坏丫头来,肯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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