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将双手撑在梳妆台前,倾身吻她,发现她很顺从地搂着自己的腰,探手就将她的身体托了起来,将她按到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正吻得难舍难分时,门铃声响了。
郁龄被他吻得有些晕晕乎乎的,听到铃声时,终于清醒过来。清醒后便发现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特别是被他紧紧地箍着腰,两人的身体密密地契合,甚至让她感觉到那抵在腿间的坚硬炙热,脸上不禁有些发烫。
奚辞被那那突然响起的铃声弄得有些不爽,虽然他并不决定在这早上做点什么,可是被这么打扰了,也不高兴。
“是不是爸爸来了?”
郁龄扭头问道,拿眼睛去觑他,发现他的脸庞染上薄晕,真是秀色可餐。这人的肌肤细腻美好,简直就像ps后打过柔光的一样,偏偏脸皮又薄,容易脸红,那浅浅的红晕映衬,美若玉面,教人看了心头发热。
奚辞深吸了口气,忍住那种让他并不怎么想克制的生理冲动,又亲了亲她的唇角,将那挂在唇边的羞人银丝温存地吮去,方才将她放下。
郁龄赶紧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瞥了一眼镜子,发现此时的唇色殷红饱满,如涂了上好的唇蜜,有种诱人的芬芳之感,添了几分暖色,不如平时的那种偏冷的模样。
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那啥,她努力地板起脸,和奚辞一起出了房门。
铃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门外的人一点也没有打扰了别人的自知之明,按得非常欢。
二哈被铃声吵得没办法再玩塑料骨头,站在门前瞪着,仿佛如果来了个不怀好意之人,它马上扑上去。
见桌上摆着一杯温牛奶,郁龄坐在桌前端起喝,将二哈叫过来。
奚辞则去开门。
门外并不是江禹城和李秘书,而是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身材挺拔,五官俊朗,站在那儿,如松如柏,傲骨峥峥,俨然一个合格的军人。他看着不过三十左右,腰板挺得笔直,但举手投足间又多了一种矜贵的气息,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见到奚辞时,他毫不掩饰地将他上下打量一翻,有点儿嫌弃地问道:“郁龄在么?”
只一眼,奚辞便知道这男人的身份了,毕竟他在郁龄的相册中见过郁龄和这人的合照,而且这张脸和江禹城也有几分相似,相当地有辩识度。
当下露出一个从容的微笑:“你是小叔吧,郁龄在里面呢。”
说着,侧身让他进去。
江禹彬微微挑了下眉,迈腿进去。
郁龄喝了半杯牛奶,原本以为是爸爸他们过来了,抬头看到进来的人,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忙站了起来,“小叔!”
江禹彬看到她,有些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容,伸出长臂将她捞到怀里抱了抱,笑着拍拍她的背,“才半年多不见,就长出息了,没胖多少就喘上来了,竟然敢偷偷去结婚却不告诉家长,你傻不傻啊?女孩子结婚哪能这么轻易?会被一些臭小子不珍惜的,咱们应该矜持一些。”
说着,又侧首看了一眼旁边气定神闲的男人,心头老大不高兴。
虽然他只比郁龄大了十岁,是长辈,可这侄女也是他手把手教大的,说是侄女,其实就和养妹妹差不多。
所以,作为一个正常的兄长,自家妹妹瞒着家里突然被个臭小子勾搭走了,做兄长的都会生气的,江禹彬自认自己没有大哥的神经病,可也觉得这股气忍不住。
他憋着气撇开神经病的大哥,跑过来就是想要寻晦气的。
郁龄被他拍得差点吐奶,觉得半年不见,小叔的力气又大了,还拍得这么用力,可见他心里挺不爽的。她拍开他的手,不高兴地说:“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我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了,怎么就不能结婚了?”
“你这家伙!”江禹彬又将她捉回来,捏着她脸上的肉,咬牙切齿地道:“好的不学,偏偏学你爸的熊样,真是讨打!”
“放手……”郁龄伸爪子去挠他。
江禹彬是谁,怎么可能给她挠到,他从五岁就开始摔摔打打长大,可不是那宅男大哥能比的,郁龄的身手还是他教的呢,当下轻易地化解了她的攻击不说,还将她的一只手臂扭着,锁到怀里,坏笑道:“服不服?”
二哈看到这一幕,以为他要欺负主人,朝他低低地咆叫着。
江禹彬看了它一眼,认出这是外甥郑旭阳养的狗,不由得奇怪。
郁龄扁嘴,“打赢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能打赢奚辞,我就服你!”
江禹彬锁着她,转头看向一旁依然从容淡定、但眼神已经很冷的男人,哼了一声:“就他?”
不是他看不起奚辞,是这小子看着就一副没有吃过苦头的奶油小生样子,五官俊秀,气质俊雅中透着干净如玉,宛若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那种小白脸,可不符合江禹彬的侄女婿标准,看了就想揍这种专门勾搭女孩子的小白脸。
“那你打了再说啊!”郁龄怂恿道,转头对奚辞说:“别客气,只要不打坏小叔就行了。”
江禹彬:“……熊孩子,哪能这么说话?”
奚辞笑眯眯地说了一声好,终于决定不再忍耐,伸手过去按住江禹彬的手。
江禹彬只觉得手上一麻,就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锁着的人,然后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怀里的人就被他捞过去了,干脆利落。这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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