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心情激动,韦婉还是稍愣了一下。童思芸也爱了她许多年吗?可是如果算算时间,童思芸和她认识也不过才一年而已……
两个人睡得很晚,韦婉累得筋疲力尽,几乎是全倚在童思芸身上,去浴室草草冲洗了一下,头发也没吹,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之后韦婉依然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居然忘了去问童思芸为什么要消失一个月。至于时怀仁拜托她的劝说童思芸的人物,韦婉也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过了好几天后,童思芸向韦婉要护照,韦婉才恍然大悟:“你要出国?”
“不是我要出国,”童思芸温柔微笑着纠正她,“是我和你出国。”
“去哪里?”韦婉有点惴惴不安。童思芸带她出国?难道童思芸所谓的“消失一个月”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去波罗的海。”童思芸凝视韦婉,目光无比认真,眼睛仿佛真的化成了一滩湖水,让韦婉情不自禁溺入其中,“波罗的海周边的国家,我们都去看看,立陶宛,拉脱维亚,爱沙尼亚,瑞典……婉婉,我一直都很喜欢波罗的海,可是从来都没有去过。我想要带你去那里。”
童思芸说的那一大堆国家的名字韦婉都不甚熟悉,因此也没什么概念,但是既然童思芸说要带她去,那去哪里就都不重要了,只要童思芸和她在一起,一直能在一起。
☆、2.33晋江独家发表
签证、机票之类乱七八糟的手续办好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在这期间,韦婉一直发愁琢磨着怎么把出租房中的东西搬出来。虽然那些破烂都不值钱,但丢了心里总觉得不舒服,而且她一想起闻人梅曾经一件一件翻动过她的东西,将香烟灰烬洒在那些东西上,就恨不得拿着蛇皮袋把自己的行李全部拯救出苦海。
最后搬家韦婉还是托学弟们帮忙的把东西搬出来,学弟告诉她:打开门之后,里面并没有人,但是地上散落了很多烟头,甚至还有三五个酒瓶子。学弟说那些酒瓶子还都不是一般的啤酒二锅头之类,而是价格不菲的香槟。韦婉顿感一阵尴尬,想着闻人梅坐在那里抽烟喝着香槟,这种场景倒也挺具有喜感的。
清点东西的时候,韦婉发现自己少了好几件衣服。那些衣服都不值钱,大概就是某宝上五十九包邮的水平,而且都是旧衣服了,自然不会是学弟拿走的,想来是闻人梅给顺手牵羊的。韦婉也懒得计较,她连硬着头皮去联系闻人梅的勇气都没有。
八月初,出国的一切事情都已经办妥,订好了机票和宾馆,韦婉没有去管行程计划,全部都交给了童思芸。她掐着指头,一天天计算着出行的日期。去哪里都不重要,去干什么也不重要,只要童思芸能陪着她。
在此期间还发生了一些事情,比方说韦婉加班到深夜回家,发现被人跟踪,那人是个瘦高个头的男人,跟踪到童思芸居住的小区就消失不见了;再比如杨景明忽然给韦婉打电话,极为恳挚、却也莫名其妙地道歉,把韦婉吓得不轻,以为杨景明精神病发作了。这些事情加起来看,虽然透了几分的诡异,但韦婉沉浸在和童思芸一起出游的快乐中,倒也没有细想。
x市下起了连阴雨,带走了几分夏天的暑气。等到雨后初霁,韦婉和童思芸一起坐上了飞往爱沙尼亚首都塔林的飞机。在上海转机之后,飞机飞了十几个小时才抵达目的地,两人都疲惫不堪,乘车到达宾馆之后,累得连话都不想说,韦婉的心情倒是很兴奋。
她站在窗前,看着塔林湛蓝的天空,还有远处几座尖顶的房子,马路上汽车行驶的声音隐隐传过来,但是隔着宾馆前丛丛绿树,除了挂着蓝白黑三色旗的旗杆,远处什么都看不到。爱沙尼亚和国内有五个小时的时差,两人是中午出发,抵达目的地之后,天依然还亮着。风从敞开的窗户吹了进来,撩起棕黄色的窗帘和韦婉的头发。这近一年来,韦婉的头发已经长长了,当时烫出恰好披在肩头的梨花卷已经快要垂落至腰际,像是一张能缠住一切,纠结所有感情的网。
“明天先去城区里面转转,然后后天我带你去海边,好吗?”童思芸刚洗过澡,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连头发都不擦,*地就往床上一倒。
韦婉走过去,在童思芸身边坐下,然后在她被氤氲的热雾染红的脸颊上一吻。
“快去洗澡,坐了这么久飞机,身上都有味了。”童思芸笑着,推了推韦婉。
韦婉赖着不肯起身:“我好累,不想动。”
“这样呢?”童思芸坏笑起来,她的坏笑总给人特别狡黠的感觉,眼睛弯起来,唇边就隐约现出一个酒窝。韦婉望着童思芸的笑容出神,却冷不防童思芸在她胸前掐了一把,韦婉大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
“快去洗澡。”童思芸在床上摊开四爪,侧头对她眨眨眼睛,仿佛是在诱惑她。
韦婉洗完澡后哈欠连连,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只是半梦半醒间,她感觉童思芸在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这种抚摸,韦婉曾经得到过,也失去过,但无论何时何地,童思芸还这样抚摸着她的长发,韦婉就知道童思芸在她身边,因而安心。
第二天,童思芸开始带着韦婉游览塔林。她们的向导是一个爱沙尼亚小伙子,英语说的很好,眼神深邃而专注,每说完一句话都会低低地再重复一遍,韦婉想他大概会是一个很温柔的男朋友。
向导带着她们参观了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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