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嘴
唇,但是湛海蓝已经弓起身子,不由自主地用大半个身子夹-紧了容-小棋,只停顿了几秒,湛海蓝原本抑-制不住的she就停滞了下来。
容小棋屏气凝神,忽然感觉手掌-湿-了-一-片。
滚烫滚烫的yeti,像是从身体最-深处--逶-迤-而出,无声无息,却传递着最魅-惑的吸引力。
湛海蓝无力地瘫倒在枕头上,容小棋俯身而下,正想要搂住湛海蓝,却忽然听湛海蓝说话了:“我想清洗身体。”
容小棋一愣:“现在?”
湛海蓝不回答,已经开始起身了,容小棋一愣神没有注意,湛海蓝却在起身的时候忽然闪了一下腰,容小棋下意识就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湛海:“没什么。”
虽然早就预料到湛海蓝的态度会冷淡,但是也必要这么快吧,容小棋看着湛海蓝的感觉好像看见一座冰山降临,湛海蓝虽然表现温柔的时候并不多,但是不得不说的是,湛海蓝温柔一点会很让人着迷。
所以,现在瞬间冰甲加身是什么意思嘛。
“湛海蓝,你要不要这么严肃啊?”容小棋抱肘靠在浴室,看着湛海蓝调节浴池的水温。
湛海蓝看也不看容小棋,只管在水池里荡起清水,容小棋又说:“既然你这么不待见我,干嘛还要让我有错觉?”
湛海蓝抬头看了容小棋一眼,问:“什么错觉?”
容小棋想了想,慢慢地说:“按理说,女人只有喜欢对方才会同意发生身体联系么?”
湛海蓝看了看容小棋,坐在浴缸边,伸出脚尖点了点水,试过水温刚好,这才说:“但是呢?应该有下一句吧。”
容小棋微微一笑,说:“没有了,就这一句。”
容小棋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自言自语道:“好困,我要睡觉去了,明天还要在广场和影迷见面,有黑眼圈可不行。”末了又突然转过头,慢条斯理地说:“浴袍就在你左手边,房间衣柜里有新内衣,湛董要是不嫌弃可以自己取用。”
容小棋没等湛海蓝回答就转身关山了门,不管湛海蓝现在是什么表情,她一定要赶快离开现场才行了。
容小棋吁了一口气,刚才把湛海蓝要了个死去活来,接下来湛海蓝不会要伺机报复,然后给她穿小鞋穿个爽吗?
这是肯定的而且毋庸置疑的,看上次,因为酒后乱性湛海蓝就把她发配到这些莫名奇妙的地方做选产,这次差点把湛海蓝整个生吞进肚子里,湛海蓝不把她活剥了喂狼才怪。
不,不对,高贵典雅的湛海蓝小姐不会采用这么野蛮的方式。
湛海蓝永远会微微一笑,春风和煦地朱唇轻启:“容小姐,你这个月还有十个通告需要完成,因为是前期宣传,所以暂时没有酬劳。”
啊啊啊啊啊!
容小棋忽然觉得背脊发凉,湛海蓝简直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啊,她不会拔你的头发踩你的鞋子,但是容小棋却宁愿湛海蓝这么做,要是做这些就让湛海蓝心里消气的话,那么接下来就不会再做没有酬劳的通告了吧。
容小棋好想哭,这根本是幻想吧,再说了,也总不可能自己把头伸过去,然后要湛海蓝狠狠地挠两下吧。
容小棋越想越觉得心里毛毛的,一边听着浴室里滑滑的水声,一边翻弄手机,现在能找谁说说话呢?
容小棋正在翻通讯录,突然屏幕就亮起来了。
是白玉兰?
这丫头怎么突然苏醒了?
容小棋接起来,半信半疑地喂了一声,然而话筒那头白玉兰欢快的声音马上就传过来了:“小棋,我正在给女儿喂奶,哈哈,她好可爱,好小,才待了三天就能吃奶了。”
容小棋吁了一口气:“你悠着点,那天情况那么紧急,吓死我了。”
“安啦安啦,我是自然产,24小时就能下地走路了。”白玉兰高兴地说,“怎么样,你还好吧,当天多亏了有你给我打气,谢谢哦。”
“你不会半夜给我电话就是为了闲聊吧,”容小棋无语,“麻烦你喂奶也别太忘我,多少也看看时间。”
白玉兰一愣,顿了顿一惊:“天,都两点了,对不起对不起……”
容小棋无语,白玉兰却很快话锋一转,媚兮兮地笑道:“但是你可不是会在半夜接我电话的闺蜜哦,现在是在办事吧,怎么了,中场休息?”
容小棋被她呛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还没来得及说话,白玉兰就说:“我听见洗澡的声音了,怎么结束啦,哎呀,好劲爆,你让我这禁食快一年的人怎么承受得住嘛。”
容小棋顿了顿,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玉兰问:“那是哪样?”
“三言两语讲不清楚,总之很头疼,”容小棋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湛海蓝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你要是吃了不该吃的人,照样会烦恼。”
白玉兰来了兴致:“看起来你狠享受哦。”
“才没有。”容小棋果断否认,白玉兰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她没有收到徐家少爷的钻石和豪宅,她怎么肯乖乖息影冒着身材变形的风险去生孩子?
白玉兰慢条斯理地说:“我说你怎么还像个小姑娘?凡事都有破解的办法,是你自己笨死了。”
“什么办法?”容小棋虽然知道白玉兰一向嘴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但是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白玉兰轻轻一笑,说:“让对方喜欢上你不就好了?”
容小棋一愣:“让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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