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
“可既然如此,那那袋东西究竟是谁扔的!”石韦看起来有些着急,懊恼地挠了挠头,为了这个案子,他已经几天没有安心睡过一个好觉了。
“他很聪明,绝对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刻再次露面。”路西绽的眼神波澜不惊,那双泛着光芒的眼睛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乔警官,如果你是凶手,你既要销毁手里的东西,又不能直接转交给替罪羊,更不能再次出现在监控之下,你会怎么做。”
乔倚夏轻咬下嘴唇,组里的人全部将目光聚焦到了她的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让别人替我做,陌生人。”而后望向路西绽,她试图从路西绽的脸上找到答案,不知怎的,竟莫名有些希望能够得到路西绽的肯定。
“如此说来,凶手这次根本没有亲自去抛尸。”白英脸上划过一丝说不上来究竟是落寞还是沮丧的神情,“路教授,那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路西绽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歪了歪头,冷艳之下平添了几分平易近人:“偶尔自己做,偶尔让别人替我来做。”
如果每次都让别人替自己扔垃圾的话,看起来似乎是最保险的方法,可是保险之中隐藏着几分冒险,若是日后被调查容易露馅。万全之策就是自己扔几次,让别人帮忙扔几次。如路西绽所说,这个凶手必是一个思维周密之人,几乎将事情考虑的滴水不漏。他选择在不同的地方抛尸,且有时自己亲自扔,有时在公园门口让准备进去游玩的人帮忙扔,一般人是不会拒绝的。
石韦深深叹了一口气:“他将自己藏的这么好,我们想找到他,根本就是大海捞针。路教授,昨儿个我们高局刚给我定了最后期限,半个月,能成吗?”
“石队长,我想你大概误会了。”
“误会?路教授的意思是?”
路西绽看起来不想再过多言语,拉住乔倚夏的衣角欲将她往外拖:“至多三日,我会拿到证据。”
顾不得身后石韦等人的呼喊声,两个人就一起离开了。乔倚夏被路西绽捏着衣角,走到外面之后,又是一阵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室内外偏差过大,给人一种很强烈的感官刺激。路西绽在等着她为自己开车门,她却没有为她开门,而是问道:“路教授,你是不是已经知晓谁是真凶了。”
“乔警官,不要忘记赌约。”
“既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说?你知不知道,多耽搁一秒,就多一个人陷入危机。”乔倚夏不明白路西绽如此故弄玄虚究竟意欲何为,既然已经锁定了对象又为何要卖关子,难道她不知道人命关天吗。
路西绽眸光微垂,看不出情绪上的波澜:“他不会再杀人了。”
乔倚夏想着她话中的意思,又不知该如何接话,两个人便笔挺着高挑的身子站在车前。
“乔,外面很冷。”
☆、一同前往
乔倚夏这才回过神来,帮她打开车门,上车之后乔倚夏才意识到路西绽对自己称呼上的变化,虽然不愿意多讲话,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说道:“路教授,方才叫我乔。”
“嗯。”路西绽倚着后背,轻轻合上眼睛,“三个字,太长。”
乔倚夏暗自腹诽道,你自己的名字不也是三个字,还嫌弃别人的名字长。一直到手握住方向盘的时候她才想到,路西绽还没有说她们要去哪里。她刚刚张开嘴,便听路西绽说道:“福口镇银杏村。”
从这儿到银杏村距离不近,开车需要四十分钟左右。车里仍然是那首悠扬动听的小提琴曲,可乔倚夏却觉得气氛莫名的有几分压抑。不知为何,原本沉默寡言的她,在遇见路西绽之后,似乎被激发起了很多活跃的细胞,她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想要问她。她,有些想要破解这个女人身上的谜题。
“路教授,你方才说,你来局里看录像是为了对你的想法进行验证。”乔倚夏试探性地问道。
“嗯。”
“那么验证的结果如何呢。”
“我是对的。”路西绽的眼睛依然轻合,看起来静美清雅。
乔倚夏心中的疑惑愈演愈烈:“方便告诉我是什么想法吗?”
“她的鞋跟的确是三点五公分。”
路西绽的回答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方才还在谈论案情,怎么问题突然便转移到了鞋跟上,究竟是自己思维太迟缓,还是路西绽的世界难以理解:“鞋跟?”
“我没有记住她的鞋跟是三公分还是三点五公分。”
“……”乔倚夏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做无语。她还以为路西绽特意来局里是为了验证什么呢,毕竟以路西绽的自信程度,不可能对于自己的案情分析有什么怀疑。没想到只是为了验证鞋跟的高度,怪不得她方才一直盯着监控录像。
虽然说对于路西绽的这种行为乔倚夏有些难以理解,不过她却生出了调侃她的想法,慢悠悠道:“路教授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么。我记得不久前有人同我说,她记性好得很,只需一眼就能将全部的细节记下来,是我出现幻觉了么?”
路西绽没有说话,而是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着乔倚夏的后脑勺,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乔倚夏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倒是个记仇的女人,这么快就将这句话给还回来了。
等了许久,未等到路西绽说话,乔倚夏心想她不会是因着自己这一句无聊的调侃而生气了吧,若是这样,那也未免太小肚鸡肠。
“路教授为何不讲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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