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刚才她洗澡的时候自己几乎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没冲进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只好开始写给朝上的信来转移注意力。
“你多大了?”慕炎烈突然觉得这女人这么一看连及笄没有都说不准。
“嗯,快十六了,就快了。”印瑶疑惑他突然问她年龄做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了他。
“没什么,跟我走吧。”慕炎烈起身,心中暗叹若是寻常人家,印瑶恐怕还是在待字闺中绣花,而今却上了战场。
印瑶跟在慕炎烈身后,发现他并不从大帐正门出去,而是自内间一间不起眼的小门引她出来。帐外火光明亮,即使是深夜大梁的军队也有士兵在井然有序地巡逻,印瑶不禁暗暗咋舌。
已有人牵过两匹骏马,慕炎烈翻身上马,印瑶也不客气一跃而上,动作潇洒流畅。令周遭的士兵看到将军带的这人上马的姿势心中都不禁暗暗喝了声彩。
出了军帐区之后,一路上经过了不少暗站,这些暗站藏得甚是隐蔽,常人根本发现不了。印瑶本以为那是梁军戍边的防卫点,却发现暗站的人并不着大梁的军服,而是一身黑色行衣,仅在袖口绣一红色火焰图腾。这些人见了她和慕炎烈既不行礼招呼,也不对他们加以攻击,慕炎烈也似无人一般,径直跑马,对那些人不作理会。印瑶暗自心惊,这大梁,慕炎烈,着实诡异。
不知跟他跑了多久,印瑶只觉腿间生疼,特别是白日里被男人狠狠欺负过的那处,现在一定红肿着,碰也碰不得。她不敢直接坐在马鞍上,而是两脚蹬着马镫半站在马上跟着男人奔驰,着实累人的很。
待到一处山坡,布扎着许多大梁将士的帐篷,这大概就是两军的对峙处了。慕炎烈使开在那把守的巡夜兵,调转马头,发现印瑶半撑在马上仍是跟着自己跑马丝毫不落下风,心中暗赞,不过瞬间又明白了她为何这样骑马后,脸色一红,幸而此处火光昏暗,旁人看不出来。
慕炎烈伸手指向一方,说“就送你到这了,你顺着这个方向直走就是。再见了,印耀小将军,下次见我,你可别心软。”
“谢谢”
“谢我,谢我什么?你若真想谢我,来,过来让将军我亲一个怎样?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亲一个不算亏吧。”
“你!”印瑶心中本对他好生感激,没想到这厮又恢复了那般无赖。
印瑶干脆不理,驱马上前,顺着他指的方向慢慢地走,心中好生烦闷,自己也不清楚为何,难道真想去亲那色胚?天,真的疯了。
刚走出几步,突然听到身后的人调转马头,似要离去时,心中一紧,扭头冲他道“那个,我叫印瑶,印瑶。”声音不大不小,男人刚好能听到。说完之后便扬鞭飞驰,消失在夜色之中。
慕炎烈本还在盘算就这么放她走了是否做对了,听到印瑶的话后,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
放走一个西蛮骁勇的小将军,得了千娇百媚小印瑶的芳心,这次着实不算亏。
我看,我看,你不要进去了好不好,我怕,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求你。 将军好媚 ( 敲蚌 ) | : 6963496我看,我看,你不要进去了好不好,我怕,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求你。印瑶驰马飞奔,刚刚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仿佛来不及似的。该死,他该如何想我?正懊悔之际,突然听到有人叫喊 “什么人,站住!”
一根冷箭自身后射来,幸而印瑶已有防备,听着羽箭在空气中穿行的声音险险躲了过去,大叫“是我,放肆!”
那些人举着火把赶了过来,都是西蛮戍边的战士,见到他们自己刚才差点误伤了小将军,吓得均跪在地。
印瑶也不想去怪他们,毕竟他们不知是自己,说道“都起来吧。”
只见一个头目样的小兵道“小将军,可算找着您了,白日里您独自驰马而离,整日不见,大汗快急疯了,派了好多人到处找您呢,生怕您落到了大梁手里。”
印瑶听罢,鼻子一酸,道“别说了。” 扬鞭而去。
一夜跑马未歇,待到西蛮的军帐时天已蒙蒙亮,饶是慕炎烈送的那匹极神骏的良驹也禁不住连夜奔驰,待印瑶一下马就倒在地上不住地喘。将士们见是印瑶,均喜道“太好了,太好了,小将军回来了!”
印瑶谁也不理,如是不知疲惫一般,直跑入最大的主帐,噗地跪在地上“孩儿不孝,彻夜未归,请阿爹责罚!”
西蛮的大汗,是印瑶的父亲。西蛮不似大梁一样仅派一将军来作战,而是举国之力,大汗亲自坐镇稳固军心,而大汗的年稚的独子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西蛮的小将军。
那大汗焦急了一天,女儿蓦然失踪一天,现在又正是两军战事胶着之际,要是被大梁的人掳走该如何是好,自己如何对得起亡妻。如今看到女儿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喜怒交加,眼眶已是蓄满了泪水。这个女儿,本应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奈何妻子生她后气血亏损,不足三日便因虚弱撒手人寰。当时自己刚登上王位,下面的臣子兄弟都蠢蠢欲动,而自己又与妻子情深,此生不愿再娶,怕下面议论西蛮没了以承大业之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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