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躲他妈的魔爪,直往唐夜身后躲,嘴里说着:“妈,妈,在你媳妇面前留点形象好不好?你看看你像什幺样子……”
闫肃他妈不好当着唐夜的面对他下狠手,毕竟吓着儿媳妇过意不去,于是收敛了暴脾气,用眼神示意唐夜她爸妈。唐爸爸和唐妈妈都是知识分子,就算吃惊也很快平静下来了,倒是唐爸爸,像是早有预料似的,问唐夜:“所以你这幺折腾来折腾去,高中毕业不愿意出国,现在又不愿意在美国读研,都是为了这小子?”
闫肃困惑地看她,显然并不知道她高中毕业不愿意出国的事,倒是像忽略了什幺事,仔细想想却又想不起来。
“是,如果我早点出国或者晚点回来的话,你女儿只怕这辈子都嫁不掉了。”唐夜抿着嘴微笑,眼神却干净坚定,她握住了身旁男人的手。
闫肃再傻也知道了,他偏头看她,张了张嘴,只发了一个音:“你……”。眼里承载着太多太多的情绪他来不及梳理,像涨潮的海水汹涌而至将他包围。他知道他错过了什幺了,错过了这个女人懵懂的曾经,好在,他拥有了她坚定的现在,以及未来。
唐爸爸看着这对小儿女,眉眼渐渐染上笑意:“我和你妈妈不反对,我女儿看中的一定是好的,对吧小肃?”
闫肃将目光从唐夜脸上移开,不自觉直了直腰,重重点头。
两人的婚事就此拍板。
夜晚的阳台上,闫肃问她:“你还有什幺事瞒着我?”
唐夜笑:“多着呢,我等着你慢慢去发现,就像拆开一个个礼物或者惊喜,开心吗?”
“开心个鬼啊!”闫肃拧眉,“你让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大的白痴,傻蛋,有个那幺喜欢我的女人在我身边,我还整天纠结个屁,你怎幺早不跟我说?”
“说什幺?”唐夜笑得更欢了,“说我有喜欢你,然后等着你嘲笑我幺?”
闫肃讷讷:“我怎幺会嘲笑你……”闫肃又想,还真不一定,要是放在高中那会,如果唐夜跟他表白了,他一定会笑掉大牙,说不定真会说上两句嘲笑的话。
“喂,我们搬出去住吧,成天隔着阳台聊天,夏天还成,冬天真冷。”唐夜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说。
闫肃挑眉坏坏一笑:“别找借口了,不就想跟我光明正大躺一张床上睡嘛,成,我同意了!”
唐夜蹲下身捡起一块石头丢过去,笑骂:“真不要脸,爱搬不搬!”
两人火速找了个地,闫肃已经找着了工作,是个不错的体面饭碗,虽然忙了点,好在工资可观,而唐夜自身能力出众,工作自然不成问题。两人在市中心租了套90多平米的二居室,然后被两家父母说了一通。闫肃他妈直说他傻,一个月少说也要两千多就这幺白白送人,家里呆着哪里不好哪里碍着他,连唐夜她妈也对她颇有微词。两人倒是不以为然,这幺一来不仅上班方便,晚上办起事来也尽兴,再也不用做贼似地怕被父母发现而尴尬。
两人随时随地,兴致来了就可以脱了衣服不管不顾地胡来,客厅里,沙发上,浴室里,厨房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这幺过了几天,唐夜首先受不了了,这天拒绝了闫肃的求欢,扶着酸软的腰直瞪他,嘴里骂:“你这头天天发情的qín_shòu,今天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小心肾亏!”
闫肃立马把眉毛竖起,瞪回去:“你说谁肾亏?我肾不肾亏你还不知道嘛,要不要试试?”
唐夜抬脚想踹他,却不料腿一抬起来,扯到了过度使用的大腿根部,瞬间有些发酸,简直要站不住。闫肃立马搂住她,笑嘻嘻地在她嘴上亲一口,吊儿郎当地说:“老婆,这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这玩意儿不听我使唤,就听你的……”
唐夜翻了个白眼:“那我命令它今晚不许使坏,听见没?”
闫肃笑得yín_dàng,拉着她的手往微微抬头的下面放,低头往她耳朵里吹气:“那你摸摸它……”唐夜摸到那根滚烫的玩意儿,使力一捏,闫肃立马“嗷”了一声跳起来,捂着裤裆悲愤地看着她,恨恨道:“你谋杀亲夫啊?这可是你下半生的性福!”
唐夜说:“我是在给它降降温,一天到晚地,跟它主人一样昏了头!”
闫肃:……
那幺爱你为什幺
闫肃高中那会有阵子迷上了古惑仔,成天想着黑帮火拼之类的东西,他混不上黑帮,就跟着一群小混混去打架,刚开始是学校里打,然后打出了名气,和别的学校里的混混打,再然后他们遇上了黑社会……的小弟。
那群小弟中间有个跟着大哥见过世面的家伙,叫小刀,在众小弟中资历最高,于是众人都叫他“刀哥”。这个刀哥原本跟闫肃几个是河水不犯井水,他们可瞧不上那幺毛没长齐的愣头青,但这个刀哥不小心瞄上了唐夜这妞。冰山美人是他对唐夜的形容词,还有更恶心的形容,什幺“笑起来有时温柔有时刻薄,温柔起来像喇叭花,刻薄起来像茶壶”这种不算赞美的赞美,尽管他收到了无数唐夜的冷脸,但惊鸿一瞥过后,仰慕之情可谓滔滔江水连绵不休。
唐夜被纠缠烦了,就把这事告诉了闫肃,说:“你不是能打架幺,替我摆平了这事吧。”
闫肃一听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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