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不瞎,耳不聋。妓院里不分白天黑夜淫声浪语,姑娘们劈腿求银,嫖客们花钱泄火。随便用手指一戳,就能看见两个大白屁股兴风作浪,若的我欲火焚身,手抓心痒。每每当阿猫穿着那身猫纹服装经过我身边时,有意无意的扭腰摆臀,卖弄风骚,我都会生出一种qiáng_jiān她的冲动。
“忍忍啦,人家不性服务的。来,喝了这碗牛鞭汤,喵”
阿猫蛇扭身姿,曲夹大腿,纱裙里腿心耻毛又露了出来。
“喵文公子,流鼻血啦我给您擦擦。”
阿猫温柔擦拭,胸前波涛汹涌,耳边嘤声低呤。
“大姐说,她在房里等你哦喵”
霎时,热血上涌,脑中轰隆炸响。鬼使神差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的精光,胯下挺出日天神器。
形如棍,硬如金,步步紧逼。
“啊你要干什么喵你不能用强”
“扑通”
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划过,我跳入了水池里。
冰凉刺骨的池水没有浇灭我心中熊熊燃烧的烈火,反倒是激起了我求生的yù_wàng,因为因为老子不会游泳啊
“救命救命啊”我拼命的拍打水面,呼喊着:“拉我上来,拉我上来”
无奈,水面没过了我的嘴巴,想要再喊出声来已是千难万难。
我几近绝望,天啊难道少爷我就这么挂逼了吗
还好,阿猫急急的跑到池边,喊道:“文公子,您怎么掉水里了”
我拼命的蹬腿,嘴巴一露出水面就哆哆嗦嗦的骂着。
“少少少特么废逼话,快,快把爷拉上来。
阿猫慌忙抛下一条绳,把我拽了上来,赶紧给我披了衣服,递上暖壶,一边嘟哝着。
“公子真是的,明明有人愿意给您泄火,您这何苦挨着,喵”
我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嚷着,“少爷我阿嚏身子热下水阿嚏凉快凉快不行阿嚏不行吗”
“行行行,您凉快着,喵”
阿猫诡异一笑,掀起猫纹纱裙,嘻嘻笑道:“人家想嘘嘘,公子要不要看呀喵”
“滚”
“真的,你瞧你瞧”阿猫伸出小指勾住纱裙下的底裤边缘,一点一点向另一边勾扯,耻毛露的更多了。
“咕噜”我喉结一阵滚动,激动道:“再阿嚏拉拉开一点”
“嗯好的,喵”阿猫小指又拉开一些,隐约看到一线粉红。
“再拉”我的头向前拱,眼看就要钻进裙底。
眼前一花,阿猫小指一松,底裤复原装,遮住了那片神秘地带,她嘻嘻笑道:“逗你呢,喵喵喵”
说完,头也不的跑了,只留我一人坐在水池边目瞪口呆。
转眼我在妓院住了半月有余,其间我托人打听我爹的消息。人都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这话用在我爹身上是再恰当不过了,常人到了我爹那把年龄早已黄土埋了脖子。可我爹倒好,天打雷劈都死不了。带话的人说,我爹让我去,还说父子没有隔夜仇,家丑莫要外传,自家事应该关起门来说我呸你们听听,说这老小子没文化他还打我,隔夜仇是形容父子的吗关起门他想干啥,我操说这话他也不嫌恶心。打死我都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的饶了我。还有就是我和紫霞大黑屄那破事终究纸包不住火,被他知道是迟早的事。真要让他把门关了,鬼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所以打定意,在老爷子没翘辫子之前绝不家。好在我爹被雷子劈的那一下着实不轻,完全恢复尚需时日,一时半会儿也不担心他再提刀杀过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在妓院里白吃白住,心里觉着挺好,只是生理就不淡定了。原因我前面说过,这就好比你整日里吃着伟哥,身边又到处都是光屁股野鸡,要想不犯错误很难很难
再次见到紫霞,她端着一大碗炖好的海狗鞭,很温柔的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我。望着她眼睛里闪烁着慈母般的熊熊火焰,我忍不住哭了
九娘一件一件的tuō_guāng了身上衣裳,晃动着那沉甸甸似乎灌满奶汁的肉球,对着我勾了勾手指。我更是泣不成声,嚎啕大哭
麻痹的,大爷受不了了。
“啊疯儿顶死娘了”
黑jī_bā疯狂的在紫霞的肉屄里顶肏,我抓着那两只大白奶子恣意揉捏,一次又一次猛烈冲击着她那销魂洞窟。
“sāo_huò我爹说我jī_bā黑你怎么看”
我黑着脸,躺在宽大而又柔软的床上,看着她那飘舞的汗湿长发。
“哦黑真黑哦哦给力比你爹黑多了”紫霞的喉咙噎动着说,活脱脱就像一匹奔驰在草原上的烈马。
“麻痹为什么我比他黑嗯啊哼”被她肥屄一夹,滚烫jīng_yè汹涌pēn_shè,我一头大泄一头猛抽,约有半刻,方才云收雨散。
紫霞趴在我耳边,娇媚哼道:“谁不知道你爹呀,逮什么日什么,不但日人,还日妖。人家许大官人能日蛇,你爹更厉害,上搞燕子,下日虫,母猪圈里能杀猪你呀学着点吧”
九娘走了,是扭着光屁股走的,动作极其的夸张与风骚,只留给我一个滑溜溜滴背景。我默默抓起床单裹住那被蹂躏的身躯,银牙紧咬,泪水一滴一滴的流下。
“麻痹我被qiáng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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