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配了,不配再叫了,她害了他,害死了他!
泪如雨下,爬满了她白的像纸一样的小脸,可使眼泪也洗刷不尽她滔天的罪过!
心在抽搐,痛的快要不能呼吸。
“出去!”一个冷漠的声音,冷得像万年不化的寒冰,顿时让冷月初冷得骨髓。
“子朗——”眼泪在肆虐,她站在那里,怯怯的开口,想说,不要赶我走,可她没脸说出来。
“出去!!不要看到你!”
丰子朗咆哮了,在她面前,他第一次发火,厌恶的眼神,无尽的冷漠和疏离,一瞬间,将冷月初的心打到了漆黑不见光的冰冷海底,周围刺骨寒冷,窒闷不能呼吸,她想叫救命,可是怎么喊都没有声音。
子朗不要她了!
除了流泪,她似乎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出口!
“对不起!”死死的咬住的下唇,轻轻的吐出三个字,看一眼,冷漠的丰子朗,她的心如刀绞,飞也似地,打开门,狂奔出去。
眼泪啊,肆意的流吧,她疯狂的奔跑,跑啊,风扬起了她的长发,刺痛了她那双流泪的眼,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两年前,她刚入大学时,孤身一人拖着极为笨重的行李箱子,烈日下挥汗如雨,像蜗牛一般慢慢的爬行在通往报道地点的长长道路上。
有一个笑得比桃花海灿烂的男孩,冲到她面前,嬉皮笑脸,露出洁白的牙齿,“嗨,美女,我叫丰子朗,你知道为什么吗?答对了可是有奖励的!”
看着仿佛从天而降,比女孩子还要漂亮三分的男孩,,孩子气的天真和率真感染了冷月初,她笑笑回,“是丰神俊朗么?”
“宾果!”俊美的男孩笑着,潇洒的打着漂亮的响指,“美女,你答对了,作为奖励,这箱子我来帮你扛了。”
不由分说,抢过箱子,朝着冷月初扮了一个鬼脸,跑开了。
九月中旬的校园里,有些桂花已经开了,满园丹桂飘香,在那香气氤氲的校园里,冷月初记住了第一个给她温暖的孩子,就是那个笑起来比花儿还要美的男孩,她在心里管他叫弟弟。
还记得不久前,在母亲的病房里,他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诙谐幽默,妙语连珠,整间病房的病人都被他逗乐了。
往事一幕幕,像一把钝刀慢慢的,一点点的化开了冷月初千疮百孔的心,痛,好痛。。。。。。
可是,就是那个快乐的男孩,现在却。。。。。。
她不会原谅自己的!
恨,好狠!眼泪如绝提的海,肆无忌惮的流淌,死死咬住下唇,可还是忍不住内心的痛楚悲愤和悔恨,凄厉而惨痛的悲呼出声,子朗,子朗。。。。。。”
蓦地,她发疯似的,对着自己惨白的小脸左右开弓,毫不留情的给了自己二十几个响亮的耳光,可,一切都晚了,无论她做什么都换不回一个完好的子朗了。
眼前总是浮现她弹钢琴时,他总会来调皮捣蛋,有着他会板着一张脸,撅着嘴,像个撒娇的孩子,冲她喊,“女神,不要弹了吧。。。。。。”
子朗,对不起,对不起。。。。。。
突然,脑海里冒出一个人的影子,她红肿的小脸陡然间升起了无穷无尽的恨意,双眸猩红,放出要杀人的光芒,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恨道,“安司辰,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你在哪里?”仿佛立刻就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噢,这才一天,就这么想我了。”他一副调侃味道十足的语气,悠然自得,让冷月初恨得牙痒痒,她甚至可以想象,他得意的坏笑。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个魔鬼,我要杀了你!”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被撕开了面纱,最直接的说出了她想要他死。
“哎哟哟,我的心怎么就疼了呢,你走了,人家在樱花小镇里独守空房,睹物思人,你倒好,你打来电话,就让人家死,真是伤心噢。”
冷月初一句y狠无比的话,却击在了安司辰给的软棉花上,安司辰不痛不痒的无赖到极点回击,让冷月初的怒火更是高涨。
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情绪,唤一声,“安司辰——”
“我在呢!”
冷月初一笑,y狠的笑终于也浮现在她纯洁的脸上,她终于明白,所谓天真,不过是因为生命没有受到最严酷的对待,天真只能一味的任人欺负,她笑笑,却用最冷酷的声音说道,“老天爷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留你这种人渣,败类,无耻下流的混蛋在世上,你早该被送进焚化炉,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了!”
冷月初从来没有这样恶毒的诅咒过一个人,可她被安司辰逼上绝路,他不曾为她留一丝对生活的希望,那她又何必嘴上留情呢!
邪佞的笑,立刻僵在安司辰俊逸的脸上,听到她用嘴寒冷的声音,夹杂着对他最大的逼视和恨,用最恶毒的话毫不留情的诅咒他,他的心居然也会痛。
下一秒,他又笑了,可那笑容里竟有了深深的悲凉感,她不是骂他,说他是魔鬼吗,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魔鬼的心也会痛的。
“呵呵,可惜天不遂人愿,我这种人渣,还活着,还活的挺结实。”安司辰苦涩的笑笑,第一次尝到了原来心痛竟是这般滋味,原来他也会受伤,也许他早就开始受伤了,只是他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有着隐隐的痛和苍凉。
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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