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倾辰心头火起,一把揪住她的脚腕“就凭你也配?你也敢喜欢秋览若,知不知道多少人准备剁了你!”
m到脚腕的皮肤,木倾辰浑身大震,不可思议的又举起手,风暖刚想躲,就见他电光石火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另一手像是颤抖一般抚m上她柔嫩的小腿。木倾辰的喉结竟是发痒一般吞咽起来。
那表情,真像一只饿了的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喃喃,突然令人发抖的咯咯笑出声来,一把掀开风暖的裙子!
“你干什──”风暖大惊,却被他一把拖著重伤的身子紧紧搂住,压在身下,顿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x口传来,她疼的呕出一口鲜血。
木倾辰黑蓝眸子惊喜的发亮!只觉浑身发烫,欲火焚身,兴奋的不可自抑!顾不得看她呕血狼狈的小脸和平凡姿色。
销魂!非一般的销魂!
难怪秋览若会要她!这身子,这肤质,不上手m简直不能置信──
这种热乎温暖、这种异样的酥麻细致,体温冰冷的男人碰到她简直能发疯!
撇开她的姿色不说,他从不碰女人一样能饥渴至此,这身子简直、这身子简直──
风暖被他眼里的贪婪看得浑身发抖,单手揪住他肩上的衣服,拼命想将他扯离,可惜她身受重伤又气力耗尽,只得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牙齿上,低头狠狠咬脸颊畔他揉搓的指尖,紧紧的,毫不松口!
十指连心,木倾辰几乎是立刻低嚎出来,只觉得指骨要被她咬断,眸心骤缩,左手呈鹰爪状就要抓向她的天灵。
“啊──”
尖利的嚎叫伴随血r横飞的腥臭血舞,马车顶盖和外壁像是被狂风席卷,纸片一样飞上天空,拉车奔跑的马匹被斩成两截,前半身还在奔跑,後半身连带车辙碎在地上,驾车的老人头颅被剑风旋上半空,血龙一般带起一阵淋漓。
鹰爪状的手像眨眼都来不及就脱离手腕而去,带著血沫掉在泥土里。
风暖睁开眼,只见漫天红雾。
还有清豔白衣,她美丽的情人,眉目如恶煞,倾国倾城。
木倾辰哑然咂舌,连被削断的手掌都顾不上,眼睛贪婪的看著那美丽的青年,冰凉的剑眨眼不到间斩马杀人,电光之间已然尘埃落地。他连衣服都没有顾上穿好,白衣松敞,青丝长发上随意挽了个髻,发簪是毫无花纹的素色寒玉,鲜血像是梅花一样滴在衣衫下摆,花瓣一样,像是从血水里长出来的雪色妖莲,美到奢靡。
他拿了太阿!对付他们这几个人,他竟然也拿上了太阿!那个丫头就那麽重要吗?一点都闪失不得?
秋览若低身把风暖抱起来,抱得很注意,没有碰到她的伤处。
“风暖”他语调冷淡,眸色却冷冷收缩,强大的威压收也收不住,看她茫然松开紧咬的牙齿,垂眸用额头摩挲她温暖的脸颊,却感到有热热咸咸的y体滑落唇瓣。
“你……真慢。”风暖只觉得喉咙堵得苦涩,好久才吐出一句,泪如泉涌,怎麽都收不住,他怀里太过安全,让她放松的同时细细弱弱的哭出声来。
凤眸痛缩,他单膝跪下,柔缓的轻轻将她放在地上搂在怀里,肩背挡住身後血r横飞的场景不让她看见。
“是太慢了。”长指拢著她鬓边的发,他低低笑语,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安慰,身躯不再紧绷,风暖窝在他颈窝里任他缓缓m著脸颊的皮肤。
“让我瞧瞧,都给人掐红了,啧。”他低柔笑道,语调低缓,一个字一个字,木倾辰却听得浑身冷战。
好可怕。
这麽愤怒的目光。
这麽冷静的声音。
身後的暗卫一手一个和风暖同样装束的女子,都被一剑齐齐从脖子侧面划开至心脏,一切两半,有得还在抽搐。
“啊,还有哪里伤了?”他像是看贪玩的女儿一般,把那抽抽噎噎的丫头仔细翻看一遍,确认之後点点头,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柔暖至极。“一点小内伤,不碍事。”
“乖,睡一觉。放心,我绝不会犯第二次错误。”
木倾辰看著他,断掌汩汩的流著血,他却看得贪婪,看得心脏抽缩。
就连那个美动天色的红衣少年,都不曾让他露出过如此绝美的温柔神色,‘她’也不曾得到过……
瞳眸里的白色身影点了怀里小人儿的睡x,小心翼翼的交给暗卫,缓缓转过身来,秋览若眸底竟有笑意,比他所能想象最y黑的洞x都要恶毒三分。
“这就是你看上的丫头!”木倾辰咬牙瞪著他“今天不是我,明天也是‘她’,迟早要了这死丫头的命!”
秋览若懒得和他废话,冰冷的剑尖像是削豆腐一般,极其缓慢的戳入他的肚腹,极其缓慢的向上拉开,竟是活剖一般。
木倾辰抖若筛糠,毒蛇般扭起来,却听见那白衣青年淡淡冷笑“沧海木家不就是想引我过来?何必用如此下作的方法,挑这麽下作的人?我来就是。”
月季色的红唇微微挑起,傲慢冷淡。
“我是沧海木家的小主子,你敢杀我──”木倾辰咬牙抱著穿破肚肠的冷剑,断掌血流成河,却被秋览若的剑尖挑著慢慢强迫站了起来,痛苦狰狞。
“这件事除了木家还有谁同谋?公子叶苏?”秋览若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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