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找到一块碗大的石头,抱过来放在某王爷脚边,接又解开他手上的衣服,将他的手连同石头一起反剪在身後,用衣服捆了个结实。
☆、34
某王爷被逃犯拖著,委委屈屈地往海里走。海水带来的凉意缓解了炎热,但他实在心情好不起来。说好对他不离不弃的刺客居然抛下他和那带球妈咪独自双飞了,并且,那个所谓的妈咪,还是他的倾城王妃啊!他顿时有种遭人陷害的感觉,一颗心沈重得像打了烙铁。
越往海里走,身上的压迫感就越重。逃犯把石头绑在他背上,重得要把他的腰压折。想他邪魅风云一生,没曾料到活到最後,居然是裸死的,而且还是抱著石头裸死的,不知道远在京城的父皇找到他的尸首後会是什麽表情。
某王爷幽幽地叹了口气,後背被逃犯狠狠一推,脚下没稳,就那麽直挺挺地跌进水里去了。
这时才听见岸边一个人慢悠悠地说:“放开那个脑残!”
逃犯一愣,晃著自己空空的手掌回头对那人道:“我已经放开了。”
再看某王爷,已经跌进水里没命地扑腾了。
缓缓走来的温禾淡定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我给你准备了艘船,在西岸。”
“这就走?”逃犯有些难以置信,下意识地看向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某王爷,心道,这岸上的小子,不要他的老相好了麽?
温禾当然没有忘记自己此刻正在扮演的角色,他深深地看了眼某王爷,凄凄道:“魅魅,对不起,本总裁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和你在一起。”
“噗!”某王爷顿时被虐出一口海水。
那逃犯也是疑惑了:“咳,小子,你没搞错吧?半小时前你俩还酸得我**皮疙瘩都掉出来了,咋地现在就不要啦?”
温禾望了望苍茫地天空,无比心酸地:“本总裁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样才够虐。”
“啪!”某王爷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这恼人的刺客,是要把他的心肝脾肺都虐干净麽?
温禾挥了挥手,向逃犯道:“时间不等人,你再不走,警察就差不多该搜到这里来了。”
“好。”逃犯迫不及待,抬脚就要走。
这时,某个差点就要被淹死的邪魅王爷别扭地伸腿绊了他一下。逃犯一个趔趄摔在某王爷身上。某王爷露著半个脑袋在水面上,大口地喘著气,可怜巴巴的眼睛动也不动地望著逃犯。
“本王不想死。”至少不想这样被虐死。某王爷努力张大嘴巴,想把後半句话一并挤出来,但无奈身上的石头太沈了,他勉强抬起脑袋已经很吃力,再没力气多说一个字。
然而就是这前半截,听在逃犯耳朵里却显得无比凄凉。想到不久前他们还甜蜜得如胶似漆,对著太阳信誓旦旦,现在却形同陌路,仅为了一个虐字就把这邪魅的小东西凌虐成这般可怜的模样,逃犯忽然觉得被这眼睛水汪汪的小东西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轻声道:“不如,你从了老子吧!”
“……”某王爷张大了嘴巴仍旧海水咕噜咕噜往里灌,一时大脑反应不过来,忘了怎麽回答。
这个邪魅的小妖j!逃犯心里低叹一声,大手一伸,飞快地将某王爷抓起来,紧紧地揽进怀里,然後拥著他,快步跟上前面的温禾。
温禾回过头来,认真端详著偎在逃犯怀里的某王爷。
某王爷有气无力、柔柔弱弱地挂在逃犯身上,眼里秋波如水:“刺客,你真的不要本王了麽?”
温禾淡定道:“本总裁已经有带球妈咪了。现在她正在房里,准备为本总裁诞下新的继承人。”
“神马!”某王爷张大了嘴,只觉得五雷轰顶。他的倾城王妃,就这麽和他的暧昧刺客双宿双飞了?马上小贝比就要出世了?这究竟是神马剧情啊!为神马通篇下来虐的不是那个倾城王妃也不是王妃的姘头,而是他这个从出生开始就邪魅狂狷的王爷啊!
某王爷彻底凌乱了,粉拳攒得紧紧的,浑身都在颤抖。
娇嫩傲气的模样看得旁边的逃犯一阵热血沸腾。逃犯紧紧搂著他的腰,大声道:“小东西,没关系,他不要你,我要你!咱们走,坐船离开这个鬼地方!”
温禾在心里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带著两人向西岸走去。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本来,东方那个脑残如果就此死在海里,倒是少了一桩烦心的事情,大不了事後把一切都推给那名逃犯。估计温智轩那名脑残也就是伤心难过几天,绝计不敢找自己麻烦的。现在他万万没想到那逃犯居然也会看上东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万人迷体质?不过算了,到时候把他们引进灯塔,一起关起来就是了。
☆、35
几人向温禾说的西岸走去,都没有再说话。逃犯搂著某邪魅的王爷,一片春心荡漾得好似春天的狗尾巴草,时不时凑过去,在某王爷耳鬓磨蹭一下。某王爷娇羞地躲闪,每每看到温禾犀利的目光就吓得一抖,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两步,以拉开与逃犯之间的距离。结果就是,逃犯把他揽得更紧了。
沿途并没出现可疑之人,逃犯为了方便,把菜刀别在腰後。温禾默默看了他一眼,然後指著停靠在岸边的小船说:“船在那里。不过没有浆,浆在灯塔里。”
逃犯伸头向小船看去,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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