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一阵阵的酥麻,只要一牢牢地坐上张阿牛的腹部,花心就能被蹭得又酸又软,rb在他手里像挤牛n一样撸著,从深处发著涨,被他自己套弄了十几下之後,一股子清淡的白浊便喷入了张阿牛的手心里,可怜的小嫩j软了下去,畏畏缩缩的,特别的不好意思。用雌x套著男人的大铁棍,还被人用手弄得高潮喷s了,从头到脚都被这喷s的快感弄得一下下地抽搐颤抖,让萧凌远羞得想立刻去死。才动了没多少下的腰是再也动不了了,身子软得如果不是张阿牛的一只手还托著他的後面,他肯定会倒下去。他羞得哭了出来,再也不肯动了,锤著他的x膛,哽咽著撒娇道:“你太过分了……呜呜我不要动了……阿牛哥……你都不疼我……我里面……里面还难受……”
他一撒娇,张阿牛热得心脏都像被捶了一下般喜欢,先生的不顶用他是知道的,现在他真的动不了了,可怜兮兮地求饶,说自己不疼他,说他还难受,张阿牛怎麽受得了,深吸了一口气,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低沈著嗓子,坏心眼地引诱他说出内心的欲求:“你难受,想让阿牛哥怎麽做,先生说,你说了,阿牛哥来都满足你。”
“唔……我……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刚高潮过的身子连动一动都是巨大的折磨,可是那个被撑开的地方,却还是食髓知味地紧紧绞动著,里面……里面想要被人捅,被人弄,被人野蛮而大力地入侵,最好一点点温柔都不要留给他。
被这种下流的yù_wàng折磨得哭了出来,萧凌远的粉嫩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他羞得烧了起来,强迫著自己爬下张阿牛的身子,却被张阿牛一拉,正面摔倒在他健壮的身体上,那两个可怜的发著颤的臀瓣被chu糙的大手掌牢牢地托住,重重地,sè_qíng至极地揉了开来。
软掉的嫩j被夹在自己和张阿牛结实的腹肌上,x脯也毫无缝隙地跟他的贴合了,萧凌远委屈的眼泪滚落到了他的x膛上,却没有呼唤出张阿牛的疼惜之情。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折腾他的,有著像瓷器一般j致身子的,口是心非的先生。
把他的屁股来来回回地揉捏,臀瓣一会儿并在了一起,一会儿分开,臀缝中盈盈的全是被自己c出来的蜜汁,当两瓣臀瓣贴近时,甚至能察觉到股缝里的滑腻和湿润,蔫蔫的,都不知道他是流了多少出来,发大水都是绰绰有余了。
张阿牛一边揉得高兴,一边接著诱他:“先生说,你不想我干你,干得你舒畅麽?把你干得热热的,弄软了,化了,再把阿牛的子孙js在你里面,把你烫坏了,让你为阿牛生个宝宝。”
下流的话带著情欲,直往萧凌远的耳朵里钻,张阿牛所描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直击著萧凌远内心深处的渴望,他明明说不出口的,在恶魔的诱惑下,在体内咬著他的小y虫的催促下,在臀瓣被揉到发热发痛的刺激下再也矜持不下去了,突破了心理防线似的哀叫著:“我想……想阿牛哥干我……呜呜……我要,求阿牛哥干一干我……我让你弄我……唔啊……啊……”
“乖宝贝,阿牛哥这就来了。”被心爱的人哭著提出那麽y荡的要求,张阿牛再不上就不是个男人了。他托住萧凌远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x的巨g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r生生地肏成了了软泥一般,和著花心不住分泌出的y浪的花蜜,在他的小花x里当真是做尽功夫,横冲直撞。
萧凌远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张阿牛身上的他一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c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一个劲地颤抖著,下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痉挛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头脑中涌来,萧凌远早就受不住了,等张阿牛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他的花房,一大股y汁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萧凌远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身子抖得没了样子,香汗淋漓的,把张阿牛的身子弄得湿湿的,蜷著脚趾就锁紧了自己的小x,用趴著的姿势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抽搐中的花x像是个软嫩而饥渴的小嘴,婴儿吃n似的嘬著吮著他的头部,整个j身又被x壁缠缠绵绵地痴缠著,张阿牛也不忍了,死死按著他的臀,让他的花唇紧紧咬著自己的卵蛋,咬紧牙关,一阵阵烫热鲜浓的白浆毫不犹豫,犹如几道利剑一般被灌入了萧凌远的身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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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的高潮持续了多久两人都没了概念,等张阿牛舍得拔出来的时候,萧凌远的下体已经是一片狼藉。张阿牛把迷迷糊糊,被人差点干昏的宝贝先生好好地放倒在床上,亲了亲他的脸蛋和身子,温柔地道:“宝贝先生真是太好了,我干得很爽,你呢?”
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已经舒服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好累,好想睡,下面肿肿的难受,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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