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感的长指在细腻的颧骨上来来回回描摹,尉迟暖的脸向前凑了凑,鼻梁碰上姜晓风的鼻尖,撩起狡黠的凤眼勾住姜晓风有些凌乱的目光忽然说:“不过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姜晓风腮帮子抽搐了一下,难道今天晚上吃他还没吃撑?浴室里翻云覆雨的激烈画面犹自在零碎的记忆中蒸腾,光是想想,血管里的y体就有些按耐不住的波澜乍起。
“还,还要啊?”姜晓风咂著後槽牙,舌g有点发酸。
尉迟暖蓦然咧开薄唇,露出一排皓白整齐的牙,恶意的笑:
“我说你,还真是很大胃!做这麽多还满脑子的桃色电影!你刚才想的什麽?我是要你明早煮鱼片粥给我!”说著,尉迟暖欺上去把姜晓风压进自己怀里,“我要不再来一发,你是不是得相思成疾?”
“不是!不要!啊!住、住手!”
老天爷!这是三十岁生理状态准备走下坡路的孩子他爸麽?为什麽明明小孩都进入青春期了,老爸还是这麽没有自制力的易燃物品?
第二天早上起来,姜晓风顶著一双熊猫眼和鸟巢发型从卧室扶著墙出来时,客厅里的时锺嘀嗒嘀嗒正指向11点50,昨天晚上借鱼片粥逞凶的人早就带著妹妹去了医院。
唉!昨晚是谁说要吃鱼片粥啊!害他这麽辛苦12点之前就起床,走了也不说一声,真是!
姜晓风扶著腰重新蜷回床上,抱著被子挑剔。可是回笼觉没那麽好睡,他躺了没一会又重新支起上身。迎面看见主卧的浴室门还大敞著,隐约可见里面凌乱狼藉,他揉了揉发烫的耳g,唉!今天的宅男就从浴室做起吧!
晚上,尉迟暖很准时的带著晓霜回了家。
“你还欠我一顿鱼片粥!”厨房里,尉迟暖切著青椒丝,菜刀和砧板不停的亲密接触,敲出清脆的鼓点。
“哦。”姜晓风蹲在垃圾桶旁边削著土豆皮,闷头应了一声:“明早上补。”
唰!
刀刃一刮砧板,chu细均一的青椒丝被利落的收在盘中。
“我明天还要起早床。”尉迟暖随手拿过一g刚削好皮的胡萝卜,漫不经心的刁难。笃笃笃的连击声後,胡萝卜整齐划一的变成胡萝卜片。
“……”
姜晓风促眉,望著手中坑坑洼洼不肯听话脱衣服的土豆,瘪著嘴说:“跟你一个锺点起床……”
忽然,嘴里被硬推进薄薄的一片。
“呜……什麽啊?”舌头在上面打了个转,清香的味道溢满口中。
刚切的胡萝卜?他又不是兔子,干嘛喂生胡萝卜!姜晓风翻了翻眼睛,眼前一张笑得春风和煦的脸让他蹲麻的双腿又点发软,嘴里还不自觉地含著莹白的指尖。
“晓风,其实你可以撒娇赖床的。”尉迟暖把指尖抽出来,故意色色的在他下唇抹上一丝湿润。
姜晓风纠结地盯著残存的马铃薯皮,不按套路出牌的男人和坑坑洼洼的马铃薯一样,让人无从下手!
“後天晚上来医院找我吧!”
“干嘛?”
“我们去……学习制陶的艺术!”
“啊?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有夜班?怎麽……”
“我找师弟代了後半夜的班。”
“後半夜?呃……好吧!”姜晓风很想问有哪个陶吧是後半夜还开张的,可他看著手里拿了菜刀微笑著的尉迟暖,尽管觉得半夜去医院门口约会很诡异,但还是没胆子使用刚刚下派的撒娇福利。
***
“阿暖!大师兄!亲爱的院长!我说你对那小子还真上心啊!居然还连累我三更半夜从家里爬过来给你带班!”院长办公室里,池想打著哈欠,屁股不客气的压在院长办公桌上的一叠文件。
“你旷了多少夜班出去鬼混,我可还没跟你老爸汇报呢!你欠了债,还点利息给我还叫屈?怎麽,要我秋後一并算账?”
“唉?您可悠著点!我老爸身体不好,你把他老人家抬出来万一给闪了腰,你找谁给看去啊!咱省院虽然名医多,可就是治不了腰间盘突出这顽症。有个三长两短的到时候我妈那些亲友团可饶不了你!再说了,咱帮你是一码事,欠你的是另一码事,这不能混为一谈!你至於吗,为这麽个人就置兄弟道义於不顾,用官威来压我,还把我老爸请出来!啧啧!”
“行了,就你嘴巴够利索!”尉迟暖斥了一声,脱了白大褂,从衣柜里拿出外衣穿上。
“那是我说的在理!”池想吊儿郎当的摇著听诊器的手柄,不满的瞥了瞥:“我说阿暖,看你这急色的模样,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恭喜,猜对了!”尉迟暖对著镜子弹开自己身上的灰尘,承认的很干脆。
“啊?”池想噌的一下从桌上跳下来:“那小子不是个牛郎麽?你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不要这麽天真好不好!”
“谁跟你说他是牛郎了?”尉迟暖转头看向池想,有点诧异。
“我说错了?上次吃饭的那人g本就是他一位金主!变态阿叔事後还缠了我好久!那天他说有酒,我就问他有钱没有,你不也看见那男人点头哈腰的模样了?也不拿照妖镜照清楚,还真当自己是织女了!他要是嫩点,老子这牛郎也就勉强做了,可惜皮糙r厚的老子反胃!”
对於向来顽劣的师弟,尉迟暖早就放弃了劝导,他无奈的摇头,继续对著镜子仔细打理:“我不在乎!以前的我不管,以後他也不会再做这一行!”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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