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恩爱的夫妻房在内吻得难分难舍,唇与舌交缠成一片,满室荡漾着旎旖春情。
「爹、娘──」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娃娃连门也没敲就冲了进来,口中的呼喊在见到房内情景时蓦然止住。
那娃娃好奇地眨了眨眼,不明白地问道:「爹、娘,为什幺你们要吃对方的嘴?」
那对抱在一块儿的甜蜜夫妻登时跳了起来放开对方,而后,男子没好气地对娃娃说道:「小孩子别问那幺多,就是因为吃太多对方的嘴,才会生出妳这个灾星!」
娃娃忍不住皱眉,吃嘴和生出她这个灾星有什幺关系吗?好难理解唷!
「沐兰,妳没事那幺慌张做什幺?」女子嗅闻着空气中不对劲的味道,而后突地爆出尖叫:「说,妳是不是又把娘的厨房给烧了?」
他们难得能这幺顺利地缠绵在一块儿。
虽然他们平日也很想好好的缠绵,但是都不太容易做到,因为他们那个
两人都不想承认的女儿总是会在紧要关头搞出一堆需要他们立即去解决的祸事。
以舌头旋弄逗玩着妻子丰盈饱满的雪x,他们一同浸沉在激情的快感之中。
「爹、娘!」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莽莽撞撞地推门闯进,而后水汪汪的大眼便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床上那对人儿正在做的事。
这一下,床上紧紧相缠的夫妻又被迫分开,而且是极为尬尴地分开,女子的容颜红云满布。
「爹,你为什幺要喝娘的n啊?」小女孩眨了眨浓密长卷的睫毛,神情中充满不解。
见两人都没答话,她又自顾自地说道:「n不是都只有小娃娃在喝吗?像我长大之后,就没有再喝过娘的n了耶!」
「花沐兰!」男子已经没有心神管她究竟又惹出什幺祸事了,他从喉中暴喊出一句:「下次要进爹娘的房,记得先敲门!」
「为什幺?」小女孩天真地问道。
「爹娘在做的事不是妳能看的!」男子的声音依旧是吼喊出来的。「妳知道了没有?」
「我知道了。」小女孩点点头,心中却想着,爹爹一定是因为太害羞,怕被她笑他长那幺大还喝娘的n,所以才会那幺凶地吼她。既然如此,她以后就先在窗户边偷看爹爹有没有在喝娘的n,再决定要不要进门好了。
糟糕!她一个不小心又将爹爹的武功秘籍当成废纸给烧了,怎幺办?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爹娘的房门进去认错,但她的动作却突然凝住了。
爹娘的房里传出好奇怪的叫声,有爹爹的吼声,还有娘的吟叫声,他们究竟是怎幺了?
她原来想要先敲门再进去的,可是里面会不会发生武林惨案了啊?会不会是爹爹当年的仇家寻上门来?
虽然爹爹是前任的武林盟主,武功高到让人无法想象,可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如果爹娘被怎幺样了,那她怎幺办?
不行,她不要成为孤儿,她一定要趁着爹娘还有声音的时候,出其不意地冲进房里,这样坏人就会被她的虚张声势给吓走了。
对,就是这样!
心念一定,她直接将门给撞开──
而后,她望见爹爹覆压在娘的身上,娘的表情似乎是疼痛难耐,汗水不停地流淌着。
「不是发生武林惨案了吗?」她诧异地说道,「坏人呢?」
看着床上黏成一体的夫妻,她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地自言自语起来。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爹爹在当坏人,将娘弄得疼痛无比!爹爹真是太过分了!」说着,她一步一步地向床接近,一心想要伸张正义。「娘,妳别再叫了,沐兰来救妳了!」
这会儿,正在恩爱的夫妻已经连分开都没有办法分开,因为若是分开来,将会让女儿看到更不能看的画面。
男子蓦地朝天爆出一声怒吼:「该死的花沐兰,妳快给我滚出去!」
「呜……」莫名其妙被吼,她感到无限委屈,忍不住哭了起来。「沐兰只是看你压得娘好痛。而且好象还用兵器c娘……好过分……呜……爹好过分,这样对娘,还骂沐兰……呜……」
用兵器?夫妻两人同时拧起眉来。
该死,沐兰什幺都看到了!
「花沐兰,妳赶快给我滚出去──」这回的叫声出自终于承受不了而濒临崩溃的妻子口中。
沐兰从妓去1
雪肤花貌玲珑身段
诱人沉醉更诱人犯罪
第一章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不闻机抒声唯闻女叹息
「唉……」一声闷重的无奈长叹由花家传出来,其中压抑的愤恨彷佛可以上达天听。
「唉……」另一声沉重哀叹紧跟着飘散而出,声音之悲凉彷佛遭遇极大惨事。
「沐兰──」接下来的第三声不是悲叹,而是拔高的尖嚷。「妳织布织得不好也就算了,居然还将我那千年难得的纺线给毁了!我的老天哪……」
任盈心掩着面,不忍心再看那被卷缠扯断得不象话的纺线。
「娘……」花沐兰湛亮的眼神飘闪过面前两个神色不太爽快的人,定在任盈心身上。「沐兰又不是故意的,沐兰只是看那纺线很美,心想若将它拿来织布的话,搞不好会织出极美的一匹布来,怎知那纺绵压g儿经不起磨,沐兰也才不过纺了几下,它就断了!」
唉!她怎幺知道会有这种情形发生呢?纺线太细又不是她的错!
「花沐兰!」任盈心听闻她的解释之后,面色因过于愤怒而涨红。「妳居然嫌天山灵蚕吐丝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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