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说我虐,我多不容易啊,一边看暴笑无比的《樱兰高校男公关部》一边写这么凄惨的文,真是要精神分裂了。
本期推荐——《樱兰高校男公关部》,bt下一下就可以看了,很快的。最近喜欢上的是里面的须王环同学。哈哈哈哈。
弘时简历: 弘时,世宗第三子,有一子永|,四岁卒,无嗣。康熙四十三年甲申二月十三日子时生d钙脲李氏,知府李文辉之女x范g即位后,弘时虽已娶妻生子,但并未分府别居,而是在宫中居住。并且时有出府办差之例。雍正元年冬,雍正特择安庆府教授王懋竑为三阿哥的老师,期其有所长进,为乃父合格之子。但此后事与愿违,雍正三年将弘时逐出宫廷,令为允禩之子,四年二月十八日撤其黄带(即逐出宗室),交与允祹令其约束养赡。雍正五年丁末八月初六日申时,弘时郁郁而终,卒年二十四岁。有一妻二妾,嫡妻栋鄂氏,尚书席尔达之女;妾钟氏,钟达之女;妾田氏。雍正十三年十月二十四日,奉乾隆旨意,将其收入宗牒,即恢复宗室。弘时死后葬于泰陵阿哥圆寝内。
殇
削去弘时宗籍的事情,进行得低调而迅速。因为本来就不是有爵位的皇子,所以手续似乎也很简单。
齐妃生了病,一直没有出来见人。也没有听说她有任何抱怨。
让我想到以前的惠太妃,还有太后。都是心爱的儿子遭遇厄运,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开始长久的坐在户外发呆。秋风渐起,会吹得我双手冰凉,让我恍惚间能体会到弘时曾经有过的感觉。
“娘娘,这样坐在外面,容易受风寒。”小谢站在我身后温和的说。
我转头对他微笑:“长生。十三爷最近怎么样?”
小谢含着笑说:“还好,今年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发病的迹象,大约是因为夏天的时候养得好。”
我站起来,直视着小谢:“那十三爷最近有没有什么烦心事情?比如,有没有提到他的侄子们的事情?”
我知道小谢和一般医生不同,和十三关系密切,又像清客又像朋友。我想知道十三对弘时这件事情的想法。
这个时候,皇上大概只有十三的话还是听的。
小谢的笑容慢慢隐去,伸出手,接住簌簌下落树叶,说:“娘娘,你对三阿哥的关心过了一点呢。我看齐妃娘娘也未必有你这么关切。”
我不说话,看小谢的表情愈发沉静。
小谢忽然对我粲然一笑:“也罢,反正事情已经至此,早无反转的余地。”
我有些诧异,不知道他是指什么——又像是说弘时的境地,又像是说我的感情。
他微微眯起眼睛,抬起头,看秋天的白云,低声说:“其实三阿哥的事情,皇上早就和十三爷商量过了。十三爷不置可否,只说这是皇上的家事。”
我的心又冷了下来,不去看小谢的眼睛:“也就是说十三爷也是赞成皇上这么做的了?”
小谢踌躇了一下,说:“也不能说完全是。只是从大局考虑。。。。。。”
我忽然觉得很疲倦,对小谢挥了挥手:“算了。长生;别说了。”
有些话,我已经没有力气说出口了。
所谓的大局,应该就是确保某个人的继承人的地位吧。从大局考虑,。。。。。。一个人的生命或者幸福,都是无足轻重的吧——哪怕这个人是身边的至亲。
小谢递过一方手帕。
“娘娘,这种事情,从来都是这样的。”他的声音黯淡。
我不再说话。小谢安静的告退。
很久没有见到皇上了。我也不打算再去见他。请求的话我已经说了很多,而且偌大的宫中,每个人来不及自保,我没有能力改变别人的想法。
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三阿哥一样,所有人都不再提起他,好象那是一个很可怕的名字一样。
买通人帮我给弘时送东西,打听他的消息。
冬天的时候,他又病了。不仅有以前抑郁症时候的症状,还得了头痛症。
计划了好几天。在腊月初一这一天,将初夏送到皇后那里,安排好宫里所有人的事情,只带上轻寒,不让任何人发现我的行踪。
我终于踏过厚厚的积雪去见我心爱的少年。
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正是中午,白晃晃的雪让我的眼睛有些刺痛。周围一片寂静,似乎面前的院落里不曾有过生气一样。
我从后门进去,只有一个驼背的老人对我们张望了两眼。轻寒塞给他一包银子。他呆呆的看着我们,似乎不相信有人拜访这座空荡荡的院子。
他带着我们穿过两个花园,到了弘时现在住的偏殿。
“自从三阿哥出事,就没有什么人来过。。。。。。”老人一副要哭的样子,低声说,“福晋也回娘家了。。。。。。园子里面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造孽呀。”轻寒轻声叹息。
轻寒拖着老人在院子里聊天。
我看见弘时的房间开着窗户,轻轻走到窗下。
他正躺在床上,正向外面看,似乎在等着什么。看见我的一瞬间,他露出了微笑。
阿离。
我看见他的嘴微微张开,吐出的正是这两个字。
转身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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