纮子得意地说着,她绝想不到自己竟说中了一部份,白帆里确是为了要在「主人」处「过夜」而要瞒过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编一些谎话。
「但自己独住真好呢!可以不须顾虑地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没这回事,现实并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双亲照应,他们也会防止妳做出甚么错事哦!」
白帆里语重深长地说。对于她有好感的后辈纮子,白帆里绝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条错路。
「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说成是问题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样是个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纮子立刻抗议道。「但是……说实话,纮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个危险的恋爱中了……」
「危险的恋爱?」
「对,可说是禁断的爱--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呢!」
「甚么?是……是谁?」
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惊惶,其实纮子一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也早知道对她的话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话,却令白帆里完全动摇了。
「那个人便是……白帆里姐!」
「妳说笑吧?……纮子,难到妳真的……」
「嘻嘻,说笑而已!」
「讨厌!吓了我一大跳!」
「白帆里姐,会接受小妹的这份心意吗?」
「别再胡说!」
「但是,其实是真的有一个女人似乎反过来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刚才便问妳,关于香η氨病…」
「!……」
今次白帆里真的吓得连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体也被战栗所震动,双手放在桌子下紧握在一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而晕倒。
「白帆里姐妳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恋者吗?」
「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
「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借故用身体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
白帆里拼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纮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
「嗯,确实那是同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样美丽的女人试一次禁断的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呢!」
「不!纮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一早便属于白帆里姐的了!」
「别再说这种玩笑了!」
「不,这是真的,香η氨步癯才约过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呢!」
「那……妳怎样回答她?」
「我答应了,因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没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妳不用担心,无论甚么时候我都会站在白帆里姐一边,一两餐晚饭可不能破坏我的节呢!」
「……」
一边听纮子的说话,白帆里的声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纮子很可能会坠入摩美这奸狡女人的魔手,当然,这是她绝不想发生的。
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而且,如果要说服纮子便必须说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奴隶的事实。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
结果,她便只有用沉默来响应纮子的说话。
第三节
白帆里在五时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见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说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说话,她们都不会在公司其它人面前做出任何会令人起疑的事。
不过,今天在白帆里的储物柜内却有摩美留下的纸条:「因为我有点事要办,妳一个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点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里立刻把纸条放入袋中,然后不禁望向身旁正在执拾东西的石野纮子。纸条中摩美所说的她要办的事,一定是和纮子吃饭的事不会错。摩美一定会向纮子尝试出手吧。但现在她已无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开始迎接今晚充满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隶调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厦步行五分钟,便会来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楼大厦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里乘搭酒店的升降机由一楼直往地下第三层的停车场,然后在仿如迷般的信道中,熟练地直往契约车的专用区步去。那里已经停有一架大型的豪华房车,而一个年轻的女人已站在车旁迎接她到来。
「妳好,因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办,所以便由我来迎接妳。」
那女人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恭敬地打着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个女侍。她穿著一件连身的黑色套装裙。
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著黑色制服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验。
「好,请开始更衣吧。」
房车开始在夕阳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白帆里说道。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
「……」
白帆里虽然立刻脸色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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