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锁炼的长度并不过四十公分,明显地不足够姊妹在一个的头和另一个的臀相并列时彼此臀部间的距离。事实上她们才刚后退了两步,便已到达了锁炼长度的极限,拉扯着在屁股后突出来的,像是天线般的假yáng_jù尾端。
「喂,快一点,别在浪费时间!」
啪唰!
「咿!……啊咕……」
啪唰!
「啊呀!」
姊妹在腰际和臀丘在鞭的攻击下发出了悲鸣声。但是,她们随即发觉那锁炼并非金属制,而是用有弹的橡胶制成。二人各自努力地向后退,令锁炼逐少的拉长得超出了本来的长度。
但是,橡胶一被拉长,便自然会产生一股想回复到本来长度的反作用力,这反作用力传递至假yáng_jù,令姊妹感到gāng_mén子开始移动。
如果她们不是呈完全相反的方向便还好,但由于她们成完全相反方向更各自向相反方向移动,因为具中间镇炼的连结,便间接扯得对方的假yáng_jù更加向着gāng_mén内部深处推进。
「两人斗快后退到对方的屁股处,然后用口把对方gāng_mén着的假yáng_jù拔出来,谁先做得到的便是胜利者!」
摩美宣布了一个超乎世人正常想象以外般荒唐、背德而残忍的游戏。
「不、讨厌!这样过份的事……」
「啊啊,请饶了我们!……」
姊妹俩一起作出反应,第一句表示拒绝的话是由美帆发出,而第二句充满乞求的话则是由白帆里说出,两句话的语气差异,正好反映了姊妹二人本身的格和调教程度的深浅。
而惩罚的鞭,自然便会打在美帆身上。
啪唰!
「呀呜!」
「这样的口硬可不行哦,美帆小姐必须成为像姊姊般有水准的奴隶,所以在用词上也一定要小心点才不致受罚喔!」
「……」
典子皮的忠告下,美帆忍耐地咬着下唇,鞭的威吓下令她也无法硬颈,更令她感受到自己作为奴隶的悲哀。
「好了,牝犬们,比赛现在开始!」
啪唰!
「啊吔!」
「咿!……」
摩美的九尾狐鞭交错打在奴隶姊妹的臀丘上,代表了比赛开始的信号。
「咕!……啊唏……」
「……啊呀!……」
姊妹两人四脚支地面向着相反方向,开始努力地朝对方的臀部向后退。但是,因对方拉扯着锁炼的力,而令假yáng_jù产生一度向体内推进的动力。
「啊呀!入来了!」
「呀呀!……」
姊妹俩悲痛的叫声在室内荡漾着。为了减少痛苦,唯一途径便是收缩gāng_mén括约肌以阻止子的前进。可是,一来括约肌要持续着用力实在很困难,二来具的压力也随着两姊妹的逐渐后退而一直在增大。所以她们结果仍是无法阻止具向身体深处推进。
而且她们除了进行竞赛外,也不能忘了提供享受给支配者们的双眼。
「转身!后退的同时要打转身!」
啪唰!
「啊吔!」
啪唰!
「咿呀!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慈悲!」
摩美一边叱责一边鞭打下,白帆里和美帆在惨叫的同时也于地上抽搐着。她们在地上自转一圈,让支配者可以欣赏自己含着具的gāng_mén和被爱所湿濡了的无毛器。那种羞耻和屈辱实在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唔,快了,快一点后退然后把对手的东西拔出来吧!」
「啊咿……嗄……」
「嗄……嗄……」
这简直是一个把人尊严尽情践踏的游戏,但作为奴隶除了继续忍耐着具的压力和巨大的被虐感、而继续地后退外便别无他法。而在此时典子更用一条狗錬同时连着两匹奴隶,即是把链子先接上白帆里的颈圈,把她穿过了美帆的颈圈后再折返,然后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因为锁錬是固定在白帆里颈圈上而非美帆的颈圈上,这样一来,当典子一拉手上的狗炼,便会令两姊妹颈圈间的錬的长度收窄,间接令她们不得不互相加速向后退以令两个颈圈的距离缩短。
「咿、快死了……咕!」
「唏、啊呜!……要刺穿gāng_mén了!」
「嘻嘻,再忍耐一点吧,再退十公分左右便可到达对方的具处了!」
典子的口调虽仍保持着殷勤,但对她俩姊妹来说,典子的声音便和恶魔的声音没有分别。
「啊啊、怎么这样!还有十公分……已不可再退了……啊呀!饶了我!」
「呜!求求妳,别再这样拉扯着链子!……」
「别在撤娇了,牝犬!」
摩美立刻叱责道,她的声音维持一贯的高压和残忍。
啪唰!
「呀呜!请慈悲,调教师大人!」
「典子,妳也惩罚一下那边的牝犬吧!」
「明白了……小姐,这是在磨蹭的惩罚喔!」
啪唰!
「咿呜!……」
「请再继续后退吧!」
「不、不行了……直肠好象要破裂了!……吔呀!姊姊,救我!」
在典子的狗炼纵下不得不继续后退的美帆,发出了高声的悲鸣。她自首次接受gāng_mén调教以来还是一日也未够的事,gāng_mén对异物的容纳力仍是很有限,虽然刚才休息时也一直接受着gāng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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