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商议后,于是三人、当然还有我四人坐着车在夜幕中向南方驶去,起初路还算平坦好走,行驶了一段路程后进入了坑坑洼洼的泥路,幸运的是刚下过大雪、也没下雨,路面没有结冰,不然可能会寸步难行;我们坐在车上在泥路上行驶着,周围都是雪白雪白的、路边隐约站着几个披着白色羽绒的死神,似乎在迎接我,到处白的让人哆嗦。不知道走了多远、只知道我们似乎早已迷路。
现在已快凌晨5点了,父亲还在不停地环视四周开着车,母亲则把我抱着紧紧的,生怕被别人抢走似的;爷爷小声说:“快天亮了,找个宽敞的地方把车停下,休息一会再继续开车”,父亲说:“我没事,我不累、你和敏儿休息会吧”;爷爷放大了声:“现在急也没有用,好好休息才有精力,不然怎么照管孩子”,父亲听后只好去做,母亲仍然紧紧抱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当再次启动发动机时已是早晨7点,从他们的神态来看,应该是谁都没心情休息吧,母亲仍然紧紧抱着我、看上去更加憔悴;父亲仍沿着泥路继续前行,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小镇,松父亲用冻得发僵的手握着水瓶走下车来到一个小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把瓶子装满热水并向老板询问了药山怎么走;接着回到车上把热水和包子分成两份递给爷爷和母亲,然后难过的轻抚了下母亲,又摸了摸了松的手,然后又慌张的摸了摸松的肚子颤动的说:“怎么没体温了”接着看身上的衣服扯下来紧紧的按在松身上并不断向松的手吹着热气,母亲也失去意识的留着眼泪把松抱的更紧了,嘴里不断说着:“松儿,你会没事、有妈妈在……”,爷爷听了父亲的声音也接着从副驾上翻过来,用粗糙的颤斗手抚摸着我的青紫的脸颊说“松儿,你会没事的、要挺住”,说着叫父亲赶快开车去药山,要母亲给我喂点热水,可松那喝的进啊。
还没等爷爷说完发动机已经想起,当爷爷再想翻过去的时候却费了一番功夫;已记不得走了多远,当车开到药山阳面时下已是正午时分;于是四人匆匆忙忙下了车向山上望去可见不到任何房屋;无奈下爷爷只好要父亲扶着母亲、自己抱着松上山,可母亲坚持要自己抱着松,结果没办法只好要父亲扶着抱着我的母亲而爷爷在前面带路一起上山,当一口气走了一段路后仍没发现有房屋的迹象,山上似乎没路可走,到处是荆棘和杂草;母亲也为了护着我被刮的遍体鳞伤,就连爷爷和父亲也无一幸免;母亲看着这情形就开始流泪,父亲也开始焦躁不安的说:“这山上连路都没有,怎么会有人住在这个地方住呢?如果在不快点、我怕松儿他……”。
爷爷也没底气的说“我们已经来了,急也没用,还是到山腰上看看再说吧”,于是又一口气爬到山腰上,在最后临近山腰几步时才突然发现有房屋,我想他们这一路应该是每走一步都会刺心深一寸却又多一分希望,还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这我带松对你们说声“您们辛苦了,谢谢您们”,也送给全天下的家长。我们来到一间简陋的小茅屋,当父亲快步走到门口敲门时被爷爷叫住了才想起爷爷的交代,于是不甘心的放下颤抖的手站在一旁;爷爷在这时也快步走了过去正准备敲门,只听“吱”一声门就打开了,走出一位满头青丝却梳洗整齐有着长白胡须身穿似道人的青装的老人家,他们一见面便很快的认出来对方来,但父母和母亲站在一旁敢打扰;他们两人相互问候了好一会后才谈起正事,接着又扯了一会才走到母亲面前看看我,接着便叹着气摇了摇头,两人立刻像失掉了魂颤抖着牙说“您是说松儿他……,不会的、他会好的、松儿会没事的,求求你救救他”,爷爷见着情形也失魂的说“难道真的没用办法了吗?你也救不了”。
老人沉思一会说“你们先别急,并不是全无办法,让我再想想,不过我没有绝对把握能治好,你们先跟我进去”;于是我们跟着穿过了一间又一间房子来到了一个温泉旁,奇怪的是这温泉不是平常的颜色而是淡紫色的,先生从母亲手里抱起我帮把我衣服脱了并指着小石盆要父亲把石盘装满泉水,说来也怪当泉水放进盆中就立马变成浅红色了,然后把我放进水里不一会儿睡又变成无色了,当松似乎没有明显好转,先生把我抱起要父亲把水倒掉再加泉水,就这样反复几次,只到放进去的水保持红色不变时先生也叫停手松的的脸色果然好了一点,他们三人看了也轻松了一下,可先生面部却没有什么变化。
过了一会后,老先生拿出银针很麻利的给松扎了几十个学位,当最后一针扎入百会穴时松立马睁着大大的青色的眼睛狂暴起来像疯狗一般,先生也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幕弄得不知所措,大喊“快过来抓住他,快点”,三人这才缓过神来快步走过来几乎费尽全身力气才按住松的手脚,几乎在同时先生用针又把松的所有手指和脚趾刺破,此时三人的心情应该不难体会,但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们明白这途中只要有一点差错就会性命难保;
在老先生用银针刺入松的穴的瞬间被扎破的手指和脚趾立马流出黑青色的液体,浅红色的泉水瞬间被这股液体吞噬;过了一会后像上一次一样重复的换水,只到泉水保持浅红色,松青紫色的皮肤才开始趋向于惨白色,接着叫父亲点燃刚准备的干才将泉水煮沸,然后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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