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如果你有什么万一的话,就坐立不安。”
“万一?”
宽末闭上了嘴。虽然在这种乡下地方是不太可能有啦,但是要找借口的话,说是担心杀人狂或者强盗都完全可以嘛!真是个不懂随机应变的男人。
“你以为我会做什么蠢事吗?”松冈面对没有回答的男人笑了出来,“没有那种可能吧?首先我就没有理由。”
说完之后,松冈的胸口清爽了一瞬间。
“因为……”宽末顿了顿,“我觉得你好像还是爱我的……”
在羞耻之后,是激烈的怒火席卷了松冈的全身。神经粗到这种程度的话,也可以说是国宝级了吧?松冈甚至愤怒到了想要暴打他一顿的程度。
“有谁会因为被甩就去死啊!!你少自以为是了!你的事情我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即使话里逞强,松冈的声音还是颤抖不已。宽末一定也发觉了这一点。如果他知道自己还爱他,如果他还能体谅自己的话,松冈希望宽末能够立刻离开这里,让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我在和叶山交谈的时候,话题经常围绕在你身上。”宽末开始自言自语,“她说在同期的男性社员中,和她交情最好的人就是你。她说你又能干又体贴,是非常值得信赖的人。”
松冈也把叶山当成了非常合得来的朋友,如果她没有和宽末交往的话,现在他们应该还是很亲密的朋友。
“虽然我不是很明白的你的事情……”
见了不只一次面,吃了不只一次饭,虽然是笔谈,但也交谈了很多次。就算穿的是女装,自己也没有隐藏过内心的感情,松冈自认为自己和以前相比并没有变化。
松冈想起了和宽末分手时宽末看着自己的冰冷视线。原本以为不可能再次见面的人之所以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也许是因为叶山的关系吧?因为叶山老是夸奖自己……
就算自己再怎么说爱他,再怎么露骨得表达爱意,宽末的疑心也无法消失。可是如果是叶山的话的话,如果是叶山说自己人好的话,宽末是不是就会尝试着去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呢?比起自己来,他更相信叶山的话,这就是事实。
“我倒是很清楚宽末的事情……”
短暂的沉默之后,松冈听到宽末嘀咕了一声“骗人”。
“我没有骗人,不过事到如今怎样都无所谓了。”
“你怎么可能了解我,只不过……”
松冈故意把宽末含糊了起来的话接了下去。
“只不过上了一次床而已吗?”
看着尴尬地低下头的男人,松冈叹了口气。
“我还要在这里听一阵广播。听完了就回房间去。”
松冈无视宽末的伸手阻挡摇上了车窗。然后开大了广播的音量,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阵之后,松冈心想大概没事了就睁开了眼睛,不出所料,旁边已经没有人影。松冈瞪大眼睛,确认了黑暗中真的什么人也没有之后,哭了一会儿。只是泪水任性得流下来而已,并不是他自己想要哭泣。
松冈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过了六点,他洗了个澡,更换了衣服。
在他这么做的时候宽末也醒过来了,看到了回到房间的松冈,宽末也连早上好也没说一声。直到叶山七点半左右来叫他们吃早餐为止,房间里都维持着这种不自然的沉默。
四人集合到了一起之后对话就很普通了。松冈没有无视宽末,宽末在被问到的时候也会回答一声。吃完了早饭之后,几个人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去。当去结账的时候,松冈忽然想起来车钥匙还忘在了房间里面。
他慌忙一个人跑回了房间,在取过了桌子上的钥匙的同时,他注意到了另一个被拉下的东西。一块手表正孤零零被放在床头柜上,是宽末的。那块国产的手表相当陈旧,表面的玻璃上已经有无数伤痕,表带也完全变了颜色。
松冈将手表揣到了口袋里离开了房间。直到三个人下车之前,宽末都一句也没有提到手表。他大概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忘记了手表吧?
最初松冈并没有打算把手表据为已有。在回去的路上他不只一次想要告诉宽末丢了东西,但是到最后直到分手他也没说出口。
松冈也不是没有想过去还给他,可是要还给他的话就必须去见他本人。他不想以手表为理由去见已经知道自己对他的爱意的宽末,因为他不希望宽末认为自己的目的不是还表,而是为了见他一面。
在从野营回来的第二天,松冈长期使用的手表突然停了。因为电池没电了。其实只是要看时间的话,通过手机看也没什么不方便。即使如此,松冈还是觉得老是要掏手机比较麻烦,所以就借用了宽末的手表。
手表虽然陈旧,但是文字板很大,所以看起来很方便。不过这块手表还是绝对说不上时髦帅气,就如同宽末这个人一样。
松冈对于自己可以若无其事使用别人东西的粗神经也很吃惊,即使如此他还是继续使用着手表。从带上手表的那个瞬间,这块表就好像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让他非常中意。
在从野营回来后的一周后,松冈第一次和藤本单独见面。虽然在藤本好不容易刚习惯自己的时候就说不能交往实在对不起她,可是松冈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下去了。所以他老实告诉藤本“我以前爱上了一个人,到现在也还是无法忘记。”藤本低垂着眼睛一言不发得听着,然后最后问松冈,“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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