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茉任由他抱着坐在浴缸里,着实提不起一丝力气,大清早就想再睡个昏天黑地。
於是,她迷迷糊糊的被扒了t恤,不着片缕背靠在季若尧怀中,他脱下自己的衬衫,往浴缸里放水。
季若尧的手指来到她的蜜谷,往里捻转抠出浊液。纪茉早就软成一滩水,被他的动作撩拨的整个人抖了抖,倒是精神了。
浴缸的里水很快就漫至她的胸下,她的手伸向架子上摸索找到头绳,把才刚洗过的头发紮起来,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几缕头发散在肩背。
看着诱人,他低头咬上纪茉的肩骨,齿间稍稍用劲。她感觉到疼,身子往前躲开,被身後的紧紧禁锢住,动弹不得。
就知道季若尧怎麽可能老老实实帮她清洗,他的中指也挤了进去,开始摩擦内壁。
「啊……恩……」她忍不住低吟。
浴缸里的水还算透明,除了一点点白浊的细线,她低眸就能看见,他的两根手指在花瓣里律动,深深浅浅的进出。
强烈的酥麻感流遍全身,使她的手紧紧扣住浴缸两侧,两只脚来回推着水。
身後的慾望顶着她的尾椎骨,纪茉太长时间没有被开垦,现在小腹酸痛的难受,可并没有抗拒他,毕竟她对季若尧还是有点愧疚。
但他除了两根手指在律动,偶尔勾弄得她难耐的扭着下身外,也没有其他举动。他手的动作加快,一个退出,又加进一根手指,忽然被撑开的内壁,敏感的到达了兴奋的顶端,裹着他手指开开合合,温热涌出。
他手指抽了出来,纪茉微微颤着,连指尖都没力气了。
却被他捉住了葱白纤长的手,握住身後那根肿胀的热物,上上下下的滑动,顶端沁出的白丝,浮在水里。
纪茉随他折腾,软语问着,「你怎麽进来的?」
「恩……」他闷哼着保持她的手在快速的圈套,顺便回答,「你不知道房东都有备份钥匙吗。」
她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你是我……房东吗?」
季若尧没有应声,从胸腔震动中的笑,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纪茉呆了下,她就是试一试离家出走能不能成功,没想到真的逃不出他的掌控范围。
如果逃跑行不通,只好一起下地狱了。
他带领着她的手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他的极致,pēn_shè了出来。
浑浊的液体掺杂在水中,都漂到她胸口,她立刻推着水面,不想再洗了,偏过头去亲了下季若尧的唇,「我想睡觉了。」
季若尧抱着她回床上,她自动让出一半的床,等他也躺上来背靠着枕头,纪茉就攀到他的胸膛上枕着。
他手臂绕过纪茉的背,搂住了她,笑着,「你倒是会找位置。」
纪茉像只猫的一样闭着眼,用脸蹭了蹭他,意识快要昏沉沉的睡去前,习惯要道声晚安,但想起现在的时间是个大清早。
於是,她说,「早安,小叔。」
离家出走的这半个多月里,纪茉一直忐忑的辗转难眠,加上被翻来覆去折腾的累了,没有两分钟就沉睡下去。
屋里光线晦暗,季若尧垂眸,看着怀中的人在呼吸间起伏,他神色深沉。
季若尧突然无意识的扣住她的手腕,想看看是不是还如同记忆最初一样的纤细如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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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节,黄梅雨阵阵。
空气中夹带着潮湿,让人察觉出闷热即将来袭的预兆。
纪茉挨着行李箱,乖顺的坐在厅中,季家祖宅在d市的怀咏镇。
此时诺大的前厅只有她一个人,静的彷佛听见雨水打在,门口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上。
季敬闻扶着季老太太跨进门槛那一刻,纪茉慌忙站了起来,有些紧张的攥着衣角。
老太太和她想像中差不多,用冷漠疏离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十九岁的少女,肌肤胜雪,双目顾盼似泓清,再长大些不知道要勾去多少男人的魂魄。
老太太想到这里,冷哼了一声,便开口,「你就是纪嫣然的女儿?」
纪茉愣了下,随後抿着唇点头。
听到这句问话,连季敬闻也不免拧起眉头来,虽然他和纪茉也才相认不过三天,但她毕竟是季敬闻的女儿。
他料到季老太太终究是不肯承认,这个外来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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