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桐是个败家女,从来不把钱当钱,直到有一天她很伤感地让她陪她开一次总统套房,然后十分伤感的告诉她,“诺诺,我一直以为我爸爸很有钱,但我现在才知道,我爸爸其实现在很穷了,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
这是让她极其吃惊的事。从她认识李欣桐开始,李欣桐就是个大手大脚花钱的人,她对人一向大方,钱财就像白纸一样挥霍不眨眼。她一直以为李欣桐家境和梁越一样,腰缠万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怎会想到她家里竟然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
李欣桐之所以开总统套房,用她的话说,和挥金如土的日子做个最后仪式,撒哟娜拉。
真是人生如戏,她回来一个月,李欣桐从败家女变成了拜金女,不停认识金龟婿,希望钓到一个。曾经为爱痴狂的疯癫美女是否还记得她爱了整个曾经的宋子墨?
李欣桐如此,她不也亦如此吗?曾经的她那么相信爱情这东西,当爱情遭到背叛和破裂后,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去触碰这东西,即使心为梁越所动也不敢如以前一样冒然前进,若不是梁越步步紧逼,她很有可能失之交臂。只是……
即使已经在一起,即使他做了保证,即使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她还是彷徨,还是不能够确定,爱情这东西,真的能有梦幻般的圆满,真的有古人说的矢志不渝,一心一意吗?
她的心里依旧是个问号,她不能确定这个答案。
看着偌大的总统套房,席庆诺叹了口气,再深吸一口气,她霍然站起来,给梁越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忙音状态,始终不能接通。
梁越很少不接她的电话的,几率可以用零来概括。就像韦辰鸣一样,唯一的一次,就是他消失半年,然后带着路路站在她面前,告诉她残忍事实的那次。
席庆诺这么一联想,浑身哆嗦了一下,心慌地再拨打一次,还是接不通。
席庆诺忽然觉得眼眶发热,不仅身子发抖,手也跟着哆嗦起来,她焦躁不安地站在原地,直到梁越回拨过来,她才忽然遭到释放般,有着破涕为笑的表情。
“喂?”席庆诺颤抖地问候一句。
梁越似乎听到她不同寻常的语气,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席庆诺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一个人在阳光假日酒店好无聊。”
“好,我十分钟到。”
“嗯。”挂完电话,席庆诺抿嘴一笑,她决定了,等下要给梁越一个大大的拥抱,来慰藉自己,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的了,她不用这么着急,稍安勿躁。
果然,十分钟以后,门铃响了。席庆诺欢快地打开门,见到门口颀长而立的翩翩美男,心生神往,甜蜜蜜地扑到梁越的怀里,幸福地闭眼,娇滴滴地说:“美男,哀家好想你哦。来,让哀家好好亲亲,好好抱抱先。”她刚准备捧着他的脸亲一顿,然而当她才睁开眼,想实施之时,竟然见到梁越身后站着几位目瞪口呆的同事。有的在错愕,有的在偷笑,有的表示很无奈。
而席庆诺当时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或者找根拉面直接勒死自己。苍天啊,她难道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居然被人看得这么彻彻底底,这么明明白白,她还要不要混?没脸见人了。
梁越还似笑非笑,含带得意的意味闲闲地说风凉话,“哈尼,不知你今天如此迫切我,早知道就不顺便捎同事过来了。我的错。”
于是,席庆诺要泪奔了。他这是火上浇油,逼着她想跳楼。哈尼都出来了,他不吐,她都想吐。可她刚才说的话,比他恶心多了。
而他身后的那些同事,各个都在偷笑。
老天,收了这只妖孽吧,她要不起啊!
作者有话要说:在线写的,不在家的人,没有自己电脑的人,真是苦逼,排版不好,见谅啊,亲,明天大更,握爪……此文要进入起伏期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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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席庆诺而言,场面很是尴尬。当然,这是她自己这么认为的。因为梁越带了三名同事提前来,又提早一个小时,闲来无事,搓麻将三缺一,梁越不想打,席庆诺只好硬着头皮顶上。
在同一麻将桌,抬头不见低头见,席庆诺总会自己意淫他们在笑话她,即使他们脸上都没表现出来。由于心不在焉,频频给人放炮,输了很多钱。一跟钱扯上,席庆诺就会莫名的心痛。一心痛,她这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上了。
梁越见她吃苍蝇的样子,不禁叹息,拍拍她的肩膀,帮她摸牌,教她打牌。
梁越站在她的背后,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背后传来他的灼热的体温。他的身子前攲,头自她的脖颈穿过,温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耳根上,湿热而又酥麻。席庆诺浑身一激灵,情难自禁地缩了缩身子。梁越戏谑地说:“我要是一次都没输,我要奖励。”
赌场胜败乃兵家常事。席庆诺极其不屑地看着他,很随意地说:“不如,给你来个法式接吻。”
梁越满意地点头,调笑地摸摸鼻子,“你说的,不准反悔。”
“东风。”南位的一位同事十分豪爽地打出个东风。
“碰。”梁越伸手去拿席庆诺身前的的麻将。梁越的手臂很长,稍微曲伸手臂即可,偏偏他向前攲,紧紧靠在席庆诺的背后,双手刻意去摸牌,给人感觉就是席庆诺窝在他怀里的错觉。
席庆诺不知为何,自从变成“女人”,八达岭脸皮全数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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